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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屬于她的美夢

非法交易

只屬于她的美夢 麗麗的洋裝 4019 2019-09-08 22:56:25

  之后,有人向他稟報。

  “元帥大人,您要求我們關(guān)押的嫌犯被艾伯特大人給帶走了,他讓我轉(zhuǎn)告您,這件事就不煩您插手了,他會親自審問犯人,直到問出想要的答案。”

  諾凡德皺眉,神情有些怪異。這話若換做別人還好說,但一旦將這句話與說話之人的面容想在一起,就怎么覺得都不對勁。

  想到艾伯特一貫的作風(fēng),而這名嫌犯處處透著詭異,她身上說不定有什么重要線索,諾凡德不得不開口提醒報話的士兵:“你去提醒他,別做得太過分了?!?p>  “是?!?p>  在之后,他便注意到了俚素,一個讓他第一次嘗受到忍無可忍卻還是得忍的女人。

  等俚素再次醒來,身上的痛楚和頭昏等狀況已經(jīng)全然消失無蹤,除了還有些虛弱之外,已經(jīng)沒有了之前那種生不如死的感受。

  而在她眼前的是陌生的地方,入眼的大部分都是白色,白色的四壁,白色的地磚,白色的床單,她仿佛是從一個世紀(jì)穿越到了另一個世紀(jì)。

  她的腦海有一時間的空白,她記得之前好像是在豪華的宮殿之中,然后身體突然感覺到不適……還有,她最后好像見到了一個男人……

  記憶猶如潮水瘋狂涌入腦海之中,讓她茫然的雙眸中逐漸恢復(fù)了清醒,再到深邃。

  直到身邊有人朝她開口道:“你醒了?”

  俚素轉(zhuǎn)頭看向說話的人,這才發(fā)現(xiàn)不知何時身邊站著一名護(hù)士,正拿著她的資料和病理,在看到她醒了之后那名護(hù)士明顯很欣喜。

  “還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嗎?”

  俚素?fù)u了搖頭,低頭看向了自己的手背,不出所料,手背上正插著針管,源源不斷的藥水通過輸液管進(jìn)入身體。

  看到這,她已經(jīng)完全明白了自己現(xiàn)在所處的地方。

  “您現(xiàn)在有什么需要的嗎?”護(hù)士再次開口。

  俚素依舊是搖了搖頭。

  “您要是有什么需要,或者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記得一定要跟我說,這段時間我負(fù)責(zé)您的一切生活需求和安全問題?!?p>  俚素點(diǎn)了點(diǎn)頭。

  護(hù)士見她依舊不說話,還以為她是身體還太虛弱不想說話,便在一邊開始講起了關(guān)于她的事情。

  “您被帶過來的時候生命跡象十分不穩(wěn)定,為了防止病情的惡化,我們不得不給您做了最快的檢查,若有什么隱私或是不方便透露的信息我們向您表示抱歉,您放心,這些信息我們并不會透露給任何人。檢查報告顯示您是中了LY003,辛虧中毒并不是很深,藥量也很小,我們才能將您救回來……”

  護(hù)士還在不斷講述著檢查報告,而俚素卻基本沒在聽,視線望向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么。

  很快,門外就有人敲響了房門,正說著檢查報告的護(hù)士聲音一頓,便邁步上前打開了房門。

  在打開的那一瞬間,護(hù)士身體明顯一顫,臉上的神情隨即換上了不可思議,她片刻不敢停留地朝后退去,給來人讓出了一條足夠?qū)挼穆?,儀態(tài)舉止無不透露著尊敬之色。

  等敲門之人走了進(jìn)來,她躬身行禮,語氣鄭重道:“元首大人?!?p>  原本躺在病床上還沉默不語的俚素神情一怔,狹長的睫毛輕顫,她不敢置信地坐起身看向了來人。

  面前這位身著酒紅色正裝,一頭棕色的長直發(fā)隨意地系在腦后,一雙銳利的鷹眼中除了若有若無的陰鷙之外,剩余的就全都是慵懶與恣意。

  這便是熙合聯(lián)邦的元首大人,一個容貌和風(fēng)度絲毫不輸莫哥人的熙合人,若是在他年輕時刻一定會迷倒萬千少女。

  傳聞,這位元首已經(jīng)五十多歲了,但現(xiàn)在看來他像是個才三十出頭的中年人,年輕時的風(fēng)度完全沒有被他的年紀(jì)打折扣,反而倒是更沉穩(wěn)了。

  他進(jìn)來后,就遣退了房間內(nèi)的第三人,那名護(hù)士雖然很想知道元首大人與這位病人到底有什么關(guān)系,但還是很配合地退了出去。

  俚素想要從床上下來,卻被赫爾梓阻止了,他示意俚素坐在床上就好了,自己則坐在了一邊的椅子上。

  他緩緩開口,低沉略帶磁性的聲音從他口中發(fā)出:“叫什么名字?”

