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千宛要搬出去住的事怎么能不讓白霜瑾這個閨蜜知道呢?
這個時候,白霜瑾肯定還在酒吧里調(diào)戲小哥哥呢。
“滴滴?!?p> 手機震了兩下。
白霜瑾一看,原來是千宛給她發(fā)了消息。
【俏皮嫩婆娘】:婆娘我要搬出去住了。
嗯?
【傻嘿】:就你這個小姐?一個人搬出去?
【俏皮嫩婆娘】:啊呸,你少瞧不起人了!
蘇千宛:氣成河豚!
【傻嘿】:好啦,我的傻婆娘。
手機又亮了一下。
【傻嘿】:不管你做什么,我支持你。
蘇千宛心里一陣熨燙。
【傻嘿】:對了,你和那個鄧絕怎么樣了?
【俏皮嫩婆娘】:......在手機上說不清楚,你還在唐爵酒吧吧?我去找你。
【傻嘿】:OK,路上小心點。
——
憑借著昏暗的光線,許多隱藏在陰影之下的男士不帶掩飾地將自己的視線投向吧臺的兩位女子。
不過也是,那兩位女子雖風(fēng)格各異,但都是一等一的美人。
只見穿著黑色吊帶裙的那位手里拿著一杯酒,微微晃動著,杯子里的酒水便蕩出了一圈又一圈的漣漪。
即使是在如此昏暗的燈光下,被裙子包裹著的好身材也是一覽無遺。大波浪似的栗色卷發(fā)披在腦后,偶爾垂下一兩縷,更是增添了幾分性感。
要是正好對上其他男士赤裸投向她的視線,她也不惱,直接對人一笑,極盡風(fēng)流嫵媚卻又不失優(yōu)雅。
而她身邊那位穿著淺藍色的及膝連衣裙,留著齊腰的黑色長發(fā)的少女仿佛已經(jīng)習(xí)慣了她的做派,對此報以一笑。
不像那性感美女的標(biāo)致瓜子臉,她倒是長了一張十分可愛的娃娃臉,一雙圓溜溜的貓眼十分靈動,一看就讓人心生好感。
這兩人就是白霜瑾和蘇千宛了。
蘇千宛將自己和鄧絕在咖啡廳里的談話內(nèi)容都告訴了白霜瑾。
“我就知道,一看你這反應(yīng)我就知道你和鄧絕沒成。你這次要搬出去是為了江潯吧?”
白霜瑾想到以前蘇千宛還跟她說過江潯喜歡獨立的女孩子的事。
“你爸媽同意了?”
說到這茬,蘇千宛便十分郁悶。
“是同意了,我媽差點揍我。我這軟磨硬泡下來也就爭取了兩個月的時間。我爸說幫我勸勸我媽,我看,是沒多大希望了?!?p> 說罷,便嘆了一口氣。
白霜瑾不免的有些好笑。
這蘇家在外人看來是蘇父做主,其實啊,在家里,除了大事以外,蘇父卻是凡事都聽從蘇母的。
蘇白兩家是世交,旁人不清楚的,白霜瑾能不知道嘛?
這消息要是穿出去,不知道要驚掉多少人的下巴。
“好了好了,”白霜瑾抬手摸了摸千宛的頭,“阿姨不也是擔(dān)心你嘛,不要不開心啦。來,我給你點一杯果汁。”
于是她便叫來了服務(wù)生,點了一杯店里的招牌——檸夏。
這也是蘇千宛最喜歡的。
蘇千宛覺得美食能讓人忘掉煩惱。
如果一杯不能的話,那就多來幾杯嘛?
高興.jpg
就在蘇千宛左顧右盼的時候,無意間瞧見了一個很好看的少年。
咦?這人看起來很眼熟啊。
“誒,你看?!碧K千宛努了努下巴,示意白霜瑾往那邊看去。
兩點鐘方向,一個少年正心無旁篤地擦著手里的杯子。
蘇千宛曖昧的笑了笑:“這不是你那天喝醉了說要包養(yǎng)的帥哥嘛?”
