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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帶著妖

第十八章撩瑟姐姐

重生帶著妖 最怕唱情歌 2085 2019-09-06 09:00:00

  沈橋在劉濤的辦公室中,把那二十一萬分別裝在四個行禮中,上面放著幾件舊的棉衣,到時他們一人兩個包,不會出現(xiàn)問題。

  沈橋見劉濤欲言又止就笑著說:“劉哥,答應(yīng)盡力幫你就不會變卦,本來是九萬,現(xiàn)在有錢了,二十一萬也不算多,還是劉哥怕小弟我輸不起?”

  劉濤點著煙攏了攏自己的背頭說:“既然兄弟這么說,我也沒啥說的,情誼哥哥領(lǐng)了?!?p>  說完劉濤又打了一個電話給石海,石海那邊聽說劉濤要73套,差點沒隔著電話親劉濤一下。

  可見股票認購這事,在石海還是沒有什么銷路。

  但越是這樣,劉濤越是沒底了。

  沈橋也清楚,多出的那三套是劉濤買的。在他并不看好的情況下,也買三套將近一萬塊的,說明他就很在乎自己的感受。

  從錫山到石海,路程并不算太遠,但他們還是選擇火車,畢竟劉濤認為,火車相對安全一些,特別是要帶這么多現(xiàn)金去。

  劉濤還是有些關(guān)系的,在年關(guān)火車票緊張的情況下,他居然毫不費勁的臨時弄到兩張去石海的臥鋪車票。

  從錫山到石海,坐火車也用不到十個小時,但要是放在沈橋過來的那個時空,去石海,兩個小時都用不到。

  沈橋沒坐過這樣的火車,火車的車窗居然能打開,很多人擠不上去,都從窗戶往里面爬。

  在經(jīng)過火車站的廣場時,沈橋注意了一下里面的人,沒有人再頂鋁鍋了,現(xiàn)在開始扭秧歌了,腰上都拴著紅腰帶,不知道這是不是廣場舞的雛形。

  不過也說明這趙愛國,是位忽悠人的天才,不然也不能這么快,就有模有樣了。

  反觀應(yīng)該屬于董五的地盤,就要散亂多了,也沒有見到董五的人影。

  劉濤火車站人,不需要跟乘客擠,被安排走另外一條路,很容易就上了火車的臥鋪,把四個大包往行禮上一放,他才算了松了口氣。這要是被偷被搶,找誰說理去啊。

  松了口氣的劉濤坐在臥鋪點上一根煙說:“聽說車站廣場上那天來了一位桃花大師,一出現(xiàn)鋁鍋大師和冀州來的硬氣功大師當(dāng)場就跪下了,據(jù)說出現(xiàn)的時候天空放晴,火車站那兩株抗戰(zhàn)時期就在的桃花,居然就那么開了,也是神了。”

  “現(xiàn)在那兩株桃花,都成了錫山人燒香膜拜的圣地了,等回來,我?guī)阋舶莅?,?yīng)該能多中幾張認購證?!眲橹鵁熣f著,臉上也是崇拜的神情。

  沈橋一臉的黑線,這特么怎么就成了桃花大師了,這名號走不遠啊,容易讓人想歪了。

  快開車的時候,車廂又上來兩個人。

  本來應(yīng)該是養(yǎng)尊處優(yōu)的三十出頭的年青少婦,硬是在外面套上臃腫的罩衣,像是要掩蓋自己的身份一樣。

  而跟著她上車的中年男子,要普通得多了,都感受不到他的存在。

  但沈橋從少婦手腕處偶然露出的那塊手表可以看出,這位女人絕對不是看起來的那么簡單。

  而沒有存在感的中年男人,越是這樣,沈橋覺得越不是善茬。

  中年男人提上來兩個大包,要比沈橋的四個包都大,都沉。

  要是自己沒猜錯,能這么沉的東西,只有一樣,那就是錢了。

  沈橋把自己的包裹往一邊踢了踢,對中年男人說:“放這吧!”

  中年男子留著是那種接近光頭的短平頭,長相是扔進人群再也找不出的模樣。

  中年男人連看沈橋都沒,直接把包裹扔在自己的腳下,坐在那里再也不說話。

  劉濤也把這看在眼中,給了沈橋一個眼色,意思是別搭理這種人。

  沈橋笑了笑,其實也就是自己的惡趣味而已。

  要是以前的自己,遇上這樣的很狠角色,哪里還敢撩撥啊。

  有了外人,沈橋和劉濤也就沒提什么股票認購證的事情,火車一開動,劉濤就爬上了上鋪睡覺,而沈橋從口袋中掏出帶來的書,準備隨便翻兩下。

  這書還是劉建硬塞給自己的,說什么馬上要期終考試了,怎么也得翻翻書。

  盡量要遮擋自己身份和容貌身材的少婦,慢慢地也放松了警惕,用好看的眼角余光打量著沈橋。

  “你是大學(xué)生?這么年青?”灰色的,一般只有老太太才在冬天穿的罩衣,穿在少婦年紀,但姿色上佳的女人身上,也有不一樣的韻味,而且她說話的語氣里,美艷中又帶著賢妻良母般的磁性,好聽啊。

  沈橋把自己手上的中專教材打開說:“中專生,還是枯燥的財會。”

  “哦~”少婦像是自言自語般的說,“有些可惜了。”

  在美麗女人面前被輕視了,總是讓人心有不甘。沈橋不得不撩瑟一下大姐姐了。

  “其實也沒什么可惜的,認識自己的缺點,是我現(xiàn)在最大的優(yōu)點,而且我也知道,沒有傘的孩子,總是要拼命往前奔跑的,雖然前面也還是……雨。”沈橋端出一碗毒雞湯,不信毒不倒你。

  少婦第一次聽這么有哲理而矯情的話,明顯一愣。

  仿佛沈橋就是受過萬般委屈,但依然執(zhí)著的不言敗的少年。

  可前面還是雨,是什么鬼?

  “學(xué)財會的?”少婦沒忍住又問了一句。

  “對經(jīng)濟略懂一二。”沈橋盯著書,沒抬頭就說。

  少婦笑了,這么大的孩子,就算是中專生,也就是高三的年紀,卻敢說對經(jīng)濟略懂,放眼當(dāng)今,誰敢說對經(jīng)濟略懂?

  摸著石頭過河,這句話,不是白說的。

  “怎么個一二?”少婦笑了,像是逗孩子玩笑一樣的說著。

  沈橋收起自己看的書,然后又看了一眼他們腳下的包裹笑著說:“不管人們愿不愿意承認,中國這架經(jīng)濟列車,就像這輛火車一樣,一旦行駛出去,就會按照原先設(shè)計的路線運行,我們都知道目的地是哪里了,為何還擔(dān)心會半路停下來呢?”

  少婦收起了臉上的笑,不只是因為沈橋看自己腳下的包裹的眼神,還有他說的話,雖然沒有明說,但他的意思很明顯,那就是經(jīng)濟也好,改革開放也好,既然制定了計劃,就會行駛到底。

  這才是真的經(jīng)濟,是大方向的事情。

  一位中專生,能明白這一點,說是略懂經(jīng)濟,誰還能反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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