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賭之人一見到賭具手就癢癢,趙財神也不例外。
“你想賭什么?”
“咱倆的全部,一局定輸贏。”竹桿認真的說到。
“好、真該賭一把了,不然都忘記了自己是天下第一賭神了。條件是你開的,賭法是否要我建議。”趙財神果然是個好賭之人,她當即便同意。
“行、你說賭什么?”
“咱們就賭柳無淚能不能活著回來?!?p> “你說哪?”
“我說他絕對不會活著回來?!壁w財神果斷的回答到。
“他要是活著回來哪?”
“我輸上全部家當還有我的命。”趙財神明確的說到。
“好我賭了,他要是真的死在了外面你還可以在我的地盤上繼續(xù)開賭場,而且由我來保護你的安全。”
“君子一言?!?p> “快馬一鞭?!?p> 竹桿的話音剛落,只見柳無淚忽的一下闖了進來,到了竹桿的面便倒了下去,咽喉正在往外淌著鮮血。一雙眼睛驚悚的看著大家,但早已經(jīng)沒有了氣息。
竹桿的人嗖的一下象箭似的射了出去,他站在了屋頂上向四周看去,連半個人影都沒有。多么驚悚的事情,還沒有成立先死了個護法??磥磴炅撼侵姓媸遣佚埮P虎?。∷亓宋?,看著柳振東三人正忙著收斂著老四的尸體。趙財神板板正正的坐在了那里,冷三兒鎮(zhèn)定的看著面前所發(fā)生的一切。
“送客。”竹桿說完倒背著手回了后堂。
司徒慢慢的從舍得居對面的一扇門后悠閑的走了出來,就象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走出胡同口。
“我就知道一定是你搗的鬼?!崩淙齼合蚯熬o跑了幾步,跟著司徒的身后說到。
“我什么都沒有做,你也什么都沒有看見?!彼就竭呑哌厗柕剑骸爸駰U兒真的那么厲害?”
“輕功著實了的,能用柳家四煞為護法可想而知他的根基?!崩淙齼亨嵵氐幕卮鸬?。
“聽說過江湖中的快腿僵尸???”
“十幾年前瞬間消失的獨腳大盜?不可能,以他的身份怎么能做東方客的眼線哪?你說東方克認不認識他?”
“不知道,可能不認識。也根本就沒有人見過僵尸的真面目,只是但凡死在他手下的人,胸口便會留下一個血紅的手印,還有一個僵尸模樣的小畫像。”
“這些我也聽花二爺說過,他真的有那么可怕?”
“不知道?這里的事兒很復雜。趙王為什么用他,對于東方克的死趙王并沒有怎么追究,就象劉豐丟鏢一樣,幾天過后再也不提不問了。這里到底有什么陰謀哪?”
“花掌門安排你去見趙王了嗎?”冷三兒問到。
“明天,所以今天我才敢出來?!?p> “在龍虎堂?”
“不是,趙王府?!?p> “趙王知道你回來了?”
“剛知道,你沒有發(fā)現(xiàn)通緝我的告示已經(jīng)全部撒掉了嗎?”
龍虎堂的總部還在東方克的老地方。竹桿威嚴正坐在堂前,身上一套雪白色的衣服,頭上別著一支虎頭的白玉簪子。下面站著柳氏三煞與三十幾位武士,武士的前面擺了兩條長長的條案。東城里有名的買賣鋪戶老板都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坐在了那里。還有兩張桌子,都是汴梁城中有名的人物與些黑道的英雄。
“怎么鐵掌門的花大公子還沒有到?”竹桿的臉上不悅的問到。
“他正在趙王府,一會兒便來?!崩淙齼赫玖似饋碚f:“趙王找他有要事兒。
“噢!”竹桿意味深長的噢了一聲:“那就不等了,今天龍虎堂正式成立,謝謝各位同道與客商鋪戶們的大力支持,今后有什么不恭之處還望大家海涵。”
“恭禧堂主,賀禧堂主?!毕旅嫒肆r一陣的附合。
“干杯。”
酒確實是好酒,但人人的臉上都有著不同的表情。
“姬兄象似很不高興?”
乾坤霹靂手姬存陽的手猛的一抖,一滴酒溢出了杯外。
“你的手發(fā)抖了,看來是上了歲數(shù)?!敝駰U說完輕蔑的看著姬存陽:“該好讓賢退位了,聽說你家的大公子武功不錯,今天來了嗎?”
“沒有,家中有事兒耽隔了給堂主祝賀,老杇在這里陪個不是?!奔Т骊栠B忙說到。
“這就是他的不孝了,怎么能讓你單獨出來了,一但有個閃失那可不得了。來人去請姬大公子!”
竹桿一說完,下邊立即閃出兩人向著外面走去。
“不用勞煩了,千萬不用勞煩了!”姬存陽哀求著說到。
可一切都晚了,半盞茶的功夫姬大公子如同囚犯一樣被押了進來。
“你可知罪?”竹桿陰沉著臉說到。
“小可因家中事務未能前來恭賀竹堂主榮登大雅還請見諒。”姬公子就知道他今天一定要揚威立腕,但萬萬沒有想到的是自己。
“恭禧到不用了,但你叫個花甲之年的老人獨自前來干示為大不敬。在我龍虎的地面上絕不許有這種不孝的子孫存在,今天我就在諸位同仁表前做個表率?!闭f完他沖著兩邊的武士說到:“你們當中有誰認為自己曾經(jīng)不孝過給我站出來?!?p> 話音剛落有一個武士站了出來:“小可少時曾經(jīng)伺候家父,因一時疏忽讓老人顯些喪命。每每想到此時小人總是愧疚萬分!”
“那應該怎么辦?”竹桿雙眼死死的盯著姬大公子,聲色俱厲的問到。
那武士眼睛都沒有眨一下,拔出手中的劍刺進了自己的胸膛。
“你好!來人抬出去厚葬。我就喜歡知錯就改的男人,最看不慣因自己心情的喜好而忘記孝道的偽君子。姬大公子你說今天的這個榜樣讓你有何感想?!?p> “我不知你是何意,難道要給我安個什么理由嗎?”
“哼哼!”竹桿陰測測的一笑,一抬手,手里杯中的酒象箭一樣射進了姬公子的胸膛?!?p> “你個惡魔,老子跟你拚了。”姬存陽眼見著兒子倒在了自己的面前,象瘋了一樣沖向了竹桿。
“老人家我替你敎育一下這不孝的子孫,何必這么激動哪!”竹桿伸出了雙手輕輕的扶住了撲向自己姬存陽。老人也慢慢的倒了下去。
在坐的所有人都知道這是為什么?李靖更加的吃驚這個深藏不露的店小二。他清楚的知道汴梁城中可能沒有第二個人會贏了竹桿。自己不行,父親更不行。剩下的只有那個嚴老太爺了!
嚴老太爺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舉起了手中的杯,一仰脖喝了下去。身后的保鏢更是鎮(zhèn)定,鎮(zhèn)定的就象是看戲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