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蓮震驚的道:“三品武技,真是驚人!這種珍貴的東西,恐怕整個寧天城都沒有?!?p> 她很清楚,三品武技的價值,隨便拿出去都能賣個百八十萬。
此刻,青蓮的小心臟跳的很厲害。
秦?zé)o雙道:“這部拓拔拳,足以抵消天祿獸獸魂的價值了,你先收起來吧,我還有事,就先走了?!?p> 說完,秦?zé)o雙起身往外面走,又道:“我需要借用一下你們拍賣場的秘密通道。”
青蓮連忙把玉牌當寶貝一樣收了起來,笑著道:“沒問題,我這就叫人打開通道?!?p> 在秦?zé)o雙走之后,青蓮鄭重的看著余德勝,道:“余老,我們是不是應(yīng)該調(diào)查一下逐鹿先生的背景?三品武技都能拿出來,這”
余德勝連忙擺手,道:“不可,逐鹿先生現(xiàn)在跟我拍賣場是友非敵,我之前不是說過,他背后必定有高人指點,我們不能得罪了人家?!?p> 此刻,秦?zé)o雙在余德勝心目中的地位,無疑在他拿出來三品武技之時,又拔高了許多。
青蓮忍住想要一探逐鹿先生真實身份的念頭,點頭道:“余老說的是,逐鹿先生這位朋友,我拍賣場交定了!”
不為別的,單是為了逐鹿先生背后的那位高人,也要交好對方。
拍賣場后院的街道之上,呂良辰帶著茹白筠堵在了街道中央。
呂良辰的臉上,帶著狐疑之色,問道:“白筠,你確定那人不會走正門,會從這里出來嗎?別到時候我們搞錯了,讓那人走掉。”
茹白筠胸有成竹子的笑道:“呂大哥放心吧,我的猜測絕對沒有錯,蛟永拍賣場必定是有暗道,能從里面通到后院,那人拍走的東西價值不菲,肯定不會張揚?!?p> 呂良辰點了點頭,道:“有道理,我們等等看?!?p> 兩人正說著,茹白筠突然看見秦?zé)o雙從不遠處走了過來,她的眼神,頓時變得極冷。
呂良辰注意到了茹白筠神態(tài)上的變化,奇道:“白筠,怎么那個人惹你不愉快了嗎?”
茹白筠沉著臉,低聲道:“他就是秦?zé)o雙。”
“秦?zé)o雙!”呂良辰心頭一震,茹白筠多次跟他提起過這個人,但是他沒見過。
此刻,他還是第一次見到了被茹白筠時?!皰炷睢钡娜恕?p> 秦?zé)o雙見到對面那兩人之時,先是一怔,旋即不禁冷笑了一聲。
大路朝天開,冤家路很窄。
沒想到,他才剛從拍賣場出來,就遇到了茹白筠。
茹白筠率先開口了,“秦?zé)o雙,你看見一個黑袍人從拍賣場出來了嗎?”
“恩?”秦?zé)o雙一聽,頓時就明白了。
原來,在二樓雅間里面,出價跟他爭搶天祿獸獸魂的人,竟然是茹白筠。
他邪笑了一聲,隨便指了一個方向,道:“看見了,往那邊去了,你還不過去追?”
“你耍我!”茹白筠眼神一冷,自然看的出來秦?zé)o雙是在信口開河,胡亂指路。
秦?zé)o雙攤了攤手,道:“不信就算了,別擋我的路,我還要回家吃飯?!?p> 說著,他心中一陣偷笑,茹白筠,你絕對想不到,搶走天祿獸獸魂的人,就是我啊!
現(xiàn)在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
自始自終,呂良辰的目光,都在秦?zé)o雙身上打量著。
以他的眼光,自然看出來秦?zé)o雙不過只是九星煉體境罷了,完全就是個渣渣。
但是,秦?zé)o雙對茹白筠說話時痞里痞氣的樣子,讓他很不爽。
“白筠,不如我們現(xiàn)在就把秦?zé)o雙給抓住,省得再麻煩?!?p> 秦?zé)o雙冷笑了一聲,道:“茹白筠,你勾搭上的男人實在是不怎么樣啊,竟然能說出來這樣不自量力的話?!?p> “你!你再說一遍?”茹白筠被氣的臉色通紅,豐滿的胸脯劇烈的起伏。
本來,她不想在此刻抓秦?zé)o雙,因為她想在秦家成年禮的時候當眾好好羞辱秦?zé)o雙一番,再像狗一樣把他托回茹府。
但是,秦?zé)o雙說話實在是太氣人。
“找死!”玉手劍呂良辰身上,更是綻放出來一股凜冽的劍氣,割裂地面。
秦?zé)o雙壞笑道:“怎么我說的不對嗎?你用美色勾引男人來給你充當打手,你也就這點出息了!哈哈!”
“你!真是氣死我了!呂大哥,抓住他!”茹白筠都快要被氣炸了,秦?zé)o雙那意思,是她用身體勾引的呂良辰,更深層的意思是,她是個放蕩的女人,只會勾引男人。
而且,秦?zé)o雙跟兩年前完全不一樣了,兩年前的秦?zé)o雙見到誰都是一本正經(jīng),現(xiàn)在分明就是個流氓,讓人惡心。
然而,不等呂良辰出手,秦?zé)o雙已經(jīng)動了,飛花拂葉步連續(xù)施展,幾個閃爍便消失在了街頭盡頭,遠遠的,傳來他的嘲笑聲。
“窗前明月光,地上鞋兩雙,床上狗男女,其中就有你!”