“你說唐晨勛???”其實白霜瑾也不太記得那天晚上自己干了些什么,不過他那精致的眉眼讓她記憶深刻。
少年仿佛察覺到有人在盯著自己,突然將頭轉(zhuǎn)向了蘇千宛她們正坐著的方向。
這個舉動,讓少年的臉全都暴露在了視野當(dāng)中。
他留了一頭當(dāng)下十分流行的中分微卷短發(fā),英氣的劍眉下一雙微微有些茶色的眸子亮如星辰。
精致又不顯得女氣。
白霜瑾還能記得,他那長長的睫毛在臉上投下的陰影,還有那泛著粉色的唇。
只是一眼,唐晨勛便認出了白霜瑾。
無他,白霜瑾那標(biāo)志性的大紅唇和嫵媚的氣質(zhì)實在是惹眼。
看到她,唐晨勛便自動想起了那天晚上的事。
十二點整,酒吧就要打烊了。
就在唐晨勛準(zhǔn)備關(guān)燈離開的時候,他看到了趴在桌面的女子。
于是他便走過去,打算把她叫起來。
“小姐,小姐?!碧瞥縿纵p輕地推了推她。
沒有反應(yīng),這是睡著了?
“唔......”眼前的女子突然坐直了身子,拿起放在桌子上的手機就開始打電話。
接到電話的蘇千宛:“喂?喂?怎么不說話?”
電話一下子就被掛斷了。
蘇千宛一下子反應(yīng)過來拿著車鑰匙就要去接人。
唐晨勛以為兩人可以就這么安安靜靜的等著人來接走這個女子。
沒想到,掛完電話的女子眼前一亮,盯著他一本正經(jīng)的問道:“我能包養(yǎng)你嘛?”
唐晨勛:???
“小姐,你喝醉了?!?p> 白霜瑾完全不理他,還是一本正經(jīng)的問他同樣的問題。
蘇千宛到了酒吧的時候就看到自家閨蜜拉著人家?guī)浉绮粎捚錈┑貑栔@個問題。
蘇千宛:這個時候我是走好呢還是走好呢?
最后白霜瑾還是被蘇千宛拽走了。
跟人家道完歉后,蘇千宛就把人往車?yán)镆蝗?,仿佛后面有人在追似的,跑得比兔子還快,一下子就不見影了。
意識回籠。
唐晨勛早就對此習(xí)以為常。
不管是作為一個服務(wù)生還是一個掌管著地下勢力的龍頭老大,總有一些女的朝他撲上來,甚至提出要和他春風(fēng)一度。
唐晨勛又將頭轉(zhuǎn)了回去,繼續(xù)做著自己手中的活。
“言歸正傳,那你要搬去哪???你不會整天盤算著吃外賣或到外面去吃吧?”
白霜瑾倒是會做家常菜。
為了一個人,她一個千金大小姐,心疼他每天工作忙只能吃外賣,為他洗手做羹湯,卻不曾想一腔真心都喂了白眼狼。
這是她心頭的一根刺,無法釋懷。
“我姐說要幫我找,現(xiàn)在還不知道呢?!?p> 想到吃這方面的,蘇千宛就覺得悲傷。
“我......我試試跟陳嫂學(xué)做菜。”
白霜瑾聞言,瞅了她一眼。
倆人認識這么多年從沒看過她做過菜,白霜瑾對此報以深深的懷疑。
但是轉(zhuǎn)念想想,還是不要打擊到自家小可愛的信心好了。大不了以后經(jīng)常給她做好吃的了。
自家閨蜜,不寵著她寵誰?
問題也算有了個解決方案。
喝了幾口檸夏后,蘇千宛很快就把煩心事拋到九霄云外去了,一副高興得沉溺在好喝的果汁之中無法自拔的樣子。
她就是這樣,不開心的情緒來得快,去得也快,令人哭笑不得。
白霜瑾微微搖了搖頭,也笑著喝了幾口手里的酒。
不久,兩人便離開了。
咸魚婕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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