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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女配的崛起

第一百零九章 驀然回首

炮灰女配的崛起 白衣暮色 2420 2019-12-26 13:00:51

  “那是我讓著她,根本不是外面?zhèn)髀劦哪菢?。”有一人身著白色衣裳,將手里的筆重重的摔在桌子上,憤然道。

  那人立即捧腹大笑道,“原來探花郎也在啊,輸給一個女子不丟人,丟人的事不敢承認那個人是自己。”

  林晚沒想到白易川也在這里,這個家伙未免太沉不住氣了,不堪大用。

  旁邊有人拉拉白易川的衣袖,示意他坐下,奈何白易川實在沉不住氣,指著圍觀的人,喊道,“你若把她叫來,我們再比試,我定讓她輸?shù)眯姆诜??!?p>  “人家祖父可是嚴太傅,祖孫三代皆是文狀元,外孫女又豈會差?!蹦侨怂坪鯇α滞淼纳硎篮芰私?,林晚忍不住把探究的目光放在身邊的陸謹言身上,該不會又是他下的套吧。

  感受到林晚的目光,陸謹言抱胸否認道,“我沒有如此無聊?!?p>  林晚覺得也是,對面那個伏羲未免太明顯了,應(yīng)該不是心機深沉的陸謹言。

  白易川將面具摘下,原本清秀的臉此刻卻讓林晚覺得異常丑陋,說道,“那又如何,朝堂上還不是被人壓著?嚴清河的官位還沒有我高,她林晚還能有和厲害?”

  若是只說到林晚,林晚興許能忍,但是說到讓她引以為傲的表哥,那就不可以。林晚推開人群,昂首挺胸的走進去,輕言細語道,“能贏過你,還不厲害嗎?”

  忽然出現(xiàn)一個女子站在中央,眾人目光皆是別人吸引去了。

  白易川有一原本股不祥的預(yù)感,指著那女子問道,“你是誰?”

  林晚將面具摘下,掩袖將陸謹言給的面紗戴上,傲立于此,說道,“能贏過你的林晚,我來接受你的挑戰(zhàn)了。”

  白易川本是說說,沒想到真的遇見林晚了,一時間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剛才那人又開口道,“喲,人來了,那就比試吧,我看其他人也別憋了,不如讓他們倆文斗吧?!?p>  鄭世子沒想到自己如廁這一會的功夫,場子就被人砸了,人都上來了也不好趕下去,這場詩會本身就是抱著目的辦的,草草收場只是敗壞自己的名聲,不如就犧牲白易川。

  “那行,其余人沒有意見吧?!编嵤雷酉笳鞯膯柫艘痪?。

  這種詩會他們本來就不想?yún)⒓?,都是賣給鄭世子一個面子,便紛紛響應(yīng)道。

  白易川此刻只能趕鴨子上架,離開自己的桌子,來到林晚對面,看見林晚那自信的微笑,心里就厭煩的很。

  鄭世子派人清了場,給他們二人各搬來了一張桌子,擺著筆墨紙硯,燃上一根香,說道,“那就以此情此景為題,賦詩詞一首吧。一根香時間,做不出或是輸了,就要答應(yīng)對方一個要求?!?p>  白易川自信滿滿的拿起筆,應(yīng)道,“就怕她不敢?!?p>  林晚淺淺一笑,想到旁人看不到,就把笑收了回來,伸手將香掐滅,傲然道,“不必一炷香,我可七步成一詞?!?p>  眾人皆是驚訝的看著林晚,七步成詩古來只聽說過曹植可以,女子還是第一次聽說,大家紛紛覺得這二兩銀子沒有白花。

  林晚在白易川詫異的目光中已經(jīng)邁出了第一步,把目光投向了四處的群;第二步看向周圍的景色;第三步陸謹言忽然撞入了她的視線里;第四步,另一個伏羲對著她比了大拇指;第五步,林晚已經(jīng)想到了;第六步已經(jīng)走回到白易川對面,挑釁的看著他;第七步,下筆作成。

  幸而之前嚴清河逼著她練了字,不然此刻就算寫的再好也會被人恥笑。林晚邊寫便看向白易川,“探花郎不下筆嗎,這次又要輸給我了,你不服氣啊,也只能憋著了。”

