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6章 虛空蛙
小巴蒂哈哈大笑著。
“原本只是想擄了卡文兒的兒子,逼他幫個小忙的,想不到我也混進(jìn)來了。”他得意洋洋的看著古鎮(zhèn)“三天,足夠我尋找祭壇復(fù)活主人了!”
看著小巴蒂小丑一般的嘴臉,古鎮(zhèn)忽然覺得自己心態(tài)出問題了。突然穿越,各種魔法耀的人眼花繚亂,新奇?好玩?說不出來的感覺。
尤其被福斯特留下的羊皮契約逼著接任務(wù)、做任務(wù)。又在夢中經(jīng)歷神奇動物的生死,這種感覺就像在打一場模擬游戲。尤其伏地魔的靈魂當(dāng)著他的面被希維爾做成了黑水晶以后,古鎮(zhèn)更不將他放在眼里了,甚至徹底忽略了他。
不對!這很不對!面前是一個個活生生的人,他們不是任務(wù)boss不會待在那兒等自己去刷。
明明已經(jīng)是敵對關(guān)系,為什么不帶著鄧布利多和蛤蟆先毀了伏地魔的魂器,再徹底弄死他?為什么這么多天了,就好像沒這件事一樣?
這種游戲心態(tài)會坑死自己的!不光是自己,小安澤不也是這樣被坑了的么?最起碼在原著中,這個時間無論伏地魔還是小巴蒂,都是老老實實的!
古鎮(zhèn)深吸口氣,帶著歉意的看了小安澤一眼,小家伙縮在父親懷里似乎睡著了。
小巴蒂還在肆無忌憚的笑著:“我來了,主人復(fù)活了……哈哈!”
“復(fù)活你大爺!那特么也叫復(fù)活?!”一個咬牙切齒的聲音罵罵咧咧傳來,蛤蟆一身漆黑的從虛空中走出來,燕尾服被炸成了一條一條的布條,背上一小條還燒焦冒著煙。
他一只爪子捏著一本黑色日記本,另一只爪子探進(jìn)日記本中往外薅著一道虛影。
里德爾一臉驚恐的掙扎著,拼命想要縮回日記本中。
“給我出來!”蛤蟆掄圓了一巴掌抽在里德爾腦袋上。
“你特么有本事炸我,有本事出來單挑?。 备蝮『竽_踩著日記本,前爪薅著里德爾頭發(fā)要把他拽出來。
鄧布利多呵呵笑著從幽林里走出來,向古鎮(zhèn)解釋道:“湯姆對祭壇的研究還不到家,沒炸到虛空蛙反倒把祭壇炸的粉碎,可是他這段記憶的復(fù)活完全依賴祭壇,祭壇毀了他便只能縮回日記本中了?!?p> “不過,我很好奇!”鄧布利多看向小巴蒂:“伏地魔可不是一個大方的人,我想象不到他主體靈魂還存在時候,居然會允許一件魂器復(fù)活?”
魂器復(fù)活后便是青年時期的湯姆里德爾,而不是日后的伏地魔!從本質(zhì)上來將,魂器復(fù)活更像克隆!只不過一個克隆的肉身,一個克隆的是靈魂。
魂器存在的目的,從來都不是以復(fù)活為主,它只是一件魔法造物,保證主體靈魂不滅的一件魔法器具罷了。
伏地魔哪兒來的好心讓自己消散魂器復(fù)活?
“我不相信你們費(fèi)盡心思,來冬谷只是想復(fù)活一個魂器!你,在謀劃什么?”鄧布利多瞇著眼,目光好像能看透靈魂,刀子一般直戳小巴蒂。
小巴蒂額上有冷汗?jié)B出,表情卻更加興奮,舔著舌頭身體已經(jīng)激動到顫抖:“居然被發(fā)現(xiàn)了,不愧是鄧布利多,可惜了如果金杯中的主人也能復(fù)活,兩位黑魔王一定能攔下你們,讓主人就在冬谷徹底歸來?!?p> “不過現(xiàn)在也很好了,已經(jīng)有了復(fù)活的資本,我的任務(wù)完成了!”
小巴蒂如釋重?fù)?dān),一身輕松桀桀笑著。
“你在拖延時間?”鄧布利多皺眉。
“小安澤!”古鎮(zhèn)猛地驚醒:“蛤蟆,封印那小孩!”
“遲了!”小巴蒂笑的肆無忌憚:“你覺悟的遲了,主人,要回來了!”
蛤蟆啪地將日記本甩在一邊,爪子向前一推一個氣泡將小安澤包裹起來。
“嘿嘿嘿,知道我為什么要把那小孩的眼睛縫起來么?”小巴蒂一臉驕傲:“我又不是變態(tài),怎么可能虐待一個孩子?可是小孩眼睛太純潔了,掩蓋不住主人凌厲的目光?!?p> 隨著他這句話,沉睡中的小安澤突然驚恐大叫起來,小手無助地向后背抓去,小襯衣被他生生撕碎。背上斜叉著一個十字交叉的傷口,從雙肩斜劈到后腰,傷口中間一張人臉已經(jīng)漸漸睜開眼睛。
光頭、豎空鼻——伏地魔!
小巴蒂彎腰向伏地魔行禮:“見過主人!”他又向場中其他人咧嘴笑起來:“多謝諸位逼著我將安澤召喚到祭壇上來,可惜如果能在祭壇上將金杯主人釋放出來,有兩位主人阻攔,主人一定能借助祭壇侵吞那小孩的生命力,立刻復(fù)活的?!?p> 卡爾文瞪著安澤背上人臉,剛平復(fù)的呼吸瞬間又急速喘息起來。他普通一聲向古鎮(zhèn)和鄧布利多跪了下來:“救救他,救救他!我愿意進(jìn)阿茲卡班,救他!我可以做任何事情!”
他不知道兒子身上發(fā)生了什么,但絕不是好事!這人臉會要了兒子的命!他才三歲!三歲啊!
鄧布利多握著老魔杖的手微微顫抖起來,喘息跟著粗了起來,刷地回頭魔杖一甩,小巴蒂被轟然擊飛,狠狠撞斷一棵槐樹摔在地上滾了幾圈,哇地吐出一大口鮮血。
卻咬著牙桀桀笑了起來:“救不了,沒人能救得了他,這是主人親手下的惡咒,非實非虛,你們救不了他!”
小安澤一臉煞白,汗滴吧嗒吧嗒地滴了下來,他抓著卡爾文的臉來回摸索著:“爸爸,安澤疼,安澤可以哭么?安澤哭了他們會不會殺了爸爸?”
“呀!”卡爾文一把將小安澤緊緊抱在懷里,不住的沖鄧布利多磕頭:“教授,救救他,救救他?!?p> 當(dāng)父親的不應(yīng)該對兒子見死不救么?小巴蒂翻身起來,桀桀笑著。
“笑你大爺!”蛤蟆突然一煙袋鍋子抽在他臉上,將他半張下巴抽飛出去,小巴蒂舌頭甩著“啊啊”叫著卻發(fā)不出聲來,看向蛤蟆的眼神瞬間變作驚恐。
“救不了?你當(dāng)蛙爺虛空蛙的名號是叫著玩的?”蛤蟆抖了抖將一身破布條抖了下去,身子驀地變得虛幻起來,凌空一躍一頭撞進(jìn)小安澤懷里。
古洛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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