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做夢都夢見了我?”趙寶萱驚呆了,眼睛越瞪越大:“我在那兒干嘛呢?”
奈何橋哦!
難道她也在排隊(duì)等著投胎?
那個女工道:“他們說你在發(fā)大碗茶?!?p> 趙寶萱:“……!”
心里的小人抹了一把冷汗甩在地上,原來不是趕著投胎的啊?那就好那就好!
那個女工繼續(xù)說道:“我還問了他們,大碗茶是不是就是孟婆湯?他們說不是。”
趙寶萱心想,你還以為我是孟婆了是吧?我有那么老嗎?
想法歸想法,卻還是忍不住問:“那我是什么人?發(fā)大碗茶干什么?”
那個女工道:“給鬼差老爺喝的?!?p> 趙寶萱覺得有點(diǎn)不對勁:“我給鬼差端茶倒水?那我也是鬼咯?”
女工搖頭:“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沒夢到。昨晚有六七個人做夢都這么說的。”
這是外面?zhèn)鱽碇刂氐哪_步聲,有人來庫房拿東西。
趙寶萱很想繼續(xù)聽:“大姐,我先出去,一會兒我來找你,你帶我去找那些夢到我的人。”
女工答應(yīng)了:“好,我不在庫房就在廚房那邊?!?p> 趙寶萱露出一絲微笑,轉(zhuǎn)身離開,跑回地基那里去找張無為。
在坍塌的坑道邊,張無為和賽文合力在固定測量架的綁扣——做這些事他們是專家,不必假手于人。
為了做事方便,張無為脫掉了襯衣,只穿著一件緊身背心,露出精壯的肩膊,鼓起的肌肉非常健美。
要是皮膚的顏色再黑一點(diǎn),是古銅色的就好了,趙寶萱不無遺憾的想,再穿上帶碼釘?shù)钠ぱ?,就像西部牛仔一樣迷人了?p> 張無為突然抬眼朝她站的位置看了一眼。
趙寶萱的小心臟跳得撲通撲通的,仿佛被張無為看穿了她的想法,心虛的往后退了兩步。
很快,架子就搭好了。
賽文開始往下放繩索。
地基旁邊圍了一圈人,全都在屏息看著。
眼看著架子中間鼓鼓的一大圈繩索扁了一半下去,還沒有停止的跡象。
趙寶萱覺得毛骨悚然:老郭的繩子放下去八米就下不去了,可是,賽文這里,下去十八二十米還不止了!
是不是繩子已經(jīng)到底了他們不知道?
張無為和賽文,也在不時的抬眼互望。
眼下的情況,大大出乎他們的意料。
他們放繩子下去,每隔兩米就會往上拽一拽,以確定繩子是否到底。
要是有探測攝像頭或者微型紅外線攝像機(jī)就好了。
誰也沒有料到會發(fā)生這樣的事,就沒有申請高端的專業(yè)探測工具。
徐老問道:“昨天打井打了有多深?”
牛堅(jiān)強(qiáng)都快哭了,哪里敢說實(shí)話?。骸白蛱焱k娏?,那個井繩自動往回卷了,確切的深度,誰也不清楚?!?p> 徐老瞇了一下眼睛:“你是縉村的,你能不知道?”
牛堅(jiān)強(qiáng)嚇得臉色發(fā)白:“您連這個都知道?”
徐老從鼻子里哼了一聲:“慕老七還好吧?”
牛堅(jiān)強(qiáng)一愣:“慕……慕老太爺身體還好,已經(jīng)不做村長了,在老宅里榮養(yǎng)呢。您老人家認(rèn)識慕老太爺?”
徐老的腦袋似點(diǎn)非點(diǎn):“熟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