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百多號人,看著地上周朝先的尸體,渾身是血,如一堆爛肉般躺著。
他們知道,自己已經(jīng)徹底和眾人,和易塵綁在一起了。
周朝先畢竟是北城門的守城隊長。
如果說,剛才攻打北城門的時候,還有人沒有動手,沒有殺人。
但是現(xiàn)在,每一個人手上,都沾了血,而且是在眾目睽睽之下。
這種行為,就好比歃血為盟,好比對天發(fā)誓。
只不過,每人一刀的捅死周朝先,這種誓言更為牢固,誰都知道,以后該怎么做了。
所有人都已經(jīng)徹底上了易塵的船,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不過,跟著易塵的好處,明明白白的擺在眼前。
只要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潤,人們就會鋌而走險。只要有百分之百的利潤,人們就會踐踏律法。
如果是超過百分之三百的利潤,任何罪行,甚至是死刑,都無法阻止人們的貪欲了。
而易塵給他們的是,百分之一萬,甚至是百分之十萬、百萬的利潤!
僅僅一天的時間,很多人就得到了平時一年,甚至十年都賺不到的銀子。
在如此巨大的利益面前,什么朝廷,什么律法,根本都是狗屁了。
就算是易塵讓他們跟著去造反,恐怕這群人也會毫不猶豫的照做。
畢竟,就算是上山當(dāng)土匪,也沒跟著易塵賺錢!
……
接下來,一連三個月的時間,易塵都在整頓這支軍隊。
所有人的軍餉提升十倍,再按軍功加賞,殺人越多,賞銀就越多。
而且,還把目前六百人的云巖軍,擴充到了三千人。
同時在云巖縣內(nèi),強制施行義務(wù)兵制度,每個健全的成年人,無論男女,都要接受軍隊的訓(xùn)練。
一旦遇到戰(zhàn)爭,就必須接受縣府的征召。
更是以現(xiàn)代軍隊的制度,將所有人,分成了每十一人為一個班,每三個班,三十三人為一個排。
每三個排,一百人為一個連隊!每五個連,五百人,為一個營。
整個云巖的正規(guī)軍,三千人,剛好是一個團(tuán),六個營的兵力。
除此之外,易塵更是大砸銀子,煉制出了大批的鍛體丹。
這種鍛體丹,就是弱化版的培元丹,效果大概只有培元丹的十分之一。
不過勝在成本低,容易煉制,易塵一次就能煉制出上萬枚。
這支三千人的云巖軍,在大量鍛體丹的幫助下,實力如同坐火箭般飛速成長。
幾乎每個人,都擁有五百斤以上的力量。
少數(shù)幾個天賦異稟的,更是超過了千斤之力。
像陳山行這種本來就修煉多年內(nèi)功的高手,一身力量超過三千斤,直接破入宗師之境。
這支三千人的云巖軍,以最初那批六百人為核心,以師帶徒的方式,一個帶四個,把整個云巖軍,都牢牢控制在易塵的手里。
易塵從上到下,從里到外,從制度到實力,各方各面都把云巖軍徹底改造了一番。
把這支雜牌軍,變成了真正的虎狼之師!
而且絕對忠于易塵一人,就算是朝廷,甚至是大秦皇帝,他們都不認(rèn)!
畢竟,易塵最初就是現(xiàn)代人,更是在玄黃大世界活了十萬年。
他的實力和手段,遠(yuǎn)遠(yuǎn)超越大秦王朝的任何一個人,就如同現(xiàn)代人,在看待尚未開化的猴子一樣。
人類習(xí)以為常的東西,對猴子來說,卻是無法想象的先進(jìn)文明!
當(dāng)然,在這三個月的時間里,易塵的實力也在不斷增長。
除了黃庭內(nèi)景二十四神穴竅之外,更是接連打開了日月十八尊神穴竅,和丹田八十一種神穴竅。
整整一百二十三個大穴竅打開,一竅通百竅,他的實力,已經(jīng)從三萬斤巨力,變成了十萬斤巨力。
這等恐怖力量隱藏在體內(nèi),深淵如海,就算是武道人仙,也未必是易塵的對手。
……
深夜!
一輪明月高懸,銀白月輝灑落下來。
漆黑之中,又有種陰冷的光亮。
易塵孤身一人,行走在云巖縣城的街道上,巡視著這座被他改造了三個月時間的小縣城。
他手上的百萬兩銀子,幾乎全都砸進(jìn)去了。
大把大把的銀子使勁燒,海量物資運進(jìn)來,從城墻到道路,全部經(jīng)過了一番徹底改造。
更是花費心思,建立起了完全現(xiàn)代軍事化管理的云巖軍。
前世的他,曾經(jīng)建立起一座起源之城,號稱“萬法之源”,凌駕在整個玄黃大世界之上。
所有的功法,所有的丹方,所有的煉器手段,都是從起源之城,流傳而出。
當(dāng)初的易塵,更是把整個起源之城,都煉制成了一件龐大無比的神器。
確切的說,是神器之王!
就算是九劫仙帝出手,也未必能夠撼動那座無敵的起源之城。
只可惜,最后還是落入到了他的手里。
“唉——”
銀白月光下,易塵走在街上,幽幽嘆息。
“咳咳……易公子如此嘆息,恐怕是你那一百多萬兩銀子,都快燒完了吧?”
一聲輕輕的咳嗽,從黑暗處幽幽傳來。
只見,一個黑衣老者,弓著背,面黃肌瘦,從幽暗的巷子里,從漆黑的影子中,緩緩走出來。
“你就是趙大管家吧!”
易塵看著眼前的黑衣老者,平靜如常的問道。
從進(jìn)入到云巖縣的第一天,易塵就察覺到,在自己的周圍,有一道隱晦的視線,一直在暗中觀察。
只不過,那人既不露面,也不下手,整整三個月的時間,他只是在暗處看著。
易塵也就懶得理會,任憑他隨意行動了。
“哦?沒想到易公子,連老奴都認(rèn)得,這倒是著實令老奴意外!”
趙大管家略顯詫異,不過很快就平靜下來。
這三個月的時間,他一直在暗中觀察,越看越是震驚。
眼前的這位少年,不過十八九歲的年紀(jì),可無論是手段謀略,還是心性涵養(yǎng),都遠(yuǎn)勝同輩的所有人。
在他看來,甚至連唐家的那幾位長輩,那些在朝廷中,位高權(quán)重的大臣,都未必能夠勝過易塵。
這也是他一直遲遲沒有動手的原因,他想看看這個年輕人,還能做什么,還會想出什么讓他頗感新鮮的東西。
狗牙娘
周五爆發(fā),這幾天存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