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修遠迅速的打贏以后,手機屏幕恰好又彈了條消息。
是某位小姑娘給他發(fā)了一條晚安。
他神色不變,同樣回了晚安之后便將手機放在一旁,手指輕輕的敲著桌面。
有些人表面看上去風平浪靜,但實際上從他緊抿的嘴角卻可以看出他此刻的煩悶。
他都沒和小姑娘住在一起過,如今卻被另外一個男人捷足先登……
“嘖?!?p> 陸修遠面無表情的又開了一局。
日后要是有機會遇到這個狗男人,呵。
于是乎,之后每次的家庭聚會,林子言都會莫名其妙收到來自自家妹夫的冷眼針對,饒是他絞盡腦汁,也想不出來自己是什么時候得罪了這位爺。
當然,這些都是后話了。
?。?p> 清晨的空氣中隱隱約約攜著花香,窗外不知名的鳥兒正叫著。
楊蕭百無聊賴的躺在病床上,有些無奈的看了一眼身邊的人,“騰”的一下坐了起來小聲叨叨:“岳教,我傷的是手不是腿?!?p> “所以呢?”
岳陽抬頭瞥了他一眼,視線又回到手中的平板上。
“所以我想……”
“不可能。”
話未出口,岳陽就一口咬絕。
楊蕭又哀嚎著跌回床上。
然而岳陽此時的注意力卻都在手中的平板上,對于他的碎碎念充耳不聞。
他正在看陸修遠今天早上發(fā)給他的監(jiān)控錄像。
畫面中,偌大的一樓只剩下了戚阮阮一個人。與她說的無二,她確實是多訓練了一會兒。視頻確實是沒什么異常的,關(guān)鍵就是后來要走的時候,她卻好像是看到了什么一般,微微偏頭。
岳陽冷笑一聲,接著往下看。
然而——
事實卻與他所想相反。
戚阮阮只是忘了拿包,于是她又返回到訓練室拿包。
與此同時,楊蕭出現(xiàn)在樓梯拐角,手里拿著手機。
二者都沒有注意到對方。
當戚阮阮打開大門即將離開基地時,楊蕭正好也出現(xiàn)在她的身后。她揚手將門一甩,卻在扭頭的一瞬間看到了楊蕭的臉和那只來不及阻擋的被門狠狠的砸了一下的手。
畫面到此結(jié)束,岳陽卻沉默了。
所以這真的是如戚阮阮所說,她只是不小心撞到的?
他神色復雜的看了一眼坐在床上一邊叨叨一邊單手玩消消樂的某位傻子嘆了口氣。
還是他來說吧。
“笑煬。”
“嗯?”
楊蕭抬頭,卻見岳陽一臉嚴肅的看著他,有點腦殼疼:“岳教,我用的是沒受傷的手……不讓我出去我玩這個打發(fā)時間嘛……你看我……”
岳陽:“……”
“不是,我不是要說這個,”他頓了一下,隨后道:“因為你的傷勢較嚴重,恢復需要兩個多月,并且不知道會不會留下一些后遺癥。你知道,對于職業(yè)選手來說,手受一點點傷可能都會對比賽有所影響……”
楊蕭嘴角的笑容漸漸僵住,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說什么。
其實他也明白,如果是換做普通人,手受傷其實是個小事。
可是,他是個職業(yè)選手。
是個還有半年就要參加世界比賽的電競職業(yè)選手。
“Unbelievable!”
消消樂的游戲音效隨著他的話語聲響起,岳陽嘆了口氣。
“所以……”楊蕭別開眼,手上滑消消樂的動作不停,眼神卻不在屏幕上。
“這段時間你的位置會被一個青訓生替補上?!?p> “但是,如果比賽前一段時間,你的手能夠好起來?!?p> “MH一直會等你回來,因為,沒有你的MH,就不是完整的Hono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