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滴答……
葉歸荻聽到了滴水聲,他身處的地方黑漆漆的,分不清究竟是白天還是黑夜,也不知究竟在這里待了多長時間。
聽誰唱,世外光陰,洞中朝暮只一瞬。
在這里待久了,時間的觀念也就淡薄了。一開始葉歸荻特別無聊,不禁又開始想念他親愛的手機和電腦。作為一個實實在在的網(wǎng)癮少年,他也就只有在處于危機之中時才會暫時忘記這兩樣讓他魂牽夢縈的東西。
真不知道以前的自己是怎么熬過去的。
葉歸荻努努嘴,又躺回了冰冷潮濕的石壁上,雖然不舒服,但是這么多天來呆慣了也不是不能忍受。
他被關(guān)在這個潮濕陰暗的山洞里已經(jīng)很多天了,這便是他們用來關(guān)押他的牢房了,山洞的出口有著更加冰冷的鐵牢門,門外一左一右站著兩個士兵,兩個人交互換崗,也沒有什么空子可鉆。
這和他想象的不一樣啊!葉歸荻不禁在內(nèi)心哀嚎,他以前看的那些電視劇不是這么演的,明明牢房應(yīng)該無比松懈豬腳總有無數(shù)空子可鉆?。?p> “那個啥……大哥,能給口水喝不?”葉歸荻訕笑著試圖和看守牢房的兩位大哥套近乎。
……
兩個士兵一動不動,就連表情都沒有變一下。
“呵。”一聲冷冷的嘲笑在這狹小的空間突兀的響起,葉歸荻這次倒是一下就聽出了這聲音的主人是誰,沒有第一時間就鬼哭狼嚎。
因此伊莎羅蒂在牢房中緩緩現(xiàn)出身形時嘴角眉梢都掛著揶揄之意:
“喲,這次進(jìn)步不小嘛?”
“姐姐,姐姐,你總算是來了,快救我出去?。 ?p> 伊莎羅蒂:……
好吧,當(dāng)她什么都沒說,簡直毫無長進(jìn),還是那么不中用。
“安斯艾爾!”她默默無語之下,把另一個盡管大多數(shù)時候沒個正形,卻總歸還是比葉歸荻靠譜多的戀愛腦給叫了出來。
“來了來了!老婆大人有何吩咐!”“戀愛腦”安斯艾爾眼睛冒著小星星般飛速現(xiàn)身,眨巴眨巴的盯著伊莎羅蒂。
伊莎羅蒂:……
“說了我不是你老婆!”
“以后總會是的嘛?!卑菜拱瑺柡俸傩α藘陕?,撓撓頭,其老實憨厚的程度不禁令葉歸荻懷疑他是不是認(rèn)錯人了。
大哥!你之前的邪魅狂狷呢?
戀愛腦可真是太可怕了!要不得要不得!某葉默默擦著汗,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也是個無可救藥的戀愛腦。
見伊莎羅蒂不說話了,安斯艾爾眨眼眨得越發(fā)快,還自我感覺良好道:“小莎莎你怎么了?是不是被我纖長卷曲的睫毛給驚艷到了?是不是覺得它們就像翩翩起舞的美麗蝴蝶一樣?唉,沒辦法,我都懂,人長得太好看了也是種煩惱,哪哪兒都完美都令人窒息,真是沒……”
葉歸荻滿臉驚恐,大哥你是不是ooc了?為什么我旁邊這位小姐姐的臉色這么難看呢嚶嚶嚶我害怕……
“……我倒覺得它們像兩只大撲棱蛾子,礙眼的很,要不還是拔了吧?”伊莎羅蒂笑得咬牙切齒,滿臉恨鐵不成鋼。
“啊!別!不要?。 ?p> 慘叫聲此起彼伏。
予君長醉
逐漸沙雕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