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和雍正在房間里商量了很久,但是對于這個事情還是沒有什么頭緒,奪嫡大戰(zhàn),任何事都有可能發(fā)生。
就在兩人還在屋子里一籌莫展的時候,下人來報,說是唐家三小姐派了人來,要感謝江云當日的救命之恩。
江云聽了,先是疑惑的看了眼雍正,又開口的說道:“唐家乃我大江數(shù)一數(shù)二的名門望族,其手下門生故吏數(shù)不勝數(shù),勢力盤根錯節(jié),其現(xiàn)任家主更是我大江吏部尚書唐書元,唐三小姐更是他的嫡女,那日青竹幫怎么敢那么對待唐三小姐,我一直都覺得這件事有蹊蹺?!?p> 雍正思考了一會兒,搖搖頭,說道:“既然像你說的,唐家有這么大的勢力,青竹幫不可能敢這么打唐三小姐,那么有沒有可能是他們不知道他們打的就是唐三小姐,一切就是只是巧合而已!”
江云聽了雍正的話,搖搖頭,表示不贊同。
因為系統(tǒng)給江云的這個任務(wù)是一個系列任務(wù),如果只是巧合的話,不可能還有后續(xù),所以這件事情一定不是表面上的那么簡單。
“無論如何,先見了人再說,不管和之前的事有沒有關(guān)系,都必須要小心應(yīng)對!”雍正說道。
“嗯!”
說罷,江云就出了屋子,獨自到了外廳,此刻這里已經(jīng)有一個中年男子,穿著粗布麻衣,手上緊緊的捏著一封信,立在客廳焦急的等待著。
“姑娘,七爺怎么還不來啊,我家三小姐有急事,還望姑娘再通稟一聲!”那男子十分焦急,站在原處不斷的對著李牧清拱手。
“我們主子日理萬機,不是所有的事兒都需要他親自處理的,叫你和我說你也不肯,現(xiàn)在替你報上去了,主子來與不來全看他心情,且等著吧!”李牧清輕飄飄的甩下一句話。
“什么事兒啊,這么急?!苯圃僖贿吙戳艘粫海戎钅燎鍎傉f完就站了出來。
“呀,爺,您來啦!怎么沒人跟著啊”李牧清看了眼江云后面沒人,于是便走到江云身邊,輕輕攙著他的右手說道,“您那日的傷還未痊愈,太醫(yī)雖說沒有大礙了,但您這幾天這么折騰,可別落下病根,走哪都得帶著些下人,可別又出了什么事兒!”
“知道,清姐姐且放寬心!”江云拍了拍李牧清的手,笑著說道。
“七爺,這是我們家三小姐給您的信,三小姐有難,還望七爺能出手相助!”這中年男子不待江云開口問他,自己便已經(jīng)急不可耐的要把信遞到江云眼前。
站在旁邊的吳武一見這人想要靠近江云,立刻揮動手里的長刀,連帶著刀鞘在離江云三米的距離攔住了這人,隨后又厲聲喝道:“再敢上前一步,小心你的狗頭!”
那人立刻停下了腳步,只探出雙手,捧著信封,伸長了手臂朝著江云遞去。
江云看了眼那人,隨后朝著吳武使了一個眼色,讓他把心拿過來。
吳武從中年男子手上拿過信封,遞給了江云,江云接過順手便撕開了信口,拿出里面的信,仔細看了起來。
信不長,只有短短幾十個字,但其內(nèi)容在江云看來,卻是無比重要的信息。
看完后,江云收起了信,立刻掙脫李牧清的攙扶,幾步到了近前,立在中年男子前面,小聲問道:“這真的是你們唐家三小姐叫你給我的?”
“千真萬確,是三小姐親自交到我的手里,說是要小的無論如何都要交給七爺您!”中年男子一看江云走到自己面前,撲通一下,立刻跪了下去,俯首回答道。
“你回去吧,和你們?nèi)〗阏f,我明天一定回去拜訪她的!”江云說完這句話就轉(zhuǎn)頭離開,帶著李牧清去了后院。
到了院內(nèi),江云先是叫李牧清去廚房弄些吃的,隨后一個人去了書房,找到正在這里面看書的雍正。
“你看,這是唐家三小姐的信!”江云一屁股坐在了雍正的旁邊的,隨后把信遞給了他。
雍正接過信,徐徐展開,上面的信息一下就吸引了他的注意,只見信上寫著:七爺在上,桃夭感懷七爺救命之恩,只最近常聽家中下人提及七爺近幾日所遭之事,聽聞與珠簾寨有關(guān),桃夭以前常聽家中長輩提起,似于朝中大人物有關(guān),此中關(guān)系不便贅述于此,桃夭身子未愈,若七爺憐憫桃夭,還望七爺能親自駕臨寒舍,桃夭一定知無不言,只望能幫上七爺,已報七爺救命之恩!
“去嗎?”江云問道。
“現(xiàn)在我們毫無頭緒,突然出現(xiàn)這么一個線索,沒有理由放過,而且那是當朝一品大員的府邸,想來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雍正略一思付道。
“那我準備準備,現(xiàn)在就去!”江云想了想,也覺得應(yīng)該去,這幾天雖然是事情是多了些,但他現(xiàn)在的實力也漸漸變得強了起來,有些事也沒有必要那么小心了!
“不急,明天再去也無不可,此刻你最重要的就是理出家中那些不長眼的奴才,這幾日的事情,我看在眼里,你的府邸和那漏風的破布沒有什么兩樣,什么人興起了都能往里面看上兩眼,我們的一舉一動別人看的清清楚楚,治家不嚴何談大事!”雍正說道。
“治家,怎么治?”江云前世不過一個小職員,當?shù)淖畲蟮墓龠€是高中時候做的歷史委員,他哪知道該怎么管人啊。
“治理府邸,如烹小鮮,文火慢燉,現(xiàn)在你最重要的事就是理出自己心中最值得信任的人來,后院除了他們之外,再不得任何人靠近,而且你我兩人的房間更是重中之重,若不得你我允許,擅自靠近者當以家法論處!”雍正說著把剛才的信拿了起來,又從懷里拿出一個火折子,吹燃之后放在信紙上,慢慢的,火焰便吞噬了唐家小姐信,少傾燒完之后,雍正才又說道,“且密謀之事,書信是最大的隱患,閱讀之后應(yīng)當及時處理,若落于旁人之手,就是鐵證,危害極大,今后你當謹記!”
“嗯!”江云點點頭,一副受教的模樣,“那我現(xiàn)在就去安排,明日我再去唐家小姐府上做客!”
“慢走!”雍正看著江云出了房間,于是又拿起自己之前看的書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