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第二天一早,云樂就早早地拿上了自己和云朵的行李躲到了地窖,等著云朵來叫自己。
而云朵也在李母李父起床前把粥熬好,然后悄悄地把藥下進了他們的碗里。
聽到李父李母起床,趕緊把粥盛好,用筷子攪了一下,感覺差不多化了,然后裝作若無其事的端了出去。
“云朵,今天的粥怎么有點不對?!崩钅竼柕健?p> “沒有啊,我覺得挺正常的?!痹贫浼傺b淡定的說到,內(nèi)心卻無比慌張,甚至額頭滲出了一些冷汗。
“我也覺得挺正常的,你不要沒事找事?!?p> 李父接口,甚至由于李母老是有事沒事找茬,有些不悅。
“快點把粥喝了,不要以為過了農(nóng)忙就不用干活?!?p> “哦,好?!崩钅嘎牭嚼罡赴l(fā)話,立刻乖的像鵪鶉一樣,把粥喝了。
“當(dāng)家的,我怎么覺得有些想睡?!?p> “睡什么睡,我看你就是懶,不想干活。”
“信不信,信不信我,打死?!?p> “你~”說完李父就趴在了桌子上睡了過去,而李母也在李父說完之前就睡了過去。
“爸,媽?”云朵試探性的叫了一聲,“該起來干活了。”
見李父李母沒有任何動靜,云朵放心的去地窖叫云樂。
“姐,姐,爸媽已經(jīng)睡了,快出來吧。”
“誒,好?!痹茦纺弥鴱牡亟阎信懒顺鰜?。
“走,姐我們快走?!痹贫溥呎f邊去拉云樂。
“不急,我們先回去一趟?!?p> 說完就拉著云朵朝屋里走去。
“可是姐,待會爸媽醒了我們就走不了了。”云朵有些擔(dān)心。
“不急,我們?nèi)グ褘屾i在箱子里的錢拿了,以后出去了到處都要用錢。”
“行吧,姐?!痹贫湎胫鲩T以后確實處處要用錢,也沒有再催促云樂離開。
云樂回屋后,立刻就拿了李母的鑰匙把鎖在箱子里的三千八拿走,然后把戶口簿換了回去。
接著就把假戶口簿拿了出來,拿進了廚房,扔進灶里燒掉,畢竟做假證是犯法的,如果到時候李母她們以這個理由報警,那么她們就有可能被找回來。
做完這一切,云樂就拿著行李帶著云朵走了。
兩姐翻過山以后也不能坐公交車直接去縣城了,畢竟那趟公交車只有早上和下午才去一趟縣城,如果等到下午,李父李母醒了,就跑不了了。
一上車,司機看到云朵和云樂有些奇怪,“云樂你不是昨天才回來嗎?怎么今天又要去鎮(zhèn)上啊?”
聽見司機的話云朵有些慌張,云樂握著云朵的手,無聲的安慰著她。
接著對司機說道:“唉!這不是我要嫁人了嗎,想著以后也不能回家了,所以想帶云朵去買兩件衣服,畢竟我工作這么久,錢都在我媽手里,沒有和云朵買過東西?!?p> “對啊,你瞧我這記性?!彼緳C笑著說道:“我都忘了你快要嫁人了,哈哈哈。”
“不過云樂你要嫁的人,唉!怎么說呢?你可得小心點。”
“沒辦法,嫁什么樣的人是我的命,我爸媽的安排我也不好反對?!?p> “可惜你這么好的一姑娘了?!?p> “這個姑娘要嫁給誰啊,怎么司機叫她小心呢?我們這里十里八鄉(xiāng)好像也沒有聽過什么地痞流氓最近結(jié)婚啊?!焙笞幸粋€人有些好奇的問身邊的同伴。
“唉,你這就不知道了吧?!?p> 同伴嘆了一口氣說道:“確實不是什么地痞流氓,也能賺點錢,就是喜歡打老婆。”
“打老婆不是正常的嘛,這十里八鄉(xiāng)的,誰家村里沒有幾個打老婆的人。”后座的人有些不解的說到。
“打老婆是正常,可是把老婆活生生打死就不正常了?!蓖閴旱吐曇粽f道:“還記得前幾年把老婆打死然后進監(jiān)獄的張文嗎?”
“記得,不就是那個老婆進門三年沒有孩子,對老婆非打即罵,后來喝了酒就把人打死都那個嗎?”
“怎么,這姑娘要嫁的就是他???那這姑娘確實有些慘?!焙笞娜擞行└锌?。
“誰說不是呢,也就是這姑娘的父母愿意為了幾萬塊錢把自己女兒往火坑里推?!?p> 同伴繼續(xù)感慨,“正常人家誰會舍得送自己女兒去挨打,去死啊?!?p> 而車上其余眾人聽到了后座兩人的敘述,頓時了解了事情的經(jīng)過,開始對云樂指指點點。
有的人感嘆云樂可憐,父母可恨,有的人說云樂活該,肯定是平時在家不孝順,才會被賣掉,甚至還有人打賭云樂嫁過去能熬多久。完全不顧及云樂的感受。
云朵握了一下云樂的手,“姐姐他們的話,你不要放在心上,反正?!?p> 反正我們也要走了,云朵沒有說出后面的話但是云樂明白了云朵的意思,說道:“我沒有不開心?!?p> 但是想著車上這么多人看著,還是做出來一副傷心的樣子。
云朵見到云樂難過,以為姐姐是因為爸媽對她不好難過,心情也有些低落。
這幅景象落在大家眼中,更是篤定了云樂的悲慘遭遇,一瞬見贏得了不少人同情的目光。
祁淵君
好糾結(jié)下一個位面寫啥,畢竟要開始人女主變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