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閣樓頂上,白玉貞側(cè)躺在琉璃瓦上,右手托著一壺美酒。
賞月,喝酒,陪姐妹。
“好了,別擔(dān)心了,他沒有收下我的香囊。”白玉貞躺在那里,慵懶地說道。
宋清瀾道:“你沒必要去考驗他?!?p> 白玉貞猛地坐起身,一臉恨鐵不成鋼的看向?qū)Ψ剑瑦汉莺莸氐溃骸疤煜聻貘f一般黑,更何況是男人這種靠下半身思考的禽獸,我要是不試探試探他,你怎么知道他的為人,萬一他是個花心鬼怎么辦?”
“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p> 宋清瀾神色平靜道。
“你真的無藥可救了,他真的就這么好嗎?”
“你不懂……”
“我說你是真的傻,是,他當(dāng)年是救過你一名,可你這不也還回去了嗎?不僅如此,還心甘情愿侍奉了他三年,每天吃喝拉撒全要你來做……你要知道,你可是高高在上的武神,多少人窮極一生也無法觸摸到的天花板。”
白玉貞越說越氣,最后索性撇過頭不再理會她。
宋清瀾握著白玉貞的手,眼眸波光流轉(zhuǎn),嘴角微笑,似在緬懷一些讓人流連忘返的往事。
“武神又如何,如果沒有他,我現(xiàn)在早已化作一地枯骨,更別提現(xiàn)在了?!?p> “他究竟給你灌了什么迷魂湯?”白玉貞嘆聲道。
“那是你沒有遇到自己喜歡的人,如果有一天你也遇到的,別說三年,三十年,三百年,三千年……縱是??菔癄€,你也會等他。”
“哎呀……肉麻死了?!?p> 白玉貞被宋清瀾說的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不聊了不聊了,本姑娘好不容易放飛一次自我……”
說著,白玉貞的玉手就開始不老實起來了,臉上賤兮兮道:“不如今晚就從了我吧?!?p> 宋清瀾一把推開白玉貞的手,起身整理了一下衣物,淡淡道:“我也該回去了,他一個人在家不方便。”
白玉貞氣憤道:“哼,一個大男人有什么不方便的,實在忍不住可以用手啊。”
正在回家路上的羅浮忍不住突然打了一個噴嚏。
阿嚏!
羅浮揉了揉鼻子,暗道:究竟是哪個天殺在詛咒我。
宋清瀾的心思還是比較單純的,顯然沒有聽懂對方說的專業(yè)術(shù)語。
只以為對方是在說羅浮可以自己下廚做飯。
宋清瀾思索道:“圣人言,君子遠(yuǎn)庖廚。他本就出身名貴,怎么可能會做飯?”
正在廚房里搗鼓吃的羅浮又打了一個噴嚏。
白玉貞捂著頭,頓時無語凝噎。
隨后一臉嫌棄道:“算了算了,你趕緊回去吧?!?p> 宋清瀾哦了一聲,縱身一躍,瞬間便消失在了原地。
白玉貞將剩下的一壺酒一飲而盡,紅著臉,醉醺醺地道:“男人,呵……我怎么可能會喜歡男人?”
白日里她是成熟嫵媚擅長活躍氣氛的上流名媛,只有在黑夜里,她才會卸下面具,展露天性。
………
羅浮晚上只吃了幾枚水果,回到家后肚子餓的咕咕叫。
以前都是宋清瀾把飯做好端到他的面前,可今天她似乎并不在家,無奈,只好親自動手解決肚子問題。
羅浮把廚房里的油燈點亮,找了半天,能直接吃的只有墻上的臘肉和箅子上那硬邦邦的饅頭。
看著饅頭和臘肉,他感覺自己似乎也沒有那么餓。
臨出門的時候,剛好撞到宋清瀾回家。
宋清瀾見羅浮跟做賊一樣慌慌張張地從廚房里面跑來,忙問:“怎么了?”
