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說話的時候宋詞動手揉面不是沒有理由的,既然他們不讓自己做生意,那么這剩下的面團也不能浪費,他干脆配合太極將面團的筋度提升到最大,隨后就有了后面的這一幕。
“面筋手?”龍哥摸了摸被抽中的地方,臉頰上傳來一陣火辣辣的刺痛。
“敢抽我?兄弟們,砍他!”他怒了,自從坐上大哥這個位置,他就沒經(jīng)歷過失敗,更何況被人抽臉。
“小子,受死!”馬仔們咆哮著沖上來,首當其沖的便是虎哥。
作為大俠的候補人,宋詞怎么能被他們給砍中,他單腳輕輕點地,飛身踩到虎哥的肩膀上,再次跳躍出去的時候還不忘踹了他一腳。
這也就是一剎那間的事情,那些馬仔都還沒反應過來就聽見了虎哥的一聲嚎叫。
宋詞的目標不是別人,正是在最后面捂著臉的龍哥。
“抽的就是你!”宋詞一句話回敬過去。
他手中的面團再次被扯成長條,就猶如一條皮鞭,在揮出的瞬間又想一條毒蛇,再次狠狠甩在龍哥的另外一邊臉上。
“啪!”清脆的響聲從龍哥的臉上發(fā)出,他再次發(fā)出一聲慘叫,雙手下意識的捂住了臉頰。
“你們都是干什么吃的,砍他??!”龍哥惱羞成怒,這實在是發(fā)生的太快了,原本在他以為宋詞鐵定會被群毆到重傷,卻沒想到對方不但一點事都沒有,還在自己沒有防備的時候再抽了一記面筋手。
“這是武功嗎?”
馬仔們站在那一動不動,他們的內(nèi)心動搖了,雖然剛才沒能反應過來,但卻看著真真切切,那是武俠影視中才能見到的場景,輕功。
不光是這些馬仔,就連他們的小頭領虎哥也被鎮(zhèn)住了,他上次就經(jīng)歷過宋詞的暴虐,現(xiàn)在還有陰影,要不是剛才人多勢眾,他都生不出想去砍宋詞的心思。
“看來你的威望不太高??!龍哥?”宋詞笑著說道。
“廢物,都是廢物!”龍哥大怒,他抽出了插在腰間的砍刀朝著宋詞沖了過去。
作為這條街的社會老大,龍哥本來就不是一個省油的燈,沒點能力怎么能當上老大?
在當上老大之前,龍哥本來是一個地下拳擊手,一身硬功夫也不差,那爆炸性的肌肉就是在那個時候練出來的,可不是健身房中的那些花花架子。
那些馬仔也跟著動了,他們視乎被龍哥的話給刺激到,有誰會喜歡被人叫做廢物?更何況他們還是道上混的,今天被一個走鬼給嚇到了,這要是傳出去還了得,所以他們鼓起了勇氣沖了上來。
俗話說蟻多咬死象,他們也明白這個道理,宋詞只不過只身一人,就算真會武功又如何,最后還不是被人海戰(zhàn)術(shù)給生生拖垮?
宋詞在側(cè)身躲過龍哥的砍刀后也發(fā)現(xiàn)了沖上來的馬仔,他依舊笑著說道:“喲,不好意思,我收回剛才那句話!”
“你死定了!”龍哥毒辣的眼睛盯著宋詞說道。
對于沖上來的小弟,龍哥也感到欣慰,畢竟人生總有時候會遇到抉擇,很慶幸他們選擇繼續(xù)。
“那可不一定!”宋詞憑借梯云縱一躍翻上墻頭,俯視著他們說道:“確實,我一個人搞不定你們這么多人,但卻不妨礙我繼續(xù)抽你!”
宋詞有自己的自信,人多確實是打不過,但像趙子龍那般七進七出還是能做到的,抽完龍哥再跑他們也抓不住。
“哼哼,剛才那是我沒防備,現(xiàn)在你試試?”龍哥頓時信心十足,這是他對自身實力的自信,還有周圍那么多兄弟,就算自己不行,對于有防備的他來說,對方想要再得手就沒這么簡單了。
十分鐘過后……
“大哥,別抽了,臉都腫了!”
在路中間,龍哥整個人伏下去雙手撐地,他的臉猶如一個豬頭,整整比剛才還大了三分之一,樣子可憐兮兮的,完全沒有一街之霸的氣勢。
再看圍在他周圍的馬仔們,他們亂成一鍋粥,倒也算完成無缺,就是整體形象有些凌亂。
他們腦袋都轉(zhuǎn)運了,宋詞就是沒給他們下手的機會,甚至連衣角都摸不到,攻擊的目標全都放在龍哥的臉上,他那一手面筋揮得出神入化,龍哥竟然沒有一絲還手之力,手中的砍刀就如同擺設。
憑借著梯云縱輕功的宋詞就如同耍猴一般戲耍這些馬仔,一擊得手立馬就退開,再抓準時機上去又是抽龍哥一臉,最后便成了這副景象。
“怎么,不打了?”宋詞的臉上笑容依舊,對付這些人并沒有消耗他多少體力,畢竟目標只有一個,就是跳來跳去有些費勁而已,這算不得什么。
“不打了,不打了,大俠快收了你的神通吧!”龍哥趕緊擺擺手表示投降。
一位街道老大,原本心高氣昂的他被宋詞生生抽到勇氣崩塌,也顧不上什么老大的面子了,帥氣的臉更重要。
龍哥實在不敢想象,如果再被對方抽下去,他的臉會不會定型,那這樣的話還怎么出去見人啊!
“行??!”宋詞從墻上跳躍下來,落地連聲音都沒有。
看著宋詞接近,馬仔們都不自覺退了一步,生怕宋詞手中的面筋抽在自己臉上,剛才他的那一手已經(jīng)震懾了在場的人。
“既然不打了,那么就來談談賠償?shù)氖虑榘桑 彼卧~扯扯手中已經(jīng)和橡皮筋差不多的面條,嘴角微微翹起看著龍哥說道。
“我賠,多少都賠!”龍哥已經(jīng)被宋詞抽破膽,哪里還敢拒絕。
“那好,我來算算哈!”
宋詞一指已經(jīng)殘破的不堪的三輪車:“這車是上個世紀的古董,現(xiàn)在就算有錢也不一定能買到,少說也得值個十萬八萬吧!”
宋詞接著說道:“我的鍋是祖?zhèn)鞯模瑥奈以鵂敔斣俚轿覡敔斘野衷俚轿沂种校呀?jīng)四代了,怎么說也得值個萬把塊吧!”
聽完宋詞的話,虎哥差點沒噴出一口老血來,上次他搶了宋詞的鍋,現(xiàn)在用的明顯是新的,就連把手上的標簽都還貼在那里。
然而虎哥卻沒敢做聲,反正賠錢的不是自己,也怕惹怒對方,他不想和龍哥一個下場,本來臉就花了,再變腫的話,那不就成花豬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