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跟在警察身后,走進了校園,直奔李牧宿舍,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兒,逮捕了李牧的幾個舍友,趙毅出去打球才回來,見到這一幕還以為李牧又出啥事兒了,趕緊扒拉開眼前幾個看熱鬧的,擠了進去,當(dāng)他看到顧宇四人被帶上手銬的時候,也是完全處于懵逼狀態(tài),平日里不合是不合,趙毅完全沒想到這四個人終有一天會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兒。
看著在警察身邊冷眼旁觀著的李牧,趙毅趕緊湊了上去,小聲問道:“李牧,這咋回事兒啊?他們幾個咋了?“
李牧笑了笑,眼中卻沒有絲毫笑意。
“哦,警察剛查出來,我這件事兒,就是他們幾個找人干的。”
李牧說話的聲音不大也不小,剛剛狗周圍一圈看熱鬧的人聽到,瞬間,所有人都炸了,一傳十十傳百,瞬間這事兒便傳開了。
學(xué)校領(lǐng)導(dǎo)聞訊趕來,急忙安撫眾人情緒,只聽到有個人怒罵道:“這怎么還有這種人啊,學(xué)校就應(yīng)該把他們給開除,不然誰敢和這種人在一個學(xué)校里上課啊,那可是他舍友?。 ?p> 說完,那人還朝著李牧投來安慰的目光,李牧眼里滿是不屑,前幾天,這人也是這么罵自己的。
顧宇四人被帶走了,路過李牧身邊時,顧宇深深的看了李牧一眼,眼里沒什么情緒,只是冷冷的說了一句:“你命可真好啊?!?p> 這句話別人沒聽到,站在李牧身邊兒的趙毅絕對聽到了,只見趙毅從呆愣中緩緩清醒過來,看著他們幾個人的眼神完全變了,變得陌生起來。之前他們幾個是玩不到一塊兒去,甚至趙毅也隱隱有幾分看不起他們,但趙毅從來沒想過去害他們,甚至趙毅和李牧都不曾在外人面前說過他們的一句不是,可如今這現(xiàn)實就擺在眼前了,趙毅突然覺得自己好像不認識他們幾個一樣,即使在一起住了兩年,即使朝夕相處了兩年。
顧宇幾人被警察帶走了,校領(lǐng)導(dǎo)迫于壓力,當(dāng)天晚上便發(fā)布了對于顧宇四人的通報,開除學(xué)籍,終生不再錄取。
上次李牧出事兒,學(xué)校那邊兒也動用了一定的人脈將事兒給壓了下去,但如今,這事兒眼看也瞞不住了,學(xué)校也不再試著壓下去了,不知哪兒的記者得到了這消息,立刻前來追蹤報道,事情一時之間鬧得很大,學(xué)校一直是處于不接受采訪的狀態(tài),李牧也一直拒絕采訪,記者無奈之下能只能從學(xué)校學(xué)生那兒下手,但這些人,之前李牧出事兒的時候就見識到了他們那副嘴臉,屁大的小事兒添油加醋也能炒到翻天的大事兒,果然,不出幾天,這條新聞甚至登上了央視的新聞節(jié)目,李牧得到消息后,知道這幾個人就算毀了。
但令李牧意外的是,這件事兒即使鬧到這么大,趙子亦卻依舊能脫離于事件之外,而最后落網(wǎng)的,竟然是一直和顧宇四人交接的那個神秘人,最后他的身份也曝光了,是清風(fēng)科技的一個經(jīng)理,清風(fēng)科技當(dāng)即宣布開除此人,但趙子亦,這件事兒背后的總指揮,在這場戰(zhàn)役中,依舊毫發(fā)無傷。
這正是這一戰(zhàn),終于讓李牧明白了清風(fēng)科技的實力究竟多可怕。
而此時,一家酒店內(nèi)的趙子亦正倚在床上,身后兩個技師正在為他捏背,他閉著眼睛靜靜聽著面前人的匯報,最后睜開眼睛,不屑的冷笑一聲問道:”查到是誰插手把他從警局放走的么?”
那人沉默片刻,然后緩緩說出了一個名字。
一瞬間,趙子亦便從床上跳了下來,冷冷的看著眼前的人,怒吼道:“你他媽當(dāng)初不是跟我說,這人沒有絲毫背景么?“
那人低著頭,任由趙子亦罵著,從始至終沒說一句話。
趙子亦站著一個人,如果李牧在的話肯定能認出來這個人,正是那天和他交手的那個保鏢,劉叔。
劉叔靜靜的站在那兒,站的筆直,一動不動,冷眼看著眼前發(fā)生的一切,但眼中,卻閃過了一絲微不可察的厭惡。
等到屋子里的人全都走光了,趙子亦憤恨的將桌子上能砸的東西全都砸到地上,玻璃杯摔在地板上,發(fā)出清脆的響聲,玻璃碴濺起老高,直接飛到了李叔臉上,一道細小的口子瞬間出現(xiàn)在李叔眼皮下方,血從傷口里流出,李叔依舊動也沒動,就那么筆直的站著,而趙子亦,甚至都沒朝身邊的李叔看一眼,直接披了件一副,走出了房間。
李叔伸手擦了擦眼角的血,快步跟著趙子亦走了出去......
李牧請假了,足足請了半個月,理由是身心俱疲,回家休養(yǎng),學(xué)校立刻就批了,院長是真怕了這個李牧了,雖然事情錯不在他,但院長也被搞得身心俱疲了,這幾天一直被教育部長約談,談來談去都是說他對學(xué)生的心理教育不夠,院長覺得再這么下去他也快得心理疾病了,如今李牧請假,院長甚至松了口氣,聽見消息急忙電話批示,給假,請多少天給多少天,如果可以再勸他多情兩天。
李牧第一次這么痛快的就拿到了假條,不禁有些疑惑,但看到導(dǎo)員那張笑呵呵的臉,李牧心里也就清楚是怎么回事兒了。
他也無奈,搞出這種事兒,恐怕學(xué)校那些領(lǐng)導(dǎo)巴不得他快點兒走把?
這次請假,主要也是為了段若冰的事兒,他答應(yīng)段若冰的那個比賽馬上就要開始了,但比賽場地在上海,段若冰昨天特意打電話過來,讓他提前去幾天,有些手續(xù)需要本人去才能辦下來,否則會耽誤比賽。
李母經(jīng)過這件事兒對兒子也終于開始不放心起來,聽到李牧又要請假出門,當(dāng)即擺明了態(tài)度。
”不行去!“
李牧也有自己的一套招數(shù)來對付自己老媽。
“這次去是為了感謝這件事兒幫咱的人,沒有她我現(xiàn)在說不定還沒解決這事兒呢?!?p> 李牧沉吟片刻,最后只能嘆了口氣,說道:”兒子,媽年紀大了,心臟沒有年輕時候那么強了,你可別再弄出點兒什么事兒了!”
經(jīng)過李牧的再三保證,李母這才放了人。
回了宿舍,突然感覺有些空曠,自從顧宇幾個人走了之后,學(xué)校也沒安排其他人來住,前幾天顧宇幾人的行李也被家人來收拾走了,如今宿舍就剩下李牧和趙毅了。
趙毅不在,不知道是上課去了還是打球去了。
李牧也沒想那么多,直接將自己的行李收拾好,拿著行李轉(zhuǎn)身出了學(xué)校,先去BJ找段若冰,這次段若冰也會和自己一起去,聽說段若冰也報名參賽了,但不是李牧要參加的這個武術(shù)比賽,而是一項俱樂部舉辦的王牌全球性比賽,柔道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