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眠接過他手中的藥瓶,看了看,蹙眉:“此去西北之地單是腳程便要一月,只一枚,如何撐得過去?”
上官恒捂了捂袖子滿臉警惕,這姓沈的臭小子已經搶了他好多上品丹藥了,且他還欠著這小子一個大人情,若是這人還要來搶,他攔又沒法攔,打又打不過,還會丟了面子,倒不如,且先賣他個人情,不過幾枚丹藥罷了,他再練就是,正好也能兩不相欠了。
默默的打好小算盤,他輕咳一聲,將袖中略大的一個藥瓶拿了出來,遞過去:“好吧,看在你我相識多年的份上,我便賣你一個人情,這里面還有五枚丹藥,都給你了,只是你且記好了,超過兩個月后,他每服一次丹藥,身體便會衰弱一分,所以你們路上腳程快些,那神醫(yī)鬼手脾氣怪異,且所居之地極不好找,說不定你們會兩個人去,一個人回來,也有可能一個都回不來。”
沈清眠點了點頭接過藥瓶,深深的望了他一眼:“多謝?!?p> 上官恒不自在的別過頭:“我?guī)湍憧刹皇前讕湍?,這次幫了你,以后咱們可就兩不相欠了,再說了,這還不一定能不能找到那神醫(yī)鬼手,急著謝什么?好了好了,趕緊去吧,別想蹭飯,我可不留你們?!?p> 沈清眠攙起凌澈,拱了拱手,兩人離開。
窩在床頭的團子見他們走了,忙跟了上去。
……
南宮府
自從聽說了凌澈被下了金蠶蠱,白語裳那顆懸在半空的心總算是踏踏實實的放下來了,可……
想起那晚黑衣人所說之事,她只覺頭痛不已,如今已經過了三日了,她們約定的是五日之內,若是無法按時完成,她還有阿璟,就危險了,那人的手段她是知道的,她只能去將那天機鏡先偷來,先保住命,她發(fā)誓,這次是最后一次做這種事,以后,不論如何,她都不會再助紂為虐。
拉了拉肩上的外袍,環(huán)視著四周。
南宮府中守衛(wèi)森嚴,每走幾步便是兩名守衛(wèi),且守衛(wèi)之間間隔并不太遠,就算她能殺掉其中兩個站崗的侍衛(wèi),可只要一有動靜,附近的守衛(wèi)便都會趕來了,以她的修為,決計是敵不過的。
若是她像與黑衣人會面那晚支開那附近的守衛(wèi),到時神奇一丟,她便是首要的嫌疑人,所以,盜神器這事還需再好好籌劃。
“裳兒。”
突然響起的聲音嚇了她一大跳,忙轉過身望向來人,唇角不自然的揚著:“阿璟,你…怎么會在這兒啊,同父親議完事了嗎?”
這句顯然是廢話
然南宮璟卻仍是溫柔的攬著她回答:“嗯,剛商議完,我方才去房中找你,采兒說你出來了,我便來尋你了?!?p> 白語裳:“我只是有些煩心,想出來隨便走走,既然你來了,那便回去吧。”
“好”
南宮璟望著她時,眼眸中盛著的總是滿滿的溫情柔意,見她有些乏了,便攬著她往回走
……
魔宗
“薛為,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若是還拿不到神農鼎,我絕不會輕饒你!”
想到之前在地牢中所受的痛苦,薛為滿臉恐懼,忙道:“宗主放心,屬下這次絕不會再有失誤了!若是再失敗,任憑宗主處置!”
“嗯,去吧?!?p> “是!”
似是想起了什么,葉崇光又道:“等等,這次讓文旭和你一同去?!薄?p> 薛為暗暗咬牙,雖心有不甘,卻也不敢忤逆,只得抱拳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