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澈把玩著手中的劍,一開一合的玩的好不歡快,挑眉道:“有什么不方便的?我這人吧,耐心不是很好,我勸你趁著我還有興趣聽,就趕緊說,免得我沒了耐心,做出些什么不好的事……”
白語裳看著他手中開開合合泛著冷光的劍,神色微變,但還是強裝鎮(zhèn)定道:“我只是…覺得公子與我一位舊識很像,所以想來詢問一下公子,可識得我那位故人?”
不遠處正要過來的沈清眠,瞧見眼前這一幕,抿了抿唇頓住了腳步,站在原地靜靜的看著。
聽了她的話,凌澈隨手擺弄著門口一人來高的盆栽,笑了笑:“白小姐這話真有意思,我是第一次來這里,在此之前,白府中人我一概不識,又怎會認得小姐口中的故人?”
白語裳卻并不死心,試圖從他的臉上看出破綻:“我那位故人,也叫凌澈,公子當真不認得嗎?”
凌澈摘下一片葉子在手中把玩著,極其敷衍道:“哦?是嗎,那可真是巧了,不過我是真不認識你口中的那位故人,這時辰不早了,我也該走了,要沒其他事我就先收拾東西了?!?p> 說完丟掉葉子,啪的一聲關(guān)上了門。
翻了個白眼拿起茶杯喝著茶。
啰里吧嗦的問這么多,他可不記得他之前和她關(guān)系有多好。
默默地看了眼緊閉的房門,白語裳說不清她心里究竟是什么感覺,她既希望那人已經(jīng)死了,卻又盼著眼前的人便是他,或許…她曾經(jīng)還是對他有過真心的吧。
有些復(fù)雜再次望了房門一眼,她便轉(zhuǎn)身離開了。
或許…那個人真的已經(jīng)死了,被她親手害死了……
待人離開,沈清眠才走了過來,望了眼白語裳的背影,又看了眼關(guān)著的房門。
凌澈竟與白家小姐是舊時?
看了眼手中的包裹,抬手輕輕敲了敲門。
聽到敲門聲,凌澈下意識的以為是白語裳又回來了,很是無奈的打開門道:“白語裳,我說你……誒?沈清眠?”
聽著他口中的名字,沈清眠抿了抿唇徑自走了進去,沒有說話。
凌澈笑了笑,關(guān)上門撐著腦袋吊兒郎當?shù)淖谒麑γ妫骸吧蚬?,來找我…是不是舍不得我啊?!?p> 沈清眠抿唇不語,將手中的包裹遞了過去。
凌澈拆開包裹,看到里面黃澄澄的金子,愣了愣。
沈清眠:“之前答應(yīng)過你的?!?p> 凌澈這才想起來,忙一把將金子攬到自己懷里,仔細裝好,從懷中掏出一錠指甲蓋大小的銀子塞到他手里,撐著桌子拍了拍他的肩,呲著牙笑的像只狐貍:“好兄弟,既是你給的銀子,哪有不收的理,這錠銀子給你,以后有用得著我的地方,盡管說,兄弟我能幫的一定會鼎力相助!”
沈清眠收下銀子抿了抿唇,唇角泛起了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卻只是轉(zhuǎn)瞬即逝。
……
“好了,不用送了?!?p> 看著他跨上馬,沈清眠抿了抿唇。
他奉命前來看護神農(nóng)鼎,走不了。
頓了頓,他握住韁繩,靠近了一步,仰頭問道:“你一個人,今后…打算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