  行云流水的字體,一氣呵成,林晚寫完最后一筆,似模似樣的拿出自己的印鑒蓋了上去,交給鄭世子,笑道,“勞煩鄭世子一讀。”

  佳人請求,鄭世子自然不想拒絕。接過紙張,快速瀏覽一遍,原本的成見一掃而空,轉(zhuǎn)而是贊嘆和仰慕的目光這讓白易川下筆的手顫抖不止。

  “東風(fēng)夜放花千樹。

  更吹落、星如雨。

  寶馬雕車香滿路。

  鳳簫聲動,玉壺光轉(zhuǎn),一夜魚龍舞。

  蛾兒雪柳黃金縷。

  笑語盈盈暗香去。

  眾里尋他千百度。

  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鄭世子讀完,又忍不住把最后一句吟了一遍,“好一個,驀然回首,那人卻

  在燈火闌珊處?!蹦钔暧质侨滩蛔】戳肆滞硪谎廴绱宋牟?,犧牲白易川也值得。

  致此刻,白易川才曉得,這個林晚絕不是以前追著自己跑的那個林晚,完全完全換了個人一般,將筆緩緩放下,頹廢的低下頭。

  這首詞不僅應(yīng)了此景,滿目繁華,凈是華燈爍爍,也應(yīng)了情,只是這情恐怕只能林晚一人的體會。

  喝彩聲不絕于耳,甚至已經(jīng)有人出錢買林晚這一首詞了,恐怕明日這首詞就會被編上曲子流傳大街小巷了。

  “林小姐,你還沒說讓那探花郎受何懲罰呢?!笨礋狒[的不嫌事大。那人又跳起來喊道。

  林晚怎么會忘了這件事,盯著白易川,一字一句道,“白易川寫一嚴清河頌,未來一個月日日在我表哥的府衙前面誦讀,風(fēng)雨不誤。”

  “你欺人太甚。”白易川低著頭忽而抬起,指著林晚怒不可遏。

  “我如何欺負你了?”林晚笑道,“誰讓你輕敵,之前不先問我賭注的。怎么輸了比賽,人品也要輸嗎?”

  “就是,看起來人模人樣,卻連一個姑娘都贏不了,如今脫了褲子放屁自己的賭約都不敢認了嗎?”原本只說這句,鄭世子打算不管的,只是那人竟然還把吃完的香蕉皮扔了過來,剛好砸到白易川,這就不能不管了,怎么說白易川也是新貴沈暮西的人,不能太丟面子,便下令把那人驅(qū)趕出去。

  那人一看就是會功夫的模樣,在人群里和那些護衛(wèi)兜圈,卻不打算逃走,搞得人紛紛避讓,慢慢的林晚身邊也擠滿了人,混亂中,林晚看到白易川伸出手推了一下她的桌子,林晚的肚子剛好撞到桌子角,林晚吃痛往后一仰,幸而有人接住了自己。

  林晚抓住那人的袖子,看過去,見是陸謹言,苦著臉道,“陸謹言,我想回家了,以后再也不湊熱鬧了,我們走吧?!?p>  拉了他的袖子,卻發(fā)現(xiàn)他一動不動,林晚捂著肚子自己站好,把手在陸謹言前面晃了晃發(fā)現(xiàn)沒動靜,便大著膽子伸手去將面具摘下。

  那背后的臉不是陸謹言,是另一個伏羲,他咧著嘴笑著看向林晚,趴在林晚耳邊說了一句,“愛迷路的小丫頭就不要一個人亂跑?!?p>  林晚的手一空,那人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林晚著急的看向四周,卻發(fā)現(xiàn)全部都是面具,卻沒有一個是自己需要的那個。

  “林晚,過來這邊。”林晚聽到有人喊自己,猛的看過去,是伏羲的面具。林晚費力的擠進人群,擠到那人面前,一把摘下面具,卻發(fā)現(xiàn)這個是陸謹言了。眼淚忽的就下來了,林殊臣,是你嗎,那你為什么不帶你愛迷路的妹妹回家?林晚摸著腰間的那兩個荷包,忽然又笑了,來到古代第一個讓她感受到溫暖的人回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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