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一波操作猛如虎,猶如沙塵暴卷起漫天塵土。
鋪天蓋地。
轟轟烈烈。
慘不忍睹。
楊顧離啥也不敢看,啥也不敢問,齊夜到底是被楊繼承丟出去的,還是被踹下去的,她真的什么也不敢知道。
“姓蕭的,算你狠!你有種別回來求我?。?!”
車子絕塵而去,齊夜扶著自己的老腰從地面艱難的爬起來,盯著那抹即將消失在鬧街的車尾,氣得像只大猩猩捶胸頓足,兇殘嗷叫。
?。?p> 車子飆得飛快,一路上像過山車似的,楊顧離整顆心都提在了嗓門眼。
她的待遇也比齊夜好不到哪里去,楊繼承一到家門口,就跟拎小雞一樣把她粗魯?shù)牧噙M家里。
然后像甩破布娃娃那樣,把她甩進客廳的沙發(fā)里。
“你……你冷靜聽我解釋?!?p> 生怕男人失去理智要對她做些什么,楊顧離急忙拿起抱枕護在胸前,而身子一直往后挪移,一不留神,險些就壓上正蜷在沙發(fā)角被驚醒的煎果。
煎果那廝也真是機靈,許是感覺到危險訊息,拔腿就跑。
而后咻一聲就猛躥上落地窗的拉簾,蹬蹬幾下跳躍到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燈,四只貓爪子連帶一條貓尾巴緊緊勾住了燈柱,在上面晃來晃去蕩著秋千。
好似這樣,就沒人能逮住它了一樣。
“嗚……”楊顧離縮進沙發(fā)角,開始裝可憐了:“嗚嗚楊繼承,我錯了,我千不該萬不該跑那么遠去和森哥喝咖啡。更不應(yīng)該在那里碰到顧思雅,還和她杠了一架?!?p> 她覺得,她只要哭唧唧撒個嬌,楊繼承絕對會耳根軟。
但她這回蒙錯了,楊繼承不僅耳根不軟,且態(tài)度還非常強硬。
甚至醋起來,超級不講道理:“現(xiàn)在去收拾東西,我送你去學(xué)校?!?p> “這么急干什么,讓我多浪……多玩兩天不行嗎?”
“讓你多浪兩天?”
楊繼承死死咬住她的口誤:“這兩天,又是想跟哪個男人浪?”
“跟你浪,跟你浪。”楊顧離閉緊眼,作死回答。
果然,尾音一落,男人的冷眸就危險的瞇了起來。
居然敢跟他頂嘴抬杠!若不扛進房間狠狠教訓(xùn)一頓,日后她只會越來越猖狂,越來越無法無天。
…
“嗚嗚,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楊繼承……嗚哇嗚哇!??!”
整個房間,都充斥著楊顧離的求饒聲,最后隨著什么東西鞭策而下,變成慘烈的殺豬叫。
遠在樓下客廳蕩秋千的煎果,都忍不住抖了幾抖。
夜晚。
楊顧離揪著張痛苦的小臉,拖著一雙酸痛的小腿,一步一步挪到冰箱去翻奶酪吃。
順便在冷凍柜撬了幾塊冰塊。
“該死的楊繼承,下手這么重。”
她用冰塊敷住微微紅腫的小腿,心里不知道把楊繼承罵了多少遍。
這是下午楊繼承拿戒尺抽打她的。
他以前生氣,也總說要打斷她的小腿,可哪一次舍得打啊。
這一次,居然來真的,真是恨死他了。
揉了揉腳踝,楊顧離啜了口奶酪進嘴里,甜甜軟軟的滋在心頭,算是緩了腿上的疼。
男人悄無聲息的立在沙發(fā)后面,清冷的瞳眸瀲著一絲疼惜。
他怎舍得下重手,只是楊顧離肉嫩皮薄,輕輕拍幾下皮膚就泛紅,身嬌肉貴,極其嬌氣。
感覺舒服一點了,楊顧離雙腿一癱,趴在沙發(fā)玩手機。
森哥發(fā)來了幾條微信語音。
楊顧離一條一條的戳開聽:
“小祖宗,你還好嗎?”
“太可怕了,原來你舅舅這么可怕???”
“哎,阿離,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問題。”
語音三句。
楊顧離好奇回復(fù):“發(fā)現(xiàn)了什么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