羅浮怯聲道:“沒事……”
“咕嚕?!?p> 肚子非常誠實的出賣了他。
宋清瀾會意,會心一笑道:“是不是肚子餓了?”
羅浮撓了撓頭,尷尬道:“被你這么一說,我還真有點餓了。”
“等我一下,我這就給你做飯?!?p> 宋清瀾走進(jìn)廚房,沒過多久,里面便傳來了令人垂涎三尺的菜香。
有時候羅浮感覺自己挺失敗的,比如說做飯。
穿越者必備技能之一:會烤肉,會做飯。
不僅如此,做出的飯還具備吸引神獸。虜獲美女芳心的神奇效果。
吃完飯后,一夜無話。
早上七點,羅浮起床晨練。
經(jīng)過這一段時間的精心調(diào)養(yǎng),他的身體已經(jīng)基本康復(fù)。
而他,也終于可以溫習(xí)武功絕學(xué)了。
羅浮繼承了這具身體的所有記憶,其中就包括武功。
之前是身體一直未痊愈,強行練功會使得傷勢加重。
現(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完全沒有后顧之憂,自然可以放心大膽的去練武。
先打一套羅家拳,然后是羅家軍中人人都要掌握的《亂風(fēng)刀法》。
亂風(fēng)刀法一共有三式。
第一式:劈
第二式:格
第三式:砍
狹路相逢,勇者勝。
戰(zhàn)場從未有過退路,只要過了疆域,就要鍥而不舍地往前沖,拼勁一切力量殺敵。
刀法樸實無華,沒有一絲一毫拖泥帶水和冗雜,多余的動作。
就這樣,一刀接著一刀地的揮出去。
十次。
一百次。
一千次。
揮出第一千次的時候,刀法便會在某種意義上產(chǎn)生質(zhì)變。
一刀出,鬼神驚!
轟!
一米高的巨石瞬間被劈成兩半。
在沒有動力一絲內(nèi)氣,單憑肉身強度和對刀的領(lǐng)悟,以及石頭本身的缺陷做出的必殺一擊。
當(dāng)石頭被劈開的瞬間,羅浮的手臂瞬間失去一切知覺。
他半跪在地上,努力調(diào)整自身狀態(tài),良久,右手臂這才慢慢恢復(fù)知覺。
剛才是他用力太猛,手臂被刀柄震的差點斷掉。
好在他本身就是先天高手,雖然內(nèi)力蕩然無存,但筋骨血肉方面卻早已被淬煉過一遍。
要是換成普通的武者,這條手臂估計是要廢了,沒個十天半個月別想用來拿東西。
“誰讓你練習(xí)這么剛猛的刀法的?”
宋清瀾見他受傷,連忙跑過去把他攙扶起身。
羅浮左手搭在宋清瀾柔滑的脖子上,右手就跟被挑了手筋一樣,無力的耷拉在那。
“我這不是好久沒練過了嗎,剛好身體痊愈,手癢就練了一遍?!?p> “下不為例,下次再讓我看到你練這么剛猛的外門功法,我就限制你一個月不能出門?!彼吻鍨憣嵲谙氩怀稣勰ニ姆椒?,便只好以限制人生自由來要挾他。
“知道了……”
羅浮無奈答應(yīng)。
其實他也只是好奇試煉了一遍而已,沒想到副作用這么大。
羅浮突然想起今天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昨晚他和王九重達(dá)成了酒方面的合作。
兩人分工很明細(xì)。
羅浮負(fù)責(zé)出技術(shù)和配方。
而王九重則負(fù)責(zé)設(shè)備和人工。
且,作坊里做出的酒,賣出的所有錢都?xì)w他所有,對方只喝酒。
有了屬于自己的釀酒作坊后,羅浮就能夠憑借碘酒撼動青山藥坊在青山城的龍頭地位。
賺錢是其次,重點是打壓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