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純屬虛構(gòu),其中出現(xiàn)所以人事物、情節(jié)、地名、皆與歷史無關(guān),請勿對號入座?。。。?!
交接好了賬目,她又跟著賬房先生去了趟貝勒府中的寶庫,走到寶庫門口,賬房先生將寶庫的鑰匙和府中大門的鑰匙交到她的手中,然后恭敬的說道“大福晉,從前咱們府上也沒有個當家做主的主母,爺又是個急性子,整日忙于政務(wù)和戰(zhàn)事,這鑰匙便一直在老奴手里,如今您來了,老奴便正是交托給您了,日后這府里的銀錢與人員調(diào)配也都交到您的手上了?!?p> 聽烏蘭珠提起過,這位賬房先生名叫達禪仁臺,是從科爾沁跟著薩仁小福晉一起來的,也算是看著那欽長大,所以那欽對他也是十分敬重與信任的,想到這里,姜鈺淡笑淺言“仁臺大叔客氣了,我初來乍到的,日后還要勞煩您多擔待了?!?p> 那仁臺見姜鈺并沒有跟他擺公主或是大福晉的架子,歡喜之余竟也有一絲驚訝,畢竟誰也想不到,堂堂一國公主天之驕女,其實被自己的親生父親冷落遺忘了四年之久。
姜鈺用鑰匙打開了門,烏云珠守在外面,而仁臺大叔則帶著姜鈺進去熟悉一下環(huán)境以及物品的擺放,寶庫的最靠大門的一間房里擺放的都是一些不太值錢的物件,左邊的偏房則是一些金銀細軟和房產(chǎn)地契,姜鈺簡單的翻看了一下那些地契,然后又被仁臺帶到右邊的偏房,與左邊偏方都差不太多,并沒有什么值得一看的。
姜鈺還在想說是寶庫,其實也沒什么寶貝的時候,只見仁臺大叔扭了扭靠墻柜子上第二格上的那盞琉璃杯,只見本來完好的墻上竟然開了一個縫隙,仁臺帶著姜鈺走了進去,滿屋的奇珍異寶映入眼簾姜鈺挑了挑眉,四下逛了逛,并沒有太多驚訝。
畢竟幼時的她連國庫都進過,這點東西倒也嚇不著她。
與仁臺一起出了寶庫,從新掛上了鎖,檢查好后,姜鈺便帶著烏蘭珠和仁臺回到了居住的院子。
其實本來她應(yīng)該單獨開一個院子的,但是那欽為了讓所有人都以為他十分寵愛姜鈺,所以便讓烏蘭珠把姜鈺的東西都搬回了自己居住的院子。
雖說姜鈺和那欽已經(jīng)講好了逢場作戲,但是畢竟還有整整一年的時間,兩人吃住在一起,姜鈺還是有些擔心的。
不過到了夜里她才知道自己真的多慮了,人家那欽根本理都不理她,只安安靜靜的看著寫滿了女真文的書,她看不懂這些字,甚至聽不懂他們的話,即使想要知道女真的情況往回報也是十分吃力了,于是她暗下決心一定要以最快速度把女真文字和語言學的透徹。
一個人待著總是無聊,這邊姜鈺正盤腿坐在床上,她掀開床幔,探出頭去,看著那個迎著燭光看書的那欽。
她其實沒想到過,這個那欽竟然這么比那些大哥生的還要好看。
那欽似乎感覺到了姜鈺的目光,他并未抬頭,但卻還是淡淡開口“有事?”
被人抓了個正行,姜鈺有些尷尬,總不能說自己只是為了想看他而看吧,于是赤腳從床上下來,走到桌案前,小聲道“今兒……仁臺大叔把府上的鑰匙給我了……”
那欽聞音只是嗯了一聲,并沒有多說什么。
姜鈺見人并沒有搭話,又道“要不……我拿給你吧。”姜鈺從心里就沒想過自己會一直留在這里,也是把自己當做一個客人一般拘謹。
沒想到那欽卻放下手里的書,抬頭看著姜鈺,道“你是我的大福晉,既然給了你,那你便拿著。別占著位置卻不做事?!?p> 說著又道“我本無心娶妻,既是父汗替我定下的人,我便收下?!?p> 說著又拿起了那本書,接著剛才的看著,姜鈺見人愛答不理的,也就努了努嘴,回了床上。
誰想到她剛爬上床蓋好了被子,那欽又言“你是第一個,亦是最后一個……”
姜鈺并沒有搭話,但心里卻因為這句話產(chǎn)生了漣漪……。
其實在那欽的心中他并不在乎男女之間的情情愛愛,所以娶的是誰對他而言并沒有區(qū)別,不過他也到了娶親的年紀,這個位置上就必須有個人才行。
若是所娶之人對他日后稱汗有好處,那便更好了……。
姜鈺睡得很快,半夜,她感覺身邊似乎有什么東西,微微抬眼卻看到那欽躺在自己的身邊!
昨天她明明記得與他已經(jīng)說好了的,這么這人總是爬她的床呢,她猛的坐了起來,鼓著腮幫子將身邊的人推醒。
“昨天不是說好了不碰我嗎?你大男人說話不算話?”
那欽并沒有睜眼,只是幽幽道“我只說了昨夜我睡軟榻,但今早你也看見了,睡吧,我沒興趣對你做什么?!闭Z畢,那欽翻了個身,背對著姜鈺。
姜鈺氣不過,又無可奈何,只好又推了推他,好讓人離自己遠一些。而自己則往角落里躲了躲。整整一夜,姜鈺都是蜷縮著睡在床邊的。第二日一早,按照規(guī)矩,姜鈺要和那欽一起去拜見大閼氏,一想到待會有可能會見到那一大堆伊爾根覺羅,姜鈺的腦子就嗡嗡作響。
臨出門前,姜鈺放下面子,對著那欽小聲說道“待會我便跟著你叫人了,前天一口氣見了太多,導致我一個都記不清誰是誰了?!?p> 那欽低頭看了看姜鈺,忍不住笑了笑,言“堂堂明姜公主,連個人都記不住?”姜鈺見人如此說,忍不住又噘起了嘴,嘟囔道“你別忘了,現(xiàn)在我可是你的大福晉,丟也是丟你的臉?!闭f罷,便先上了馬車,那欽看著馬車,無奈的搖了搖頭,果然唯女子與小人難養(yǎng)也,這頭兩天還怕的要死,現(xiàn)在的脾氣竟也越來越大了。想著,轎中的姜鈺伸出頭,對著那欽道“趕緊上來!別讓額涅她們等著咱們。”
這是在外面,那欽也不好多說什么,于是跟著上了馬車......
因為大貝勒府距離皇宮較近,所以不大會功夫便到了宮門口,下了馬車,宮門口已經(jīng)備好了為二人準備的轎子,那欽擺了擺手“不必,我?guī)е蟾x走路進去,也好讓她熟悉熟悉?!?p> 姜鈺看著自己腳上的花盆底,一臉哀怨的看著那欽,換來的竟是他那副幸災(zāi)樂禍的表情!看著那欽,姜鈺的心里泛起了嘀咕,以后誰在說那欽是女真第一巴圖魯試試看,她非跟他急不可!這哪里是巴圖魯,分明是個專門看自己笑話的討厭鬼!
仙阿姑
本故事純屬虛構(gòu),其中出現(xiàn)所以人事物、情節(jié)、地名、皆與歷史無關(guān),請勿對號入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