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凌趕忙應(yīng)聲點頭,打開罩在藥田上方的那塊半透明的黑布,露出下方的藥田。
管事不可思議的看著藥田內(nèi)毫發(fā)無損的藥苗問道:“怎么都沒有損毀呀?”
“管事師兄是希望都損毀嗎?”千凌裝傻充愣。
“不不不,”管事也不顧得千凌裝傻忙擺著手問道:“榮師妹,你這是怎么做到的?”
“呃,管事師兄是說這個嗎?”千凌抖動著手中的黑布問道。
“對,你快快說來,”管事一身泥干脆坐在千凌的田埂邊上仔細(xì)觀察起來,這里圍了不少的籬笆,當(dāng)時他還嘲笑以為千凌這是為了防止又有人去她的藥田搗亂,現(xiàn)在看到這些籬笆上面扣著黑布,才明白這是未雨綢繆。
又看到藥田內(nèi)沒有積水,更是奇怪,如果說籬笆和黑布保護住藥苗不被暴風(fēng)摧殘,那如注的暴雨都去哪里了?
千凌呵呵笑著,指向那些籬笆說道:“這個是樁,上面的黑布固定在樁上便可以擋住暴風(fēng)雨?!?p> 管事更關(guān)系積水問題,忙問道,“那為什么藥田沒有淹水?”
千凌故作不愿說出口的樣子,支支吾吾的的說道,“因為...我提前挖好了排水溝渠...嗯...還...改變了地勢走向...讓雨水都流去我之前挖好的那口深井內(nèi)?!?p> 管事現(xiàn)在顧不得對千凌的不滿,忙站起身讓她帶路,“你帶我去看看那口深井。”
兩人繞過屋后見到一塊木板,千凌掀起木板露出井口,里面積了半滿的雨水,千凌又把木板蓋上說道:“這里積存雨水,等天干的時候我澆藥園就不用去井中打水了?!?p> 管事來來回回把千凌的藥田和深井看了幾遍,對千凌說道:“你快些把這些方法教給其他看守藥田的弟子,這段時日正是暴風(fēng)雨泛濫,你幫他們把藥田損失減少到最小?!?p> 千凌撇著嘴不滿的嘀咕,“為什么呀?這是我家祖?zhèn)鞯姆椒ā!?p> 管事聽她不愿傳授,趕忙義正言辭的說道:“你現(xiàn)在是丹門弟子,沒聽說過一日為師終生為父嗎?”
“這不是還沒人當(dāng)我?guī)煾竼??”千凌不情愿的說道:“你沒聽說教會徒弟餓死師父嗎?
管事氣悶,現(xiàn)在是求著她,也不能發(fā)火,只能用懷柔政策,于是問道:“那你要如何才傳授其他弟子?”
千凌抬頭眨巴著眼睛盯著管事,想了想說道,“給我宗門貢獻呀,我這個方法可是能讓宗門獲益萬年,給我一萬宗門貢獻點,”她說的毫不客氣。
“你...”管事憤怒的指著千凌,“你這是獅子大開口?!?p> “那我就閉嘴,”千凌扭頭便走。
管事長吐一口悶氣,再看看千凌的藥田,扭頭往內(nèi)門而去。
幾日后又是一場暴風(fēng)雨,管理藥田的外門弟子嫉妒的望著千凌的藥田,他們的藥田幾乎都?xì)Я?,唯獨那一片完好無損,今年最后肯定是那片藥田收成最好。
暴風(fēng)雨剛過的早上,管事便帶了一人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