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云樂安排好了一些冬日祭的基本事物后,就以雨昨天采摘的草藥中,有一味十分重要又稀缺的草藥為由,讓昨天保護雨她們的一位雄性獸人帶自己上了山。
“就是這里,巫師大人。”那位雄性獸人十分禮貌的看向云樂說道,“昨天雨就是在這里遇襲的,她采到的草藥應(yīng)該就是遺落在了這附近?!?p> “只是昨天那頭野豬實在兇猛,也不知道還能不能完整的找到那些草藥?!?p> “麻煩你了?!痹茦伏c了點頭,“除了找雨遺落的草藥之外,我還想在附近逛一逛,看一下能不能多找一些那樣的草藥回去?!?p> “好的,巫師大人?!鲍F人恭敬的回答到,然后安靜的跟隨在一旁,以免云樂發(fā)生什么危險。
云樂認認真真尋著昨天的痕跡尋找線索,希望可以找到一些有用的東西,可惜雖然的確找到了雨用來裝東西的葉子,但是里面的東西卻已經(jīng)散落了一地,被踩踏得不成樣子,根本看不出什么來。
于是云樂只能繼續(xù)尋著野豬的足跡進行查看,然后在一個草叢里發(fā)現(xiàn)了野豬刨過的痕跡。
按理來說野豬覓食吃草或者其它什么東西,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只是那些被野豬刨過的坑似乎太過規(guī)律了,似乎是每隔一段距離就被特意埋下的一樣。
于是云樂就一個坑一個坑的查看,終于從其中一個坑里找出來小半個還沒有被野豬吃完的松露,云樂將松露收了起來,然后找了一些附近有的草藥可以交差后就回去了。
回去后云樂并沒有急著回去詢問雨,而是先去了族長的房子,告訴族長自己愿意暫且收月做弟子試一試,至于之后月是否成為下一任巫師就要看雨的恢復(fù)情況以及獸神的旨意。
族長見云樂松口,自然是連忙答應(yīng)了下來,云樂愿意再收一個弟子已經(jīng)是意外之喜了,至于月能不能繼續(xù)當下去,然后當上巫師就不是他這個族長所能決定的了。
等到云樂回到住處后發(fā)現(xiàn)雨已經(jīng)醒了,而且正拖著斷腿再做飯。
“你這是在干什么!”云樂有些著急的喊到。
雨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加上本來就站得不穩(wěn),一下就摔倒在地上。
“我~我不是故意的?!庇晷÷暤慕忉尩?,“我只是怕師傅您到時候回來又沒有飯吃,又沒有水喝,所以我就打算去河邊打些水回來?!?p> 見到雨被自己嚇得坐倒在地,云樂也放輕了聲音,溫柔的說道,“我并沒有責怪你的意思,我只是覺得你的傷還沒有好,不方便行動?!?p> “擔心你因為行動不便,而導(dǎo)致傷口惡化而已?!?p> “我扶你去坐著吧?!闭f著云樂就扶起了坐在地上的雨。
“可是師傅,如果我不干活,不打水,我們怎么辦呢?”雨看著正在為自己檢查傷口的云樂問到。
“這不還有我嘛,放心吧,餓不著你的?!?p> “不不不,師傅,我不是這個意思。”雨連連擺手說道,“我只是覺得師傅您作為巫師,是不應(yīng)該為這些小事操勞的。”
“沒什么不應(yīng)該的?!痹茦芬贿吔o雨換藥一邊說道,“你沒長大之前,我一直都是自己做這些事情的,現(xiàn)在你受傷了,就更應(yīng)該我做這些事情來照顧你了?!?p> 看著似乎還想說些什么的雨,云樂繼續(xù)勸道,“而且現(xiàn)在的你也做不了什么事情,不如安心養(yǎng)傷,爭取早點好起來,然后再幫我的忙?!?p> “而且馬上就入冬了,我們也沒有什么特別多的事情要做了。”
看到自己師傅這樣為自己著想,雨十分感動,含著淚光說道,“好,那就麻煩師傅了。”
就在兩師徒溫情脈脈的時候,一個不速之客到來了。
“師傅,師傅,您在家嗎?”月的聲音在門外響起,“我給您拿了一些東西來?!?p> 聽著外面不停的敲門聲,云樂知道自己不出去月是不會離開的,于是就打開了門,但是并沒有讓月進門的意思,而是示意月就在門口說。
月看見云樂對自己如此冷淡也表現(xiàn)得毫不介意,笑著對云樂說道,“我聽族長說您愿意收我做徒弟了,然后我就想著當徒弟的哪有不孝順師傅的,所以給你拿了一些東西來,希望您能夠收下?!?p> 云樂粗略的看了一眼月拿來的食物,似乎還不少,而且都是一些營養(yǎng)比較高的,所以即使有些不喜,也就收下了它。
反正雨本來就是月弄傷的,這些食物就當是月的補償了。
“你還有什么事嗎?”云樂看著依舊站在門口的月冷冰冰的說到。
“沒事,我只是想著族長說冬日祭需要我參與,所以想問一下師傅,我最近需要去幫忙嗎?”月十分禮貌的問到。
“你明天早些去祭臺等我吧,我會安排你的?!?p> “好的,那就謝謝師傅了,師傅再見?!?p> “嗯。”云樂依舊十分冷淡的回了月一個字。
等到云樂回到房內(nèi)的時候就看到雨眼眶紅紅的坐在床邊。
祁淵君
快開學(xué)了,嗚嗚嗚~(*?????),不能當咸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