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母一開始見到徐州這樣還會勸一勸他,不要這樣,免得云樂離婚,可是發(fā)現(xiàn)云樂除了一開始會跟徐州吵一吵,后來根本就置之不理,并且沒有離婚的傾向后,慢慢也就不管了。
畢竟是自己的兒子,到底還是多偏心一些,比起約束徐州,徐母反而開始未雨綢繆,防范起了差一點離婚的云樂。
而云樂仿佛沒有察覺到這一切一樣,甚至開始在家里點起了香,偶爾做做運動,練練瑜伽。
徐州則是繼續(xù)有恃無恐的出去花天酒地,有的時候心情好了就回來住一晚,心情不好就連著幾天不回家。
就在日子這樣相安無事的過下去的時候,徐州不知道發(fā)什么酒瘋,一天晚上回到家就開始嚷嚷,讓云樂滾出徐家。
徐母雖然對云樂也不是特別喜歡,但是云樂要是真的和徐州離婚不僅會使徐家名譽受損,更有可能會帶走她一個孫子或?qū)O女,所以徐母自然是攔著。
“阿州,小州,唉~你這是做什么?”徐母拉著準備上樓的徐州勸道,“這么晚了,云樂也睡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說吧?!?p> “我不?!毙熘菟﹂_徐母的手說道,“我就要今天跟她說清楚?!?p> “她到底是什么意思,就算我有錯,我也哄她一年多了,她還在氣什么,平日里端著個架子。”
“連好臉色都不給我一個,她當(dāng)她是什么?她以為她還是二八少女啊?”
“我告訴她,她就是一個高齡婦女,還是離了婚就沒有人要多那種?!?p> “還平日里端著,呸!她就是仗著媽你縱容她?!?p> “我告訴你,媽你今天別攔我,我一定跟她把話說清楚了,她要是不稀罕徐太太這個位置,自然有的是人稀罕?!?p> 說完就開始框框砸門,“開門!劉云樂,聽見沒有,開門!我們今天把話說清楚,再不開門我就砸門了?!?p> “算了?!毙炷高€在勸著,生怕自己兒子一個不清醒又把人打了。
正勸著,云樂打開了房門,打開房門的一瞬間,徐州就進入了房間,還反手把徐母擋在了門外,“媽,今天的事情你就別操心了,讓我好好跟她說道說道?!?p> 說完就把徐母關(guān)在了門外,任由徐母怎么叫喊都不開門。無奈之下,著急的徐母只能去書房找備用鑰匙。
而另一邊徐州站著看著云樂說道,“說吧,你到底有什么條件?我告訴你,我也早就受夠你這個黃臉婆了,你以為我不想離婚嗎?”
“要不是媽勸著我,我早就跟你離婚了。”
“好。”云樂十分干脆的回答,“把徐森和徐淼給我,我就跟你離,甚至連你的錢都不要?!?p> “想得美,徐淼和徐森那是我的孩子,怎么可能讓你帶走。”徐州不耐煩的說道,“我讓你提要求,是因為看著夫妻一場的情分上,別還凈拿自己當(dāng)個人物,想一些不可能的東西?!?p> “當(dāng)心我心情不好,什么都不給你,別忘了,我們還欠著外債,到時候那些外債就夠你喝一壺的?!毙熘菸兆≡茦返氖謵汉莺莸恼f到。
“無所謂。”云樂掰開了徐州的手,走到了床柜旁邊拿出了一疊照片,“大不了魚死網(wǎng)破好了?!?p> “債總有還完的那一天,可要是這些照片流出去,你以為你們徐家還有了臉面出門嗎?”
“你敢!”徐州看向那一堆照片,那一堆照片里的女主角不盡相同,但是男主角十分明顯就是他自己,而且都是十分親密的床照,雖然他們這些男人出去玩很正常,可是被人拍了照,還傳出去肯定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你設(shè)計我!”徐州惡狠狠的看向云樂。
“對啊,我就是設(shè)計你又怎樣?你這樣的人,就是該死?!?p> 聽了云樂這句話,徐州當(dāng)即就打算動手,可是沒想到卻突然毫無預(yù)兆的倒了下去。
云樂用腳推了徐州兩下,確認他是真的暈了之后,立刻就拿出了自己早已藏好的金針,對著徐州施針。
然后打開了窗戶,然后把點燃了系統(tǒng)提供的迷香的小香爐藏了起來。
期間還摔了一些東西,使房間變得格外凌亂,隨后就兌換了一個家暴套餐,暈了過去。
徐母進入房間的時候,看到的場面就是自己的兒子兒媳雙雙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地上還有一些臺燈,杯子,花瓶的碎片,看起來似乎爆發(fā)了一陣激烈的爭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