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輕染看著秦辭明顯不想告訴她的樣子,倒也沒勉強(qiáng),也沒有把剛剛的插曲放在心上。
她把兩個白玉般的酒盅擺放在桌上,她和秦辭的面前一人一個,道:“秦辭,咱們可說好了,不醉不歸啊。”
“當(dāng)然。”秦辭爽快的點(diǎn)頭:“君子一言,駟馬難追?!?p> 說著,他把那瓶包裝精致的千金釀拿出來放到桌上。
祝輕染正打算遞給他開瓶器,卻見到了讓她驚訝的一幕……
只見秦辭已經(jīng)握住葡萄酒上面的木塞,動作自然十分輕松的一拔。
那木塞就開了。
祝輕染:??
她記得沒錯的話,不是說酒瓶上的木塞很難拔開嗎?
祝輕染默默把開瓶器放到桌上。
不過很快,她的注意力,就被一股酒味吸引了,那酒味十分醇香,一出來便鉆滿了整個屋子,對酒癡來說無異于最好的良藥,聞起來都足夠讓人陶醉,如置仙境。
秦辭給祝輕染以及自己倒了一杯。
兩人碰了個杯后,祝輕染喝了一口。
這葡萄酒入口感覺微苦,不一會兒就感覺到一股甘甜如葡萄的味道在嘴中化開,入胃又是微暖,毫不辛辣,還有余味殘留在口齒之間,久久留香。
秦辭見她目露陶醉,問道:“這酒怎么樣?”
“好酒!”祝輕染毫不吝嗇的贊道:“這一輩子能嘗到這種好酒,知足了!”
過了一會兒后,見她喝的差不多,秦辭把玩著酒杯:“你能不能嘗出這酒是用的何種釀酒手法?”
祝輕染似笑非笑的看著他:“這倒不能,不過,用什么手法是釀酒師需要知道的事情,你和我不過是飲酒者,哪里用管那么多問道,享受便好了?!?p> 沒有想到會聽到這樣的回答,秦辭挑眉,不掩飾自己的失望:“我沒有想到會聽到這樣的答案?!?p> 祝輕染嘖了一聲:“我向來不喜歡拘泥于品味什么酒的手藝,這酒好,便喝,不喜歡便不喝,如此簡單。喝酒的人不過求一醉,要是喝酒的時候,還想著這酒是何等何等手藝釀造,那也未免太過拘束?!?p> 祝輕染看向秦辭,明艷的眉眼一挑,明眸中瞬間華彩熠熠,讓人不自覺的想聽她說的話:“人生本就少有自在的時候,喝酒時算一個,若是連自在的時候都心心念念著搞文人墨客的那股調(diào)子,豈不是浪費(fèi)了良辰美酒?!?p> “說得好!”祝輕染眉眼流露出毫不做偽的恣意,讓秦辭心中輕輕一跳,不禁為她的言語感到觸動,不過,他朗聲一笑:“你這話說的對也不對?!?p> 祝輕染雙手托腮看著他,動作懶散,神色卻是認(rèn)真:“洗耳恭聽?!?p> 反而,秦辭的心思卻是被別處牽引,喉頭微微一動。
此刻的祝輕染,因?yàn)楹攘瞬簧俚木?,顯出罕見的嬌憨之態(tài),她雙手托著腮趴在桌子上,那張臉染上了醉酒的微紅顏色。有一縷長發(fā)調(diào)皮的垂在她的臉龐,眼神有些許的迷離,此刻歪著頭看著他,看起來有幾分罕見的……呆萌。
秦辭見過不少美人,可還是頭一次感覺到身體發(fā)熱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