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應(yīng)該呀,里面沒有寶物的話,以小五的性格,早該出來才對,到底問題出在哪?”
玄鼎天通過青山如實的闡述,坐在靈龜旁老神在在的推斷著,心中不免為小白擔(dān)憂起來!
“老四!走起!”
突然,一陣風(fēng)劃過他肥大的耳旁,嚇得他肥碩的身體蕩起陣陣漣漪。
“好小子,害老子白擔(dān)心一場!”
平靜下來的玄鼎天不由心頭一喜,但是,緊接著換成了滿滿的震驚!
“這...這小子是怎么破開我防御盾的?”
玄鼎天有些慌亂了,短短數(shù)月,他這個小師弟已經(jīng)超出了他的認(rèn)知范圍。他恍然明白,從小白跨進(jìn)真?zhèn)鞔蟮畹哪且豢?,師尊早就看出了這小子的諸多不凡。
此時,玄鼎天強(qiáng)壓下心頭震撼,起身看向盾外氣喘吁吁的眾人,那份放蕩不羈的灑脫,再次升起。
“諸位,都累了吧?現(xiàn)在可以停下來聽老子說道說道了?”
眾人額頭豆大的汗珠不要錢似的啪嗒啪嗒往下掉,一個個停下手中動作,看向盾內(nèi)的玄鼎天和青山二人。
“你...你個不要臉的縮頭烏龜,少在里面得意,這圣人墓是大家共享的,每個人出來我們都有權(quán)力對其寶物觀摩一二?!?p> “說得對,此子一出來就想跑,在里面肯定得了不少寶貝!”
“就是!這墓里的情形也要跟我們?nèi)鐚嵳f來,我宗門的一位弟子,剛進(jìn)去不到半個時辰,命魂珠就滅了!指不定是這小子耍的陰招!”
此時,各宗門長老聲討之言不絕于耳!
玄鼎天見狀,也不生氣,大袖一揮帶著一旁的青山走出防御盾外!眾人皆楞!
“我御獸宗也是大宗門,爾等不少也是位高權(quán)重的宗門長老,有什么話不能好好說?非要這般粗暴無禮嗎!”
玄鼎天毫不畏懼的朗聲開口,說的在場眾人,老臉一紅,默不作聲。
“我這小師弟已將里面的情況如實告知與我,那我便給大家心平氣和的說說!”
“他們此行一進(jìn)圣人墓,就死了一位弟子,想必方才說弟子進(jìn)墓就死了的那位長老,心里多少應(yīng)該有點數(shù)吧!你家弟子臨死就喊了一句話,知道喊的啥嗎?”
玄鼎天眼神犀利的望向一位老者,高聲詢問道!
“是...是啥?”
那名老者眼神復(fù)雜的看向玄鼎天。
“今天正好是我二十一歲生日!”
玄鼎天淡淡開口,眾人聞聲皆嘆,踩著限制,必死無疑!真是可惜了!
那位老者雙眼無神的攤坐在地,心頭惶恐莫名!那可是掌門花了巨大代價培養(yǎng)的接班人,他還能依稀想起那背劍少年臨進(jìn)墓中的問話。
“長老,時至中午就過了我二十歲生辰,不打緊吧?”
當(dāng)時求寶心切,老者也沒放在心上,結(jié)果如此風(fēng)華正茂的少年,才華未顯,就這樣葬身墓中。
這丟掉性命的原因看上去如此荒誕,卻又無力反駁。
待到眾人平靜過后,玄鼎天再次開口說道。
“墓內(nèi)并非寶物可言,他們深入其中,遍地都是洞穴和數(shù)不盡的妖鼠,在我想來,也許是我們辨別錯了,白白讓弟子徒勞遇險!我這師弟速度非凡,才從險境中第一個跑出來!”
就在眾人思索玄鼎天所說是否屬實的時候,墓口處結(jié)界晃動,一群身上掛滿污穢的各宗門弟子映入眾人眼簾,頓時驚呼一片。
只見,進(jìn)墓前還錦繡華服,郎才女貌的上百名弟子,而今除了幾位女弟子外,幾乎全部衣不蔽體,頭發(fā)粘稠凌亂的還不如一個乞丐。一股惡臭向著各宗門長老撲面而來。
“嘔!”
有的宗門長老竟一時沒忍住,胃中翻騰,扶腰作嘔。
反倒是這群慘不忍睹的各宗門弟子,已經(jīng)麻木的沒了任何反應(yīng)。目光呆滯,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向著各宗長老走來。
“啊...我要殺了你!”
其中一名弟子,光溜溜的走在最前面,猛地舉起手中緊握的勺子,仰天狂吼,通紅的雙眼頓時一閉,直挺挺的倒在地上,昏死過去。
“天吶!他們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
眾長老紛紛疑惑上前,強(qiáng)忍著惡臭,帶著各自的宗門弟子慌忙離開了此處。
此時,被晾在一旁的玄鼎天,同樣愕然的帶著瑟瑟顫抖的青山,乘著靈龜消失在此地。
回來的路上,玄鼎天未發(fā)一言,內(nèi)心卻掀起滔天巨浪!
這臭小子,怎么就把人禍害成這樣!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還有沒有點同情心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