  她心里十分清楚,機(jī)會就只有這一次,她必須要有絕對的把握,她必須要成功。

  “俚素?!?p>  赫爾梓輕笑,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你的名字跟你的相貌一點(diǎn)也不搭,美麗的小姐?!?p>  “諾凡德說,你要見我,為此還不顧性命的安危,那么俚素小姐,你能不能告訴我所謂何事呢?”

  赫爾梓言語之中無處不透露著優(yōu)雅,給人一種十分舒適的感受,這也是身任高位所基本要有的禮儀。

  俚素抿了抿唇,道:“請您給我一次機(jī)會,宴會之上我是被人陷害才會如此虛弱,以至于沒能見上您一面……”

  赫爾梓挑了挑眉,好奇地看著她:“哦?被人陷害,那你知道是誰下的手么?”

  她眉眼微垂,蒼白的嘴唇輕抿著,神情看上去有些猶豫,又有些不安。她這樣子,赫爾梓能猜出她肯定是知道什么,又不敢說出來,想必那個陷害她的人應(yīng)該身份不低。

  “你盡管說,有我在,沒有人能威脅你。”

  反正近來也沒有什么緊事要他處理,時間很充裕,他倒也不妨插手一些瑣事。也正因空閑,他才會大張旗鼓的來舉辦宴會,屈尊降貴地來到這。

  戰(zhàn)事大捷的喜訊讓赫爾梓的心情一直保持在高興的位置上,即便是昨天宴會上發(fā)生了一些不好的事情,幾個小時后他也依舊恢復(fù)了往常的愜意。

  只是他的好心情在接下去的這些話里,會逐一被磨滅。

  俚素似乎是下定了很大的決心,終于是低頭說出了口,聲音低沉而又帶著一些畏懼,猶如一朵經(jīng)歷了風(fēng)吹雨打后傷痕累累的花朵。

  “我和姐妹們十歲被帶到以克市,接受教母的教育,我們的一切生活起居都是由她們安排好,也是由她們撫養(yǎng)長大,我們這些姐妹們本應(yīng)該很感激才對……”

  “可是其他人不知道的是,我們一有什么做的不好的地方,她們就會用對付罪犯用的鞭子打我們,打一鞭就會留下一道難以磨滅的疤痕,躺在床上十天都不能起來,莫哥的女性身體本來就孱弱,就連眼里的擦傷對我們來說都很危險,更別提是這么殘忍的懲罰……很多女孩就因為打了幾鞭就承受不住死了。我有好幾次見到士兵們將一些女孩給拉走,也不知道是帶到什么地方去了,之后就再也沒有回來了……”

  赫爾梓微微皺眉,表情有些懷疑:“你說的這些為什么之前沒有人跟我提及?”

  聞言,俚素表情更是委屈:“我們哪敢說出去,萬一被酵母知道了恐怕就得悄無聲息地被帶走,然后再也回不來了?!?p>  “我們這些姐妹們?nèi)藬?shù)本來就很少,不到幾年時間就少了三分之一的人,有時候會有軍官過來詢問為什么,教母們就會說是生病死了或者是跑了?!?p>  赫爾梓眼中的輕松之色逐漸消失,棕色的眼眸逐漸變得深邃。

  這些莫哥女孩人數(shù)減少了三分之一是事實,教母確實也是向她這么解釋的。莫哥人生育本就困難且又及其稀少,所以他一再警告過他們不到萬不得已,不得傷害這些女孩,不得動用私刑。

  若真如她所說的,那他這段時間就一直是被蒙在鼓里,這件事情的嚴(yán)重性就絕對非同一般了。

  “不僅如此,她們竟然還……”說到這,俚素把頭埋地更低,身體微微顫抖,說話都帶著抽泣。

  “還什么?”

