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完全沒想到沈橋會這么說,先是一愣,然后瞪了沈橋一眼。
“用不著這么快就因愛生恨吧?”沈橋笑著說,接著把裝股票認購證的行禮包從房間中拿了出來。
女生盯著包,看不出是什么表情。
不過顯然是沒有和沈橋斗嘴的心情。
沈橋把行禮送到父母的房間,這才走了出來。
由于剛才家差點被人給搶了,吳翠林只好把院門給關了。
外面的那些等沈橋的婦女,不但沒有怨言,反而更是安心地站在外面了。
吳翠林看了兒子一眼,見兒子不像是在外面受了委屈的樣子,也就放心了,轉身就去了他的房間,看一眼那位受傷的姑娘。
沈橋依著房門看著老媽對那姑娘噓寒問暖,那丫頭也楚楚可憐,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
“老媽,要是人家沒事,咱就把人送回去吧?”沈橋說著。
那女孩子扶著頭,皺著眉毛,一臉的痛苦。
“這姑娘可是為了我們家受傷的,這怎么就能讓人走呢?”吳翠林瞪了兒子一眼,這沒有女兒的母親,就是看著漂亮的姑娘沒有防御力。
那女孩連忙說:“阿姨,我沒事,要是麻煩,我還是走吧?!?p> 她越是這么說,吳翠林越是不能讓她走了。
“沒事,你要是不嫌棄,就在這安心養(yǎng)著身體,什么時候好了,什么時候走?!碑吘箙谴淞质侵肋@些人的,就想進她這個門,不然還得在外面呆著。
女孩抬頭看了一眼站在門前的沈橋,低著頭對吳翠林說:“這樣好嘛?”
“沒啥不好的,這個家,還是我說了算的!”
老媽是一家之主,這件事沈橋沒意見。
得!既然有人愿意住下,沈橋也沒啥說的。
沈橋把家中用竹藤當外罩的暖水壺提了出來,打開院門,把右手拿著的一摞瓷碗擺在門前的臺階上。
對那些剛才見義勇為的人招招手。
婦女同志們都是臉帶著微笑,恭謹?shù)卣驹谏驑虻拿媲啊?p> “都喝口熱水暖暖身子!”沈橋說著,雖然是暖冬,但長時間站在外面,身體還是會吃不消。
婦女們雖然矜持,但都激動起來。
桃花大師給的水,那絕對是圣水啊!
幾位一直想要兒子而不可得的,也顧不得矜持了,首先就端起了瓷碗。
而那些想家業(yè)順遂起來的,也眼神火熱,從沈橋手中接過了瓷碗。
……
父親沈洪勇回來的時候,果不其然后面還跟著劉半城還有三叔沈占軍。
他們這三人,可就要把那塊荒地當家了。
這馬上年關一過,立馬就可以真正動手建豬場了。
沈橋連忙散了一圈的煙。
吳翠林從來對自己家人是報喜不報憂,本來沒想把下午的事情對沈洪勇說,但奈何房間里面還有位受傷的姑娘,所以也就把事情簡單的說了一下。
“都是看沈橋現(xiàn)在的名聲眼紅,大嫂以后要小心,有事就在村里喊一聲,別的不說,那些兔崽子出不了沈家村?!贝逡话咽稚蛘架娬f著。
沈洪勇見沈占軍這么說,覺得也是這么個理,兒子自從中獎以后,就運氣出奇的好,別人怎么不眼紅?
“沈橋你以后在外面當心一些,家里你就不用操心?!鄙蚝橛掳舌橹鵁熣f著,現(xiàn)如今他的底氣是越來越大了,畢竟他也是有了自己的事業(yè)。
沈橋連忙點頭。
劉半城現(xiàn)在確實是佩服沈橋的眼光和膽識,上次沈橋說讓他安心,不會有事,果然,沒過多久,不讓建豬場的事情,像是翻篇一樣,沒有人再提起。
沈橋幫老媽在廚房燒火做飯,房間里的那位女孩出來,只是站在吳翠林的旁邊,一看就是沒做過活。
“你不回去,家里人不擔心?”沈橋看著說。
那女孩搖搖頭說:“沒事,家里知道我出來?!?p> “那是準備賴著不走了唄?”
吳翠林連忙喝止了兒子,然后把沈橋攆出了廚房,就留他們兩個女人在那里又說又笑的。
飯桌前三位男人還在研究著豬場的事情,沈橋過去幫他們開了好酒。
沈占軍說:“知道大侄子現(xiàn)在有錢,但也不用這么破費,有大曲喝著就不錯了?!?p> 沈橋笑著說:“三叔你就喝吧,我現(xiàn)在還有學校給的別的賺錢出路,不是坐吃山空?!?p> 沈占軍眼神一亮,到底是文化人,來錢就是門路多,就算是老哥家不中這大獎,等沈橋畢業(yè)了,估計也不會差。
劉半城自然清楚,以沈橋的眼界和能力,以后賺錢絕對是小事,自己要是抱著他的大腿不放,自己也是機會多多??!
給倒上酒后,沈橋也坐了下來說:“三百多畝的地,只是建豬場根本用不了,我想在豬場旁邊的空地上種上果樹,正好也能用上豬場的肥料?!?p> “那這錢又花不少?。俊鄙蚝橛虏皇菦]想過,但投資太大了。
要是有錢的話,就以沈橋設計的來說,豬場根本都不會有惡臭味道,住人都不成問題。完全是個世外桃源。
只是以前那里是荒地,亂葬崗,沒人愿意來而已。
沈橋笑著心想,要不是因為要在石海買宅子,還不知道需要花多少錢,就以現(xiàn)在自己的財力,不吹牛,劉半城的名號都得讓一讓。
“這個不操心,讓劉老板先給打聽果樹,最好是來年就結果的成樹?!鄙驑蛘f著。
劉半城連忙答應,他可是知道沈橋的手上不只是那十萬的。
“以后還要在那片地上蓋房子,少不了劉老板的活。”既然那塊地比自己想象的二百畝還多,那就只有請心聲再給設計個高檔農家樂了。
但這事不能和老爸他們說。農家樂?在92年,誰稀罕來農村???
晚上沈橋和老爸睡在自己的房間,而吳翠林和那現(xiàn)在連名字都不知道的女孩子睡父母的房間。
快睡覺的時候,沈橋當著那女孩的面,把院子的門給反鎖了,鑰匙就放在自己的口袋中。
女孩看了沈橋一眼,沒有說什么,但明顯的滿臉的黑線,她猜不出沈橋是懷疑她了,還是就只是他們家的習慣。
但按說,以他現(xiàn)在的心智,懷疑上自己,本身就不太可能。
不管了,既來之則安之,那東西非要到手不可,不然已經(jīng)從石海來的姐姐,非得笑話死自己不可。
但愿姐的消息不會錯,他真的買了70套的股票認購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