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還沒出來?”馬車外立著五個彪形大漢,為首的一個蒙著面巾,對著車夫說道。
“七爺,這兒離城已經(jīng)快有五里地了,短時間內(nèi),沒人趕的來救您,現(xiàn)在叫您出來,是給您留著體面,若是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休怪小的們使粗了!”車夫看了看大漢,又對著馬車內(nèi)叫喊道。
“你等等,別慌,這突然來了這么些人,爺我總歸有些心慌,你容我緩緩,遲些,你親自來開,我這手怕也是動不得了!”車夫話音一落,江云的聲音便從里面?zhèn)鞒鰜?,有些顫音,聽著到是有些害怕的語氣在里面。
“怕是要委屈七爺了,緩是緩不得了,至于門嘛,七爺您手抖開不了,不還有個胤大爺嗎,叫他開!”
“主子心里都發(fā)慌,你還指望一個奴才能有多好,他不過一書生,你們此行想必是為了我,和這書生關(guān)系也不算大,我隨你們走,你們放了他如何?”
“放他回去報信嗎?識相點就快下來,到了這兒,可沒人吃你那套!”為首的那個大漢不耐煩,說完話便一下子跳上了馬車,拿主車門把手,猛地一拉,只見里面突然閃出一道亮光,眨眼間,那猛漢便飛了出去。
緊接著從車里接連跳出了七個壯漢,一身藏青綠色錦繡服,手持繡春刀,腰上掛著一塊象牙腰牌。
一出來便逮著外面的人一頓亂奏,因為事出突然,加上為首漢子被偷襲而死,群龍無首之下,這些人很快便跪在地上求饒了起來。
原來之前江云都在拖時間,他本來還不想這么快就用掉積分的,本來還想著能不能拖點時間能有什么奇跡發(fā)生的,怎么說自己也是穿越者啊,可左等右等也沒等來人,反倒是把賊頭等來開自己的門,沒奈何,江云只好召喚人物,為了確保勝利,江云一次性用了七十個積分,一口氣召喚了七個普通皇家侍衛(wèi)。
不得不說,這系統(tǒng)給的就是給力,三下五除二就解決了這些人。
“你們是何人?誰給你們的膽子敢來綁架你爺爺我?”江云因為受了雍正的刺激,指著車夫說話也是囂張了起來。
“我?你們?怎么會!”車夫被按著跪在地上,小小眼里充滿著大大的疑惑。
自己明明就只拉了兩個人啊,怎么就突然冒出來這么多人,難道有暗門?什么暗門能裝這么多人,馬車才多大。
不明白,實在不明白!
“問你話呢?你個吃里扒外的東西!”江云有些不耐煩,拿腳踹了這人一下。
這人被踹了之后仿佛回過神來一樣,本來已經(jīng)倒了的身體,突然一下又立了起來,就像不倒翁一樣。
還不等身形穩(wěn)住,立刻又馬不停蹄的爬到了江云腳下,像一條狗一般,顫抖著身子說道:“他們是珠簾寨的,小的叫柳全兒,是受四爺指派和他們串通來綁架七爺您!”
“狗賊,你竟敢出賣主家,你必不得好死!”一邊死的只剩下一個的珠簾寨綁匪聽見柳全兒說話,頓時怒目圓睜,本被按的趴在地上的身子也立了起來,若不是這些召喚來的錦衣校尉實力夠強,估計這下就能被他掙脫。
“綁架我?”江云沒有管這壯漢,只撇了眼就又回過頭來對著柳全兒問道。
江云心里是有些疑惑的,自己的四哥干嘛綁架自己,就算我有威脅,直接殺了不就好了,干嘛還要綁架?
江云想不明白,遂又問道:“綁架我干什么?”
“這種事,我這種做奴才的怎么能知道呢!”柳全兒臉色有些為難,嘴角抽了抽。
“你怎么看?”江云盯著柳全兒看了半天,之后便回頭看向雍正。
從之前到現(xiàn)在,雍正一直都是冷眼旁觀,沒說過一句話。
“他說是誰就是誰嗎?”雍正一步上前,一只手捏著柳全兒的下巴,把他的腦袋往下一按,接著說道,“明知事敗,若真是一個賣主求榮之輩,怎還敢昂著頭與我等說話,言語之間也未有絲毫不暢,反倒是像提前背好了詞一樣!”
說著雍正便又到了那山寨漢子面前,看著他,等了一下,從地上撿了一把長刀,然后揪住他的衣服,劃拉一下,割爛了衣服,接著便說道:“能上山落草為寇的,哪個不是在家活不下去了,逼得沒了辦法,可這廝驃肥體壯,白白嫩嫩,連個傷疤都沒有,怎么能是土匪呢?”
“就不許爺爺是上山才長的肉嗎?至于身上沒傷,爺爺本事高強,這不行嗎?”這地上的賊人聽見雍正的話,不服氣的反駁了一句。
“山寨是個什么模樣,想必你還不清楚吧!別以為上山落草就能從此衣食無憂了,一群刀尖舔血的廢人,整天不事生產(chǎn),只以搶劫為生,可哪有那么多肥羊天天讓你們宰,更別說還有官府時不時的圍剿,土匪的日子可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好過!”雍正說著又慢慢踱步到了剛才被江云召喚出來的錦衣衛(wèi)一腳踢死的賊人首領(lǐng)哪里,一邊胡亂的翻看,一邊接著說道,“綠林傳說里的大塊吃肉大塊喝酒大秤分金銀這些都只是針對山寨里的頭領(lǐng)們來說的,如果你是山寨里的,你這種會被派下山來執(zhí)行任務的嘍啰,更本不會活的這么自在,至于你的本事,如果你真的有,那就不會派你下山來了,或者躺在這兒的應該是你!”
“很顯然,你不是!你們兩個都在說謊!”雍正聳了聳肩,接著便從這具尸體上摸出了一張紙條,上面寫著:人到碼頭!
江云看見紙條,連忙湊了上來,看清了內(nèi)容,便急忙拿著紙條到了柳全兒面前,對著他厲聲問道:“哪個碼頭?”
“什么碼頭?我怎么不知道!”柳全兒聽了江云的話,很震驚的問出了這么一句話,臉上也是一副迷茫的表情,看樣子像是第一次知道這個事情。
“你不知道?”江云有些懷疑,怕這個人又說謊,于是便一腳踢在柳全兒臉上,惡狠狠的說道,“那我就打到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