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這種牽引魔種的辦法,也只有秦?zé)o雙敢用。
同樣的,也只有修煉了六道魔功的秦?zé)o雙能用。
只不過,這種方法極為耗神,不能有任何不慎,否則會毀掉少女丹田,斷其修行之路。
好在,一切都很順利,幾分鐘之后,魔種已然被牽引到了少女小腹皮膚下方,只需要再等片刻,就能取出來了。
然而此刻,意外卻突然發(fā)生了。
少女忽然醒過來,看見一個陌生的男人把她的衣服脫了,她還感覺到有一只手正按在她小腹之上,頓時大聲尖叫:“哪里來的流氓!敢非禮我!”
秦?zé)o雙瞬間大驚,連忙穩(wěn)定住心神,即便是如此,魔種還是差點脫離他的控制,往皮膚深處陷了幾分。
秦?zé)o雙大聲命令道:“想活命的,就給我安靜點!”
他充滿了霸氣的話,竟然讓少女暫時愣住了,不敢動。
然而,輕紗帳里面的聲音傳到外面,立即便讓喬明等人暴起,響起一片抽刀之聲,往這邊圍了過來。
甚至,安泰國也忍不住沖了出去,大怒道:“小子,你對我孫女做了什么?”
眼見那些人就要沖進(jìn)輕紗帳,秦?zé)o雙頓時感覺腦袋很大,冷冷的喝道:“現(xiàn)在治療只剩下一步了,你們要進(jìn)來隨意,但是我不能保證最終會成功。”
對于秦?zé)o雙的話,喬明顯然是不相信的,還要往前面沖。
然而,安泰國實在是擔(dān)心孫女的安危,便出手喝止道:“等等再進(jìn)去!這里是我軍營大帳,這小子要是敢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絕對走不了?!?p> 聽得此話,喬明等人終于安靜了下來,不過噬人的目前,始終都緊盯著從輕紗帳透過來的影子。
外面沒人進(jìn)來,倒是讓秦?zé)o雙松了一口氣,他小心的牽引著魔種,終于在幾分鐘之后將之拔除少女體外。
之后,他趁著少女不注意,把魔種給悄悄收了起來。
良久,少女才懵懂的看著秦?zé)o雙,臉上通紅一片,問:“你是誰?為什么會在這里?”
秦?zé)o雙道:“我是你爺爺請來的術(shù)煉師,給你治病,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好了,看看身體能不能活動?!?p> 少女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自體恢復(fù)了知覺,頓時狂喜,活動著四肢,笑道:“我沒事了!我真的沒事了!”
片刻后,少女竟然對著秦?zé)o雙溫婉一笑,道:“謝謝你了?!?p> 少女的眼神若星辰,明亮而又靈動,看的秦?zé)o雙呆了一下,就在他的回憶欲再次涌來之時,喬明等人進(jìn)了輕紗帳。
喬明虎著臉,看著秦?zé)o雙問:“剛才你對我家小姐做了什么?”
少女連忙解釋道:“他沒做什么,我已經(jīng)沒事了,喬明,你不要對他這么兇?!?p> 喬明見到小姐竟然真的沒事了,頓時異常的激動,甚至眼眶泛紅,大喜道:“小姐!你沒事了,我真的,真的太高興了!”
安泰國沖到床邊,直接抱起孫女,幾乎老淚縱橫,“嫣兒,你沒事真的太好了!這幾天叫爺爺擔(dān)心死了!”
周圍的士兵無不暗中感慨,戎馬一生的老將軍,鐵血戰(zhàn)魂,竟然也有溫情的一面。
激動了好久,安泰國這才轉(zhuǎn)身,用感激的眼神看著秦?zé)o雙。
隨即,他深深的鞠躬,道:“老朽多謝秦少出手相救!”
秦?zé)o雙連忙把安泰國扶起來,這一拜的份量可是極重的。
“老將軍,別客氣,你孫女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事了,接下來,可否讓我放開手腳做一件事?”
安泰國一愣,問道:“什么事?秦少請講,只要老朽能辦到,就一定答應(yīng)?!?p> 對于救了孫女的恩人,安泰國簡直是感激不盡。
秦?zé)o雙突然邪邪一笑,走出輕紗帳,他的目光盯住禹銘,“禹銘,你選擇留下看我熱鬧,可不是個明智的選擇??!”
禹銘莫名的感覺渾身一冷,意識到了接下來肯定不會有什么好事發(fā)生,立馬喝道:“你個騙子,不管你用什么辦法治好的安將軍孫女,也改變不了你是個廢物的事實!我還有事,先走了!”
說完,禹銘腳步飛快的往帳篷門口走去。
禹銘不是傻子,自然已經(jīng)看出來安將軍的孫女已經(jīng)被秦?zé)o雙治好了。
但是讓他奇怪的是,秦?zé)o雙到底用的什么辦法?
