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便和李子荻離開了。
目送著趙深深和李子荻兩人離開,一回頭便見旬今目光灼灼的望著自己。
江濋:“……你這么看著我做什么?”
“濋濋要跟我去過二人世界?”旬今滿眼期待的說道。
江濋聞言,伸手將旬今柔順的黑發(fā)揉亂,笑道:“對啊,帶你去做些有趣的事情……搶妖滌果!”
前半句的時候,越說旬今雙眼便越亮,等江濋說完后,旬今快咧到耳邊的唇角瞬間僵硬。
沒事兒逗一逗小奶狗,江濋心情極好的離開了原地。
從儲存空間里取了兩面白色的面具,這種面具上沒有任何的花紋,隨處都能買到,并沒有什么特別之處,能將全臉遮蓋,只露出雙眼的地方。
帶上面具后,江濋的氣質(zhì)瞬間像是變了個人似的。
原來的江濋是張揚的,是肆意的,因為她那張明艷的面龐更因為周身散發(fā)出霸氣的氣息。
而這一刻,所有氣息內(nèi)斂,若不是一個特別熟悉江濋的人,即便是擦肩而過,而絕不會認出。
兩人隱藏在暗處,妖滌果在誰的身上,江濋并不知道,只能等著赤空劍的探查。
“濋濋,那邊有打斗聲?!毖竦穆曇魪拿婢咧袀鞒觯行瀽灥?。
江濋也聽到了旬今指的那方兵器相接的聲音,像是一場十分激烈的戰(zhàn)斗。
看來是有人先他們一步找到了那拿到妖滌果的綺羅廂的人。
“我們也過去看看?!?p> 說著,便提氣輕身,像是一陣風一樣掠過,旬今緊跟其后。
“你們是什么人!光天化日之下,就敢動手搶人東西!”金牙看著自己請來的保鏢被一個個的放倒,下意識的捂了捂自己藏妖滌果的地方,緊張的望著那為首的人。
為首那人,一身黑色長袍于身,黑袍下卻是十分的寬松,看上去像是空蕩蕩的一般,臉上還掛著一張金色的面具,全身上下被遮擋著嚴嚴實實,在這還是九月中旬,烈日當頭的白日里,顯得十分的奇怪。
黑袍人捏著手里的那只玉盒,玉盒上還有拍賣場獨有的標志,分明就是用來放置妖滌果的那只玉盒!
而那個身藏玉盒的保鏢已經(jīng)以一種十分擰巴的姿勢倒在了地上,雙目直直的望著前方,卻是死不瞑目。
黑袍人嘶啞的聲音從面具下傳來:“喻成益,識相的話,我建議你還是乖乖的交出妖滌果,不然的話,你的這些保鏢一個也活不了!包括你!”
喻成益驚恐的望著那黑袍人。
“你……你到底是誰!”他只是隨意開了一間拍賣場的房,并且十分的低調(diào),除了拍賣場的人,絕對不會再有其他的人知道自己的身份!
“我是誰,你不必知道,我既然能叫的出你的名字,那自然知道你的家里還有什么人……”
喻成益聞言,雙目通紅的瞪著黑袍人,梗著脖子說道:“我喻成益就是賤命一條!從小就是個孤兒!沒有什么家人!”
“呵呵……”刺耳尖銳的笑聲讓喻成益不自覺的打了個寒噤,“是嘛……濡城喻家,說起來也是一個大族了,二十年前,走丟了一個小孩兒,對于喻家來說,不是什么大事情,更別說這個小孩兒還是一個只有兩級天賦的廢物!”
嘶啞的聲音平淡的敘述著喻成益的生平,越說越是讓喻成益心驚。
這些事情都塵封太久了,久到除了自己午夜夢回之時夢里的畫面驚醒,怕是誰也不再記得這些事了……
畢竟就像那黑袍人所說的,只是一個沒有天賦的廢物走丟了,又有誰能記得呢?
這些事情這個人是怎么在短時間內(nèi)查到的?
越想,喻成益心里便越是沒底。
“不過我還知道一件事,就是不知道你想不想聽?”
黑袍人欣賞夠了喻成益的越來越陰郁的神色,絕望吧,絕望吧……
喻成益抬眸看著他,抿唇不語。
黑袍人嗤嗤的笑了起來,“那個小孩兒的母親在小孩兒走丟后,一個人在外面找了七天七夜,明明是妖化人的體格,卻生生的被逼瘋了,現(xiàn)在還在喻家關(guān)著呢!”
“媽……那是我媽……”喻成益口中喃喃著。
“原來那是你母親啊……我把她請到我府上的時候一直念著,她的兒子喜歡吃糖三甩,要給她兒子做呢!”
“你把我媽怎么了!”喻成益梗著脖子,大吼道。
“只是請夫人來府上坐一坐,只不過要是過一會兒我沒有拿到我想要的東西……那就不一定了。”說著黑袍人伸出枯槁的手,對身旁的人比了個動作。
旁邊那人拿出一只平板電腦,平板電腦上正放著一個視頻,視頻里的場景只是一個很尋常的公寓房,里面還有個一直抱著個洋娃娃癡癡笑著的中年女人。
“媽!”
喻成益一眼便認出了那視頻中的是自己的母親,即便是二十年沒有見過了,且他離家的時候,也不過才六歲罷了,很多以前的記憶都已經(jīng)模糊了,甚至于自己父母的模樣。
但是血緣這東西就是這么奇妙。
“怎么樣,喻大總裁?把東西交出來,我也就放你一命,你的母親,我也會送回你的身邊,如何?”
喻成益牙都快要咬碎了,自己帶來的保鏢也沒剩幾個了,即便沒有拿出母親來威脅自己,他們只需要把自己這些人都殺了,挨個搜身就行了。
喻成益嘴里不由有些泛苦,看來即便是自己做了完全的準備而來,也終究也不是這些人的對手?。?p> 手緩緩的伸向自己的啤酒肚,就在遠處傳來一道洪亮的聲音:“喻先生!我家家主請喻先生去府上小聚!”
聲音傳來的時候,還在很遠的地方,等話音落下的時候,一群穿著統(tǒng)一白色古老勁裝的人已經(jīng)落到了他們的面前,會統(tǒng)一穿這種勁裝的大多數(shù)是出自某個規(guī)矩森嚴的家族之中,果不其然,在他們的服裝上還有統(tǒng)一的族徽圖騰。
“趙家人?”黑袍人在看到那族徽圖騰后,聲音微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