“草!這個王八蛋,老子廢了你!”呂良辰火冒三丈,即便是平時他的修養(yǎng)很好,此刻也忍不住爆了粗口,一溜煙似的追了過去。
茹白筠站在原地沒動,被氣的腦袋一陣眩暈。
秦?zé)o雙這個渾蛋,是從哪里學(xué)來的這污言穢語!
秦?zé)o雙閃到了一處角落里,絲毫不遲疑,直接把銀月召喚了出來,跨上馬背。
銀月化作了一條煙火,瞬息十余米。
茹白筠旁邊的那個人很強,他根本不是對手,羞辱他們一番也就夠了,再留下那是在找死。
秦?zé)o雙才剛剛消失,呂良辰便出現(xiàn)在了角落里,四處張望,神色異常的暴怒。
“竟然跑的如此之快!連我都追不上!可惜現(xiàn)在天火不能用,否則老子真的要廢了你??!”
呂良辰見再想追秦?zé)o雙,已然是不可能了,只得放棄。
“就先讓你再蹦達一天,秦家成年禮的時候,我要你好看!”
呂良辰眼中閃過一抹森然之氣,轉(zhuǎn)身回去找茹白筠。
茹白筠見到了呂良辰回來,但是卻只有他一個人,頓時有些吃驚,問道:“呂大哥,怎么就你一個人回來了?”
呂良辰有些懊惱的道:“那小子跑的太快,我跟丟了?!?p> “什么?”茹白筠更是吃驚。
要知道,以呂良辰的修為,就算是天火現(xiàn)在不能用,也能夠輕松的追上氣旋境強者,別說是秦?zé)o雙了。
然而,呂良辰卻實實在在的跟丟了,這讓茹白筠幾乎不敢相信。
呂良辰擺手道:“那個小子,早晚都要收拾,你在這里的時候,看見那個黑袍人出來了嗎?”
茹白筠搖了搖頭,道:“沒有看見,呂大哥,我們再等等吧?!?p> 此時,茹白筠心里面很是納悶,她跟呂良辰已經(jīng)在這里等了一段時間了,照理說那個黑袍人也應(yīng)該出來了,難道真如呂良辰所說,那個人走了正門?
自己失算了?
呂良辰眉頭一皺,道:“也好,我們再等等看吧?!?p> 茹白筠和呂良辰兩人,又在這條街道上等了將近十幾分鐘,除了過往的行人之外,哪里看的見那黑袍人半點影子?
最終,呂良辰終于沉下臉,看了茹白筠一眼,道:“不用等了,那人肯定是走正門離開的拍賣場!早知道這樣,我們就一前一后來堵他了!”
無疑,呂良辰的心情在此刻變得極為糟糕。
得不到天祿獸獸魂,天火就無法進階。
而且,這件事情不能耽誤的太久,天火過了進階的最佳時機,就算是以后能進階,實力也要大打折扣。
茹白筠小嘴一抿,道:“呂大哥,對不起,都怪我?!?p> “沒事,我再想辦法?!眳瘟汲綘孔∪惆左薜氖郑]有責(zé)備她的意思。
雖然呂良辰閱女無數(shù),但是茹白筠這種通情達理,溫柔賢惠的女人他還是第一次遇到,這讓他體會到了家的感覺。
“呂大哥,那我們走吧,回茹府?!比惆左抟妳瘟汲讲]有發(fā)火,心中不禁松了一口氣,伴君如伴虎,她很害怕呂良辰把她給甩了,那樣她的前途就徹底完了。
所以,她必須要想盡一切辦法討呂良辰的歡心。
“好!”呂良辰應(yīng)了一句,兩人往茹府方向而去。
秦?zé)o雙回到秦府后,徑直往后山方向奔去。
那里,有一片空曠帶,并無其它任何建筑。
一塊巨石之上,秦?zé)o雙和銀月立于其上。
秦?zé)o雙的手掌輕撫銀月毛發(fā),溫?zé)嶂袀鞅槿怼?p> 那是火焰帶來的溫度,銀月身上的火焰,對于別人來說是致命的,但是對于秦?zé)o雙來說,卻毫無殺傷力。
銀月噴了個響鼻,意念傳來,表達對秦?zé)o雙的感激之意。
它自然是明白,秦?zé)o雙買下那頭天祿獸獸魂,當然是為了它。
“老伙計,你先稍等片刻,我先布陣。”
秦?zé)o雙拍了拍銀月寬大又厚實的脖子,從巨石之上躍下。
他祭出來玄鐵劍,開始在周圍地上畫起特殊的玄奧圖案。
這是一種陣法,名叫困獸陣。
故名思義,困獸陣的用途,自然是用來困住魔獸用的。
待得秦?zé)o雙畫完最后一筆之時,他又從乾坤戒里面取出來大量的元石,準確的鋪到了陣紋之上。
隨著他雙手結(jié)印,那些鋪到了陣紋之上的元石,陡然亮起白色清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