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一直在陳鴻勇內(nèi)心打結(jié),他痛恨像師父那般表里不一的男人,所以他就喜歡報復(fù)那種男人,糾纏他們,讓他們成為自己的玩物。
千凌聽完故事不解的問道,“既然如此痛恨你師父背后下毒,卻為何要在穎嬌仙子的食材內(nèi)下毒?”
陳鴻勇回答,“我們陳家弟子的死活都是自己負(fù)責(zé),陳鴻暉母親的樣子我不相信老祖?zhèn)儾恢朗虑槭寄?,他們只是不愿管罷了。但穎嬌仙子不一樣,雖然老祖對她的態(tài)度也是放養(yǎng),但卻在乎很多,她有保命符箓,有風(fēng)雪戰(zhàn)靴...所以如果她也那般突然瘋癲,老祖?zhèn)兛隙〞夭榈降??!?p> 千凌無奈的搖頭,“你這辦法不是好辦法,這樣徹查首先就要查你,既然老祖?zhèn)兡敲丛诤醴f嬌仙子,知道你用毒害她,你下場肯定會很慘。”
陳鴻勇慘淡一笑,自問道,“能有多慘?不就是身死道消嗎?”他抬起頭看向窗外的天空繼續(xù)說道,“無法去上界,我又因為心結(jié)遲遲不能晉升道君,壽命還能有多久?”
千凌嘆口氣,陳鴻勇說的沒錯,無法飛升上界壽命就無法延續(xù),于是問道,“你的計劃沒有成功,還有其他打算嗎?”
陳鴻勇收回目光側(cè)頭看千凌,微微笑著說,“你把今天我說的這些事告訴穎嬌仙子,如果她愿意幫忙為陳鴻暉的母親正名,那你就替我謝謝她?!?p> 千凌詫異的問,“你不能自己去謝嗎?為何要我代你去謝?”
陳鴻勇一拍衣擺站起身來,背著手向外走去,邊走邊說,“和你說說我的心情好了很多,現(xiàn)在便去閉關(guān),不晉升道君絕不出關(guān)。”
離開后千凌便去找陳鴻嬌,將陳鴻勇說的故事完整的講述一遍,陳鴻嬌皺著眉頭聽完,然后問千凌要了分離出來的噬魂散,又打開仔細(xì)檢查后深吸口氣說。
“我寫封信你連同這半瓶噬魂散一起帶回去交給桑木師叔,”見千凌用疑問的目光注視在自己,陳鴻嬌解釋道,“雖然陳家任由弟子競爭不管死活,但這樣的毒藥我敢說桑木師叔也沒見過,而且這般手段絕對是機(jī)密,用于對外的機(jī)密,而不是內(nèi)部爭斗?!?p> 千凌似有所悟的點點頭,她也覺得噬魂散過陰毒和詭異,如果真讓這個流傳在陳家弟子之中,那不知會有多少優(yōu)秀弟子最后變得癡傻。
來劍宗修習(xí)的丹宗弟子已經(jīng)離開一段時間,因為陳鴻嬌生產(chǎn)所以千凌多留了些日子,現(xiàn)在只能是她獨自回去。
千凌盤膝坐在陳鴻嬌所贈的鎏金葫蘆上,這是個下品的飛行靈器,戊隆說她的翅膀因為是阿宴丹煉制,上面不僅有魔族的煉制手法而且布滿魔力,讓她不要拿出來使用,在陳域就用這個葫蘆飛行。
一路向北而行,千凌打算先逛逛申東再回去丹宗,陣宗就在申東附近的高山上,遠(yuǎn)遠(yuǎn)只能看到陣宗所在的山頭霧氣繚繞,看不清內(nèi)圍景象。
選擇了一處無人之地降落下來,千凌步行進(jìn)入申東,剛到南城門便見到守城陣法的影子,果然是陣宗附屬國的國都,一座凡人城池都用上了守城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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