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戰(zhàn)在文淵閣常常忘了時間,渾然不知已過了三個月,龍兒、胡莉、許小書分到同一個班級,三人用心聆聽理論課,刻苦參加各種體能體訓,每天堅持所有的修煉課程。
周末,四個人聚在文淵閣旁邊的小房間中,許小書講解所學的所有要義,龍兒補充許小書遺漏的知識,胡莉細說如何收拾看不慣的同學,狠揍那些挑戰(zhàn)者,還主動挑戰(zhàn)同年級的天之驕子,三個人很快脫穎而出,而龍兒卻成為本屆學生中的第一天才。
龍兒成為這一年級的天才,陳戰(zhàn)早就預料到了,對龍兒真心佩服,用心聆聽許小書所講的要義,記下龍兒補充的重點。
聚精會神聽著胡莉所講的對戰(zhàn)經過,時不時還會尋問對戰(zhàn)中的過程招數(shù),什么顏色壓制了什么顏色?為何這時出拳勝了?為何那時出掌勝利了?如何制勝?為何失敗?甚至會要求重講一遍。
小房間中一片和諧快樂,一個大眼烏溜溜,精致的臉頰非常有靈氣的女生,正口沫橫飛的講解挑戰(zhàn)時的精彩片段,一點都沒有女生的樣子。
說到精彩處自己先笑個前仰后合、花枝招展,有時手腳做著動作配合所講的,陳戰(zhàn)聽的津津有味,忘了時間到了深夜都未知,四個人歡言笑語,累了困了直倒床上就睡。
對于胡莉所講的對戰(zhàn)精彩,陳戰(zhàn)心中非常向往,夢中自已可以煉氣成為一名學生,挑戰(zhàn)課時大戰(zhàn)四方,醒來發(fā)現(xiàn)那是做夢。
有公開挑戰(zhàn)課時,陳戰(zhàn)就會來到對戰(zhàn)廣場遠觀看,嘆不能煉氣是無法參與挑戰(zhàn),假裝高興融入其中,跟著高呼喝彩。
日復一日,天氣變涼,許小書相約大家上街買衣服,三個人都是煉氣者,出去直接到裁縫店購買,買到后直接回書院修煉。
南城二街,程占領著比自己煉氣級別高的小弟王豐,向其介紹京城十大書院排名和所在位置,“過了這條街就是南門書院,咦…那個好像是廢柴”。
程占的臉色立即陰沉下來,王豐一愕,“老大…廢柴在哪”?
“進了南門書院”。
兩個人跑到書院門口,門口的學生熙熙攘攘不見要找的身影,王豐看著金光閃閃的書院名稱,老大絕對是眼花看錯了。
程占不見廢柴的身影恨恨的說道,“回去”,他急著回去是想動用關系,確認廢柴是否在南門書院上學。
陳戰(zhàn)回到書院立即沉入書籍的海洋中,時間匆匆,付總桶差人送來小灰馬,陳戰(zhàn)道謝護送小灰馬的人,安頓好小灰馬。
回到文淵閣在史書類,翻開一本只有幾頁紙的古籍,古籍中有條記載,銀河中產有五光十色的水晶,能助不能煉氣的人踏上煉氣的道路,能助煉氣者提高煉氣級別。
陳戰(zhàn)滿臉興喜,看著下面前人的注解深思,不能煉氣,是指體內沒有金、木、水、火、土中的任何一種屬性而不能煉氣,如今非五屬性體質都能煉氣了,只是煉出的真氣沒有五屬性元素而已。
自己廢柴的原因,莫名書院的院長說是沒有丹田,此時陳戰(zhàn)才想起,忘了問東方會長是何原因不能煉氣,陳戰(zhàn)想問文淵閣的白發(fā)狠人,可白發(fā)狠人高深莫測,拒人千里之外而打消此念頭。
想要煉氣,首先要確認自己為何不能煉氣,陳戰(zhàn)翻遍文淵閣所有書籍,沒有找到想要的答案,只好反復看著那本只有幾頁殘缺的古籍。
第二天,陳戰(zhàn)開始按順序閱讀,三個月后,陳戰(zhàn)看完了所有書籍,知道修煉界很大,有九天十地,但沒有詳細記載,只知十地是十塊比棄州大陸還要大的大陸,藏書有限,畢竟大云帝國和南門書院成長才十年,這些藏書,都是新印制的或從民間收集而來。
陳戰(zhàn)有了外出游歷的心思。周末,找到龍兒三個人,“小書、龍兄、胡莉,我要外出游歷”。
許小書聽后一驚問,“你想去哪”?
“沒有目標出去走走”,陳戰(zhàn)目露堅定的目光說道。
“不行”,許小書怕陳戰(zhàn)出現(xiàn)意外堅決不允許。
陳戰(zhàn)緊皺眉頭,“書院的書我已看完沒事可做”。
“這…你那點錢夠用嗎”?
“夠,付哥給的晶卡每月有兩千晶幣到帳,我出去游歷快著三個月,慢著一年內我就會回來”。
龍兒看著陳戰(zhàn),“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你一路小心一點,這腰牌不記名只有編號,在京城可以無阻進入王宮,在外地可以到城主府尋求幫助”。
“謝謝龍兄,這個腰牌我不能要”。
“你帶上我才安心讀書”,許小書說完接過腰牌,硬塞進陳戰(zhàn)手里。
這下陳戰(zhàn)不好拒絕,收起腰牌再次向龍兒道謝,胡莉想到陳戰(zhàn)走后,沒人愿聽自己講解,大戰(zhàn)四方的精彩片段,面露離愁不舍,“戰(zhàn)哥哥,我在書院等你,你要早點回來”。
許小書聽后翻了個白眼,陳戰(zhàn)尷尬一笑,“嗯”。
許小書幫陳戰(zhàn)收拾好包裹,陳戰(zhàn)不敢面對白發(fā)狠人,看著龍兒問道,“文淵閣的狠人爺爺叫什么名字,煉氣到什么級別”?
龍兒苦笑搖頭,“不知道,只知道他是一個不愛說話的人,我問過叔叔,可叔叔不回答,不過我無意中聽到,他是南門書院的守護神”。
“守護神”?胡莉不解,“為什么你以前不告訴我”?
龍兒輕笑,“你又沒問”?
胡莉一愕反問,“你是不是我的閨蜜”?
“你說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胡莉睜大眼睛,長長的眉毛眨了眨,“你…變心了”?
“去…你一邊去”,龍兒瞪了一眼胡莉,“陳戰(zhàn)兄弟,腰牌要隨時帶在身上”…
“對對對”…胡莉立即搶過話題,“戰(zhàn)哥哥,我和龍兄去江南城時,在半途遇到幾個煉氣高手的壞蛋,他們想搶我們的邀請函,當壞蛋看到腰牌后,直接嚇的狼狽而逃”。
這妞真是馬大哈,龍兒白了一眼胡莉。
陳戰(zhàn)聽后點頭,“龍兄放心,腰牌我會隨身帶著”。
陳戰(zhàn)看了看對面的房間,又不知道白發(fā)狠人的名字,拿出筆級寫下一張字條,狠人爺爺,謝謝你半年多的照顧,陳戰(zhàn)不勝感激,文淵閣所有藏書我已看了一遍,決定次日踏上游歷的道路,快著三個月,慢著一年內回來,崇拜你的陳戰(zhàn)字。
寫完遞向龍兒,“能幫我送給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