面對著賓客緩緩開口:“今日是愛女的生日,下面先來為大家播放一段投影儀?!?p> 說著,投影儀便被打開,一張張上官碧幽的照片呈現(xiàn)在投影儀上。
“這是愛女十歲的時候,那時候”
“Oh,my god!”
“天吶!”
“oh,oh,我的神?!?p> 上官寅晨正想滔滔不絕地往下說,便見眾多賓客的表情不太對勁,甚至看著他的眼神帶著鄙夷。
鄙夷?
“刷”地一下,快速往投影儀看去,就見不知從何時起,本該播放著上官碧幽的照片的投影儀,現(xiàn)在竟然出現(xiàn)了上官瀾楓,傾絮瑤,上官郝明,端木顏顏幾人。
而且有的下面竟然還標配了文字,說他們是如何迫害他們的。
“呵,可笑,以為這樣就能掰倒他?”
上官寅晨冷笑,不過是些不入流的手段,正想叫人關(guān)掉投影儀,別墅內(nèi)便出現(xiàn)了這么一段話:“上官郝明這個野種還留著?”
“留著也無妨,反正他翻不過我的手掌心?!?p> “話是這樣說,但這個始終是那對狗男女的種,看著就不順眼?!?p> “夫人,最大的阻礙已經(jīng)沒有了,這就足夠了,那野種你哪天看他不順眼,動手便是了?!?p> “那倒是,接下來上官家就徹徹底底屬于我們的了,榮華富貴也只屬于我們?!?p> “是呀,夫人想要什么,明天我就給你買來?!?p> “最近看上了一對手鐲,一條金項鏈,還挺好看的。”
“買!”
……
一段段錄音在別墅內(nèi)播放著,讓眾賓客見識到了人到底能賤到什么程度。
“父親,上官瀾楓,傾絮瑤還沒死?!?p> “你說什么?”
“說的可是真的?”
“父親,千真萬確,上官瀾楓和傾絮瑤現(xiàn)在化名為端木塵,燕曉酈,他們的女兒也還活著,現(xiàn)在跟上官郝明同一個班級。”
“好啊,真是好得很啊,好!”
“父親,我想到一個能同時毀了上官郝明,端木顏顏的絕佳好辦法?!?p> “說說看?!?p> ……
“oh,天吶,上官寅晨這家人也太不要臉了吧!”有女的忍不住驚嘆。
“就是,我從來沒有見過這么不要臉的人,為了奪權(quán)奪利,竟然連自己的親生哥哥都害死,太不要臉了。知道自己的哥哥一家子活著,竟然還妄圖再次謀害他們,天吶!我竟然還跟這種冷血動物有生意來往,回頭趕緊斷了。”
“哦,對,你不說我都忘了,老子跟他也有生意往來啊,回頭也要斷了。”
聽著一句句的話語,上官寅晨的臉色鐵青到了極致。
在一旁站著,畫著美美的妝容,穿著合身的衣裙,正準備開開心心地過生日的上官碧幽,看著眾人指指點點的目光,臉色都白了。
該死的,是誰,究竟是誰,這錄音的年份時長,絕對已經(jīng)在她家潛伏已久,不然不可能搜羅出這么多的錄音。
這錄音是從上官瀾楓,傾絮瑤身亡那刻起,便已經(jīng)有了的??!
“我的叔叔,這份送給表姐的生日禮物,你們可還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