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負責觀察的繡衣使者眼瞳一縮,手中多出一個魔方,手指一扣,身體出現(xiàn)在爆炸處。
“哈哈哈哈哈!”低沉的笑聲傳出,煙霧散去,使者看見徐越躺在爆炸形成的彈坑里,可怖的傷口長出肉芽,迅速的愈合,“完美??!”。
“繡衣使者,五級探員,帝江,你的腦袋還好?”使者長著一張年輕的臉,五官帶著煞氣,極具有雕塑的美感,目的情商。
“四級探員犼,你就是給我打分的探員?”徐越止住笑聲,爬起來。
“你的身體素質(zhì)真是我見過最可怕的探員之一了。”帝江交給徐越一張卡片:“事情還沒完,錦衣衛(wèi)大樓遭到攻擊,我們得趁這個機會查出J先生是誰,探員犼?!?p> “當然?!毙煸缴砩先计鸷谘?,將操場上的綠血全部蒸發(fā),“這個才是我的考驗?”
“算半個?!钡劢柭柤?,前面一個是戰(zhàn)斗力的考驗,后面一個是考驗智商。
“我只會莽?!毙煸胶苁翘拐\。
帝江想起早上徐越扛著一捆C4兄弟解決問題的亞子,贊同的點了點頭,“確實。”有想了一下,開口說道:“再拿一捆去。”
“沒問題?!毙煸胶偷劢叱鲆呀?jīng)成白地的學校,帝江打量著眼前的“年輕人”,徐越的面容看起來還有著一絲稚嫩,眉宇如長劍向兩邊一撇,鼻梁挺起,眉宇間帶著彪悍和死氣,但眼睛卻是柔和的向上翹起,淡化了死氣,平添了一分如同狐貍的精明,戴上眼鏡,嘴角勾起一絲似真似假的笑容,更是儒雅了不少。身上的黑色風衣修身的披在軀干上,并隨著他的腳步輕輕飄動。誰能想到這個有些書生氣和稚氣的少年是提著一捆C4兄弟進這處試煉之地的。
“太具迷惑性了??!”帝江在心里感嘆一聲。開口道:“你的身家我們已經(jīng)查過了,記住,面對敵人的時候不要逞一時之勇,我們的使者太少了?!?p> “那就……茍?”徐越問道。
“我們使者的事情能叫茍嗎?叫調(diào)查,認真調(diào)查?。?!”帝江手中的五階魔方拼的飛快。
“我還是感覺吧,提著三十公斤C4兄弟勸說他們比較好?!毙煸矫嗣X袋一臉憨厚的說道。
“勸說不了呢?”
“加倍!超級加倍!”
“說的對啊!”帝江把魔方拼好,兩人瞬間到了一處車庫里。
帝江從懷里摸出一個黑色本本,一刷,車庫后半部分打開,這地方連280mm重炮炮彈都有!
“使者還有這地方?”
“我們還有衣帽店,行了,就看你怎么裝了,我估計有一場大戰(zhàn)。”
地上的影子迅速擴大,把幾枚280mm炮彈給吞了下去,又裝了幾十箱C4和手雷。
“陰影空間,好東西?!钡劢笱厶颂种敢粍潱惭b了一批“好兄弟”。
“走吧!別把錦衣衛(wèi)的樓給拆了?!?p> 徐越默默的點點頭。
……
“快快快!”
“防御!”
錦衣衛(wèi)大樓外,無數(shù)食尸鬼冒出來,錦衣衛(wèi)打的很頑強,但是還是有些支持不住,因為有的食尸鬼還扛著火箭筒和高壓蒸汽步槍!
“我呸!這TM不是人打的仗?。?!”錦衣衛(wèi)副千戶,六級職業(yè)者王元化打的很是艱苦。
“需要幫忙嗎?”帝江手中的魔方翻轉(zhuǎn)的飛快,食尸鬼被分到四處。
“媽的,陳宗宇這個混蛋跑了,老長官去追了,麻煩你們幫一下?!蓖踉R了一聲,陳宗宇是靖州市的百戶之一,誰也沒想到這個平??粗蠈嵵液竦募一锞尤慌炎兞?,而且還把大部分重武器給搬走了。
“我先幫助你們穩(wěn)住這里?!钡劢种械哪Х皆俅畏D(zhuǎn),幾箱C4從地面浮上來。
“開火!”王元化抓住戰(zhàn)機,幾聲爆炸聲后,圍攻的食尸鬼總算少了不少,防御壓力頓時減輕。
“陳宗宇是個什么樣的人?!钡劢_口道。
王元化灌了幾口水,出了口氣,道:“陳宗宇算是我們的老兄弟了,這家伙缺了顆后槽牙,唉,十年??!誰知道這家伙居然是個叛徒!”
“他有什么習慣嗎?”帝江再次問道。
“喜歡資助一些貧困學生,他自己當年就是領(lǐng)的魏國公的助學金完成了大學學業(yè),他希望這些孩子能成為有用的人?!蓖踉瘧涯畹男Φ?,“但是就是不告訴他們他是個錦衣衛(wèi),畢竟這個東西影響不好。”
“謝了?!钡劢o他們一批手雷,在大樓的檔案室里查到陳宗宇家的住址,手中魔方一扣,檔案室再次變得靜悄悄的。
進入陳宗宇的家,打破了幾個不詳詛咒,這個家庭的真正面目才出現(xiàn)在兩人的眼里。
這是一個一室一廳一衛(wèi)的小房子,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腐臭味,墻壁也有些發(fā)黃,但東西都收拾的很整齊,徐越的身體從地底下爬出來,鼻子嗅了嗅:
“死人的味道?!?p> “四處看看,小心一點,新人?!钡劢隽艘槐囟迢睆棙尅?p> 徐越的腦袋上多了幾條黑線,雖然這話是好意,但是咋就這么難聽呢?
臥室的門敞開,兩人小心的拉開衣柜,這些衣服都落了灰,好像很久沒用過一樣,拉開冰箱,里面的果蔬上已經(jīng)長出了綠*******江,這些東西很久沒用過了?!?p> 廚房里,帝江從燃氣灶上一摸,指頭上都是灰,炊具沒用過幾次。
“洗衣機里的衣服已經(jīng)臭了?!毙煸降穆曇魪男l(wèi)生間里傳到帝江耳朵里。
“很久沒人生活了?!钡劢⌒囊硪淼姆朔瓡?,倒是翻出了一批學生的感謝信。
“不像??!”他嘀咕一聲,招呼徐越把床掀起。
除了積灰什么都沒有!
徐越推動茶幾,地下很干凈,把茶幾翻過來,底下有一小攤黑色。
帝江過來,眉頭皺起。
“血?”
徐越發(fā)動感知,“血!這里?。?!”
把臥室敞開的大門一拉,“咚!”一具被凍住的尸體倒在地上,已經(jīng)成了很扁的方形。
把冰融開,徐越掰開已經(jīng)成爛泥的嘴,看了看牙,抬頭看著帝江:“陳宗宇!幾個月前就死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