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代社會科技迅速發(fā)展,隨著教育的普及,用科學的眼光去看待事物是一個人的基本功。至于像什么鬼魂靈異之類的的故事對于平常人而言,逐漸成為了一種飯后的談資。
但有的時候你不得不承認,即使接受了小學六年加初中三年的人文教育,也會遇到一些真的很詭異的事情。哪怕你最后可以查到其中堪稱奇幻的原因,但有時候心里面還是會不自主相信那些都市傳說。
剛好,這么一件堪稱都市傳說的事情就發(fā)生在了不可思議咖啡屋里,發(fā)生在這個國慶節(jié)假期里。而時間定格在莊信鴻陪著徐頃柔去取她買的火腿時——
“啊啊啊——”
尖叫聲打破了午后的愜意寧靜,讓桌上品飲的人都轉(zhuǎn)了過去。
“我的天,莊信鴻和徐頃柔。看你們像經(jīng)歷了一場噩夢一樣?!庇嗒毿杏心S袠拥貙W著德懷特的翻譯腔,且用著花腔的語氣。
徐頃柔沒有直接說話,而是直接一屁股跌回到沙發(fā)上。
“我剛才看見了一樣——”徐頃柔道。
“很恐怖的東西?!鼻f信鴻接了話茬。
“吃了我的火腿!”徐頃柔補上。
柯博雪和余獨行交換了下眼神,而德懷特也走了過來。
“你說來聽聽,未來人小姐,畢竟能把你嚇住的東西不多啊?!庇嗒毿袛[出乖巧好奇的乖寶寶模樣,甚至還小口吸著果汁。
徐頃柔回瞪了一眼,直接說:
“當時我看到它的時候,它正在偷偷翻著冰箱里的東西?!?p> “嘿!火腿!”德懷特抱怨的語氣傳了過來,但他沒意識到自己是理解最晚的。
“等它注意到我們時,突然間!”徐頃柔雙手做出猛虎撲食的樣子,“它一個橫跳,從這里跳到那里?!?p> 為了增強情感的渲染和畫面的復原真實性,徐頃柔還專門學著從一個沙發(fā)撲到另一個沙發(fā)上。
“緊接著,它頭朝向窗外,一個縱躍,直接穿破窗戶逃了出去,還把站著的桌子打碎了一角?!?p> 莊信鴻注意到德懷特的表情逐漸開始悲傷起來。
穆逐星安靜聽完后,問道:“那它是什么呢?”
徐頃柔站起身來,理了理有些亂的裙邊,嚴肅道:
“那是一只——”
“野獸。”
“哈哈哈!”旁邊咬著吸管的余獨行憋不住了,直接大笑起來,等他意識到其他人的目光都向他轉(zhuǎn)過來時,才強行控制著臉部肌肉,不讓自己笑得太厲害。
莊信鴻看著徐頃柔桌底下緊緊攥著的拳頭,似乎她在考慮著要不要直接對著余獨行的臉上沖著一拳。
“這是一件很嚴肅的問題,你要知道這個世界里是會有奇怪的事情發(fā)生的。”徐頃柔環(huán)視著各位。
“比如說,一個未來人對著超能力者、異世界人和外星人說自己遇到了很奇特的事情?”鑒于穆逐星因為親戚葬禮的事情回去了一趟,余獨行開玩笑也開始肆無忌憚起來。
剎那間,余獨行一個斜頭,躲過了徐頃柔抓手拋過來的紙巾包。
“余獨行你想死是吧?”徐頃柔撇著嘴,雙眼的怒火直沖向余獨行。
“哪敢,我的徐頃柔大小姐。”
看著眼前的這對歡喜冤家,莊信鴻默默在旁邊喝了口茶(德懷特泡的茶真的不錯)。德懷特則走了過來。
莊信鴻看向他,想必是有事情了。
“咋了?”
“我最近感受到了一股很熟悉的氣息,是卡俄斯那邊的?!?p> “誒,是你朋友嗎?”
德懷特搖了搖頭:“不好說,我對敵人和朋友的氣息一樣熟悉,如果僅憑氣息的話確實很難分辨出來。”
莊信鴻干完這杯茶,示意他——該倒茶了。
原本呢,這件事情應該到此為止了,但并沒有。時間來到第二天——
“啊啊啊!”
“我們又看見它了!”
當再次幫德懷特去二樓取東西時,莊信鴻和徐頃柔又一次碰到了那只“野獸”。
“怎么?又在偷吃火腿?”德懷特出于異世界人的心態(tài),理解并關懷問道。
而余獨行則擺擺手:“哎呀!未來人小姐,你是個有涵養(yǎng)和學識的——”
這一次,徐頃柔直接把背后的紙巾甩了出來,砸到余獨行的臉上,十環(huán)命中。在得意的笑容下,徐頃柔把事情說來下去。
“當時,我和莊信鴻準備去二樓冰箱那里拿東西的時候,我們發(fā)現(xiàn)冰箱門的開了——它又去偷吃我的火腿了!”
“隨后,我們采取了行動?!?p> 徐頃柔和莊信鴻分別掏出了防狼噴霧和棒球棍。
“天,你對一個僅僅是偷吃食物的小生物這么殘忍!居然還用防狼噴霧!”余獨行少女般地捂上了嘴。
徐頃柔白了他一眼,道下去:
“這是正當防衛(wèi)!”
“之后,趁著它還在狼吞虎咽的時候,我和莊信鴻墊著腳,一步一步地——”
徐頃柔繼續(xù)發(fā)揮著她優(yōu)秀的表演藝術天分,惟妙惟肖地模仿著剛才的動作。
“等它慢慢轉(zhuǎn)過頭來時,我一個咸魚突刺!”徐頃柔用著防狼噴霧對著旁邊的沙發(fā)猛地一噴。
“看在卡俄斯的份上!我的沙發(fā)!”德懷特痛心道。
“就直接噴到了它的臉和水果上?!?p> “我的水果——”莊信鴻拍了拍德懷特的肩膀,示意節(jié)哀。
“然后,莊信鴻緊跟其后,以緩慢而有力的氣勢將棒球棒打向它腦門上,讓它腦袋一昏,我們也看清了它的全貌?!?p> 莊信鴻看著徐頃柔用夸張無數(shù)倍的動作回演著他的動作,然而事實上,他只是在腦門上輕輕敲了一下,連用力都談不上。
“正當我們以為一切盡在掌握之中時,沒想到!”
徐頃柔突然用力錘了桌子下,余獨行和莊信鴻都被她那一臉惋惜卻又有幾分遺憾的模樣給驚到了。
“他一個托馬斯回旋,直接從地板上快速移動,直接順著上次的破洞逃了出去?!毙祉暼犭p手放在胸上,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
“所以——”余獨行深思熟慮道:“它究竟是什么?”
徐頃柔和莊信鴻一副“真相只有一個”的姿態(tài),異口同聲道:
“是一只小浣熊!”
“是一只貓!”
余獨行和柯博雪以及德懷特交換了眼神,尤其是余獨行,如同看起了什么家庭倫理大戲,仿佛下一刻就是什么“保大還是保小”、或者“女主眼見男主女二擁抱在一起”的鬼畜橋段。
“這怎么可能是貓呢,你家的貓能隨隨便便打碎桌角嗎?”
“那也不可能是小浣熊啊,小浣熊的身體怎么可能是圓筒形的?。 ?p> 逐漸地,這個謎團就在莊信鴻和徐頃柔的爭議中,如同雪球一般,越滾越大。誰也不知道,這個奇怪的生物究竟是什么。
壁花時刻
中午點外賣的快樂想象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