  “她們竟然還與一些大貴族暗地里坐著一些不法交易,把我們這些還未成年的女孩當(dāng)做交易對象,她們會用我們當(dāng)做籌碼來換取自己的利益,把我們送去那些大貴族身邊,然后……然后……為了不被發(fā)現(xiàn),最后還會把我們送回來,并威脅我們不允許說出去,那些悄悄被她們處理掉的姐妹們或許就是因為這件事……”

  俚素說出這些話時,能明顯感覺到赫爾梓身邊頓時下降的溫度,和空氣中壓抑的氣氛,不過她卻依然裝作渾然不知,甚至抽泣聲越發(fā)明顯。

  “甚至連我也……連我也被……”說到這時,俚素渾身都在顫抖,淚水順著臉頰滴落在潔白的床單上,看上去楚楚可憐。

  赫爾辛的表情已經(jīng)完全變了,面容之上再也看不到來時的慵懶恣意,語氣陰沉地可怕:“那么,你說這次被人陷害,也是與她們有關(guān)?”

  俚素重重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看樣子像是在極力壓制著心中的憤怒與不甘,雙手緊緊地抓住被子,吸了吸酸澀的鼻子,道:“嗯!這七個女孩中就我知道的最多,她們肯定是害怕我會說出去,才會在我喝的茶水里放毒!”

  “我仰慕您這么久……知道能與您見面,激動地一晚上都沒睡著……結(jié)果卻……結(jié)果卻……”

  俚素眼淚從眼角不斷滑落,雙手抱住大腿,哭的越發(fā)無法控制。赫爾梓現(xiàn)在的心情已經(jīng)十分不好了,聽到哭聲更是煩躁,雙眉緊皺,很快便坐不住站了起來。

  “我知道了,這件事我會處理的。這幾天你就呆在這里,我會派人來看守。”

  說完,他便片刻不停地直接走出房間,而此時的他面容之上陰鷙地可怖。

  俚素見他要走,哭聲一頓,焦急地朝他開口道:“元首大人!您,您能不能再給我一次機(jī)會……”

  赫爾梓深吸了一口氣,強(qiáng)忍住心底的煩躁,冷冷拋下一句話:“這件事日后再說。”

  說完,他便再也沒有停留,快步走出了房間。

  房間內(nèi)一時間安靜下來。

  俚素看著他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視線之中,哭泣聲這才逐漸變小,在聽到外面走廊的腳步聲越來越小,直到消失無蹤,她才終于停止了哭聲。

  俚素用衣袖輕輕擦拭著眼淚,慢條斯理地整理著凌亂的發(fā)絲,完全沒有了剛才畏懼悲痛的氣息,整個人的氣質(zhì)都變了一個人。

  她看向窗外,面容之上的神情再度恢復(fù)了以往的隨和,碧綠的眼眸中映射的不是窗外明媚的光景,而是無盡的深邃。

  不知為何,每日里都忙碌不堪的諾凡德大人今日卻有此閑工夫,跟隨赫爾梓元首來到醫(yī)院“探病”,不僅如此,他還忍受得住呆在門口等待的難熬時光,不驕不躁地在病房門口等元首出來。

  要知道換做是他的屬下,要是這么閑的沒事在原地發(fā)呆,被他逮到了都是要毫不客氣地訓(xùn)斥一頓。

  等赫爾梓從病房出來之后,諾凡德能明顯感覺出他渾身上下都散發(fā)出的冰冷氣息,就連平日里一向的調(diào)侃都直接省略了。

  他出門的時候甚至連門都沒有關(guān)上,拖著一身的寒霜直接朝遠(yuǎn)處走去。諾凡德習(xí)慣性地替他將門關(guān)上,視線無意間看見了坐在床上抽泣的俚素,動作不自覺地微微一頓,但也只是微微一頓,便合上了房門。

  這能不讓赫爾梓生氣么,莫哥人如此稀缺的種族,將她們接到自己的眼下保護(hù)起來,還不是想保住這僅存的三千多人口,比起熙合人三億人口的巨大比例,顯而易見她們的稀有與珍貴。

  可恨的是,那些人竟然敢在他眼皮底下光明正大地做這些不法勾當(dāng),還隱瞞了他這么久,完全不把他這個元首放在眼里。

  若她說的是真的,此事的嚴(yán)重性非比尋常。

  “叫布倫特來議事廳,有些事我要親自詢問他?!?p>  布倫特是負(fù)責(zé)莫哥人的主要負(fù)責(zé)人,他這話一出,諾凡德便猜出了大致。

  “莫哥人那邊出事了?”

  赫爾梓冷哼一聲,聲音低沉地可怕:“這便是他說的認(rèn)真負(fù)責(zé)恪盡職守?哼,看來我有必要重新考慮一下更加穩(wěn)重的人選了?!?p>  赫爾辛心里清楚,俚素的話有哪些地方添油加醋,他也并不是那種別人說什么都相信的白癡,只是除去添油加出的部分,其事情的本質(zhì)就已經(jīng)夠讓他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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