“放肆!秦少是我家將軍的大恩人,不是什么騙子,你說話給我注意分寸!”喬明突然大喝,喝聲震耳欲聾。
之前,他的確對秦?zé)o雙根本沒抱任何希望,甚至有點瞧不起他。
而現(xiàn)在,秦?zé)o雙用事實告訴他,他的醫(yī)術(shù),簡直是天下無雙。
能者,從來都會受到人的尊敬。
再看禹銘,從秦?zé)o雙剛進(jìn)帳篷,就出言各種諷刺人家,這種人,很招人煩。
禹銘神色暴怒,卻不敢說話,他不過一個區(qū)區(qū)一品術(shù)煉師,還是術(shù)煉師公會的棄人,萬萬不敢跟安將軍的人叫板的。
此時,安泰國也扶著孫女來到了輕紗帳外,相繼坐下。
“禹大師,你今天這個熱鬧,好像沒看成啊!”安泰國淡淡的說,語氣之中,充斥著些許諷刺意味。
禹銘的臉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在秦府之時,秦?zé)o雙用精神力震傷他,他就知道這個小廢物有可能是術(shù)煉師。
當(dāng)時他也只是以為秦?zé)o雙的精神力要比自己強(qiáng)一些,卻沒想到他的醫(yī)術(shù)竟然如此高明。
自己對于魔氣束手無策,那個小廢物不知道用了什么辦法,竟然把安泰國孫女給治好了!
這種結(jié)果,讓他很氣,也很嫉妒。
但是他知道,不能繼續(xù)留在這里了,鬼知道秦?zé)o雙現(xiàn)在在打什么算盤要整他。
禹銘強(qiáng)擠出一絲笑容,抱拳道:“恭喜安將軍孫女平安無事,在下還有事,先告辭了?!?p> 秦?zé)o雙突然冷笑道:“等等!禹銘,別這么著急走,咱倆的賬,算完了再走?!?p> “我跟你沒什么好算的?!庇磴戅D(zhuǎn)身,就欲離開。
秦?zé)o雙身形如電,快速從一名士兵手里拿過執(zhí)法棍橫掃而出。
這一棍的力量十足,直接掃斷了禹銘雙腿。
禹銘失去了雙腿支撐,噗通一聲摔倒,放聲慘叫,目光極為怨毒:“小廢物!你敢打我!這里可是安將軍的大帳!”
此刻,禹銘的腦袋完全是懵的,他萬萬沒想到,秦?zé)o雙竟然囂張到了這種程度,敢在安泰國的地盤上對他動手。
秦?zé)o雙掄起執(zhí)法棍,對準(zhǔn)了禹銘屁股狠狠的砸落,“你沒聽見?老將軍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讓我處置你,你之前說什么來著?說讓老將軍先打我三十棍,再把我扔出去?我現(xiàn)在給賞你五十棍,再把你扔出去喂狗!”
“砰!砰!砰!”
“??!??!??!”
帳篷之中,回蕩著沉悶的打擊之聲,還有禹銘那慘絕人寰的叫聲。
秦?zé)o雙每一棍的力量都極重,打的禹銘皮開肉綻,疼的幾乎要暈厥過去。
甚至,他無法忍受那種劇痛,直接開口求饒:“我求求你別打了,我要被你打死了!”
“死不死,就要看你的造化了?!鼻?zé)o雙手上根本不停,一棍接一棍的掄下。
這一幕,看的帳篷里所有人都呆住了。
甚至安泰國都忍不住失笑,這個秦少,還真是個記仇之人。
只是他并不知道禹銘跟秦?zé)o雙之間的恩怨。
然而,眾人也只是震驚于秦?zé)o雙的舉動,并沒有出手制止。
直到秦?zé)o雙打夠了五十下,禹銘連慘叫聲都發(fā)不出來,只剩下了喘氣的份之時。
安泰國這才擺手道:“秦少,別打出人命,放過他吧?!?p> 秦?zé)o雙扔掉手中執(zhí)法棍,輕蔑的看著禹銘,說道:“什么叫咎由自?。坑磴?,現(xiàn)在你知道了吧?”
禹銘哼哼唧唧,根本說不出話,只是那眼神仿佛能把秦?zé)o雙活剮了。
在安將軍等人面前,被秦?zé)o雙按在地上摩擦,對于禹銘來說,是天大的恥辱。
就在之前,安泰國見到他時還要客氣三分,而秦?zé)o雙,卻把他打的差點散架。
還有,安泰國等人明明可以出手阻止秦?zé)o雙,卻偏偏站在那里看熱鬧。
這說明,安泰國等人,已經(jīng)在秦?zé)o雙救了他孫女之后,站在他那一邊上了。
秦?zé)o雙轉(zhuǎn)過頭,對著安泰國道:“老將軍,可以叫你的人把他扔出去喂狗了?!?p> 對于秦?zé)o雙這等狠辣又果斷的手段,安泰國心中很震驚,也有點無奈。
之前秦?zé)o雙明顯是在套他的話,結(jié)果他答應(yīng)了,秦?zé)o雙就出手了。
畢竟,這里可是軍營重地,不宜鬧出來人命,何況禹銘還是個術(shù)煉師。
所以,安泰國自然不可能真的把禹銘扔出去喂狗,他皺了皺眉頭,說道:“齊明,你帶人把禹大師送回府上,并且給些錢讓他好好養(yǎng)傷?!?p> 聽得此話,齊明方才從震驚之中回過神,連忙點頭,叫過兩名士兵,抬起禹銘出了帳篷。
“秦?zé)o雙!小廢物!你別栽在我手里!否則叫你生不如死!”
帳篷外面,傳進(jìn)來禹銘歇斯底里的咆哮。
秦?zé)o雙只是淡淡一笑,僅當(dāng)作是放屁。
安泰國先是讓秦?zé)o雙坐下,隨即故作不悅道:“秦少,你這樣做,似乎有點不給我面子了吧?再說你跟禹大師之間,到底有多大的恩怨?”
“你下手,確實有點太狠了?!币慌裕倥行┠懬拥恼f,剛才那兇狠的一幕,著實把她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