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從何來
“這個不急,我們先去吃飯?!?p> 周旺雖然貪財好色,但是這個白山鎮(zhèn)的小地方能有什么寶貝,他可瞧不上。
不過,能得點意外之財?shù)揭膊诲e,比如這位自己撞上來的白瑞豐。
“這,好,周公子說什么就是什么,吃飯的去處自然是有的?!?p> 白瑞豐雖然想引周旺到百味樓,但是百味樓已經(jīng)關(guān)門,他也不敢在沒有摸清這位少爺秉性的時候,惹怒對方。
于是,還是帶他去了白家的酒樓。
一頓吃飽喝足之后,還外加給了對方二十萬的銀票,周旺帶著白瑞豐回了鎮(zhèn)長所在的院落。
只見一個穿著妖媚大膽的少婦迎了上來。
“公子,您可回來了!”
待到回頭看見白瑞豐和其身后像死狗一樣拖著的李恒臉色立馬有些不自然。
“這么一會,就想爺了,爺一會再喂飽你?!?p> 和其調(diào)笑一番之后,懶散浪蕩地坐回了主位上。
看也不看地上的李恒,直接一抬手,手下的仆人就會意地上前對李恒進(jìn)行毆打。
李恒是個讀書人,本也經(jīng)不起多少毆打,這次出來刺殺周旺,除了是喝了一肚子酒,還有就是被周圍的鄰居刺激的。
鄰居都說,齊梅根本不是被周旺擼去的,而是自己去勾引的對方。
“齊梅,你個下賤胚子,好好的正頭娘子不做,去勾搭人,早知道你這么賤,我就應(yīng)該把你賣勾欄院去?!?p> “當(dāng)初也是你勾搭的我,要不然我怎么會娶你,賤人!”
李恒把所有的怨恨和不甘都朝著齊梅發(fā)泄去,都是因為她,要不然自己也不會落到這個下場。
身旁的紅兒可是聽得清清楚楚,她可是記得那個不良心的把自己推了出去,磕了很大一塊淤青。
“喲,他口中的齊梅,不會就是我們的梅姑娘吧,梅姑娘,你可知道,因為你,我和爺今天遭了多大的罪?!?p> 紅兒說著無骨一般,趴進(jìn)周旺的懷里,委屈地掉眼淚。
“我倒是無所謂,可是爺可是差點死在這個人的木棍下?!?p> 紅兒繼續(xù)說著,這位梅姑娘來了之后,可是分走了自己大半的恩寵。
這次,整不死她。
“爺饒命,奴不是故意的,他,我和他已經(jīng)合離了,真的?!?p> 齊梅哪里玩的過紅兒這種勾欄院出來的,就是手段跟得上,心思也跟不上。
很快,額頭磕出了血,看起來很是難看。
周旺自然沒了興致。
“既然你這位相公對你如此情深義重,我怎么好強人所難,我這個人,最是善良。”
“來人吶,把她們倆關(guān)一間屋子去,喂點藥,快活快活?!?p> 周旺說完,繼續(xù)和紅兒姑娘調(diào)笑,嚇得紅兒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她只是想趕走齊梅,照這位的手段,兩個人還有活命,就不知道了。
“怎么了,美人,冷了?”
周旺體貼地問著,把紅兒抱地更緊了。
“不冷,爺,那個,他不是要獻(xiàn)寶嗎?爺,我好好奇呀。”
紅兒輕輕搖動著周旺的手臂,轉(zhuǎn)移對方的注意力。
看來,自己要找個機會脫身了,這位看著可沒有這么兇殘,還以為只是一個二百五的有錢公子哥呢。
“獻(xiàn)寶?既然我家紅兒想聽,那你就說說吧。”
白瑞豐終于等到了這一刻,這個計策可是他想了好久的,如果成功,他一定就是白山鎮(zhèn)最大的商人,一舉打壓程家。
“我們鎮(zhèn)子上,有一位程姓人家,祖上曾經(jīng)做過大官,只是后來隱居了下來,聽說,家中藏著前朝的玉璽。”
白瑞豐煞有介事地說著。
“果真?”
周旺來了興趣,前朝玉璽,可是國主都在找的東西。
如果是真的,那豈不是。
看到周旺果真來了興趣,白瑞豐繼續(xù)說道。
“周公子若是不信,我有一證人,可是程家的遠(yuǎn)方親戚,就是因為得知了這一消息,才被程家趕了出來?!?p> 白瑞豐說完,一名女子從他身后走了出來。
如果柳如煙在這里的話,就可以認(rèn)出來,此人正是程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