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說說賭法,只要你能猜對我那條腿是殘疾就算你贏?!?p> 她的話一說完,全場人都陷入了沉思。因為沒有一個人知道趙財神旳那一條腿是殘疾。這的卻是個刁專的賭法,也不太合乎常理??膳烁揪蜎]有什么常理而言,就算你明明知道這是使詐,又有什么辦法哪?
“趙財神、一窩蜂,今天你死定了。”
趙財神聽完他的話,僥幸心理一下子落了空。二十年來沒有人叫過自己一窩蜂了,看來竹桿早就知道自己的底細(xì)了。她頹廢的癱坐在椅子上,嘴角已經(jīng)流出了一絲的黑血。
“我敢保證在坐的諸位一定還有人知道她就是當(dāng)年以色相勾引殺害男人的武林?jǐn)☆愐桓C蜂,卻故作不知而任其逍遙。其實她的腿根本就沒有殘疾,只是顧意弄個假象迷惑人而已。我也知道是誰殺死了柳無淚,但柳無心卻必是她所為。這個女人很厲害,她也很狡猾。哎!總之一句話,出來混的早晚都得還?。 闭f完他站起了身來,意味深長的看了眼剛剛轉(zhuǎn)過身來的司徒蠻一眼:“小兄弟好劍法,日后定當(dāng)討敎一二。”
竹桿走了,他走的很輕松。
嚴(yán)太爺也走了,他的腳步卻很沉重。只有身后那個佩劍的青年再一次回頭將目光投向了司徒,似乎想說什么卻還是沒有開口。
龍虎堂成功的拿下了東城的所有買賣,終于象挖到了金礦一樣,財富如同流水一般進(jìn)入了趙王的口袋。
城門總會有進(jìn)進(jìn)出出的人,除了平民百姓便是商賈官兵。一批馬隊疾馳而出,很快便消失在茫茫的原野之上。他們?nèi)チ四抢餆o人知曉,可出處卻是禁衛(wèi)營。
禁衛(wèi)營乃宮中之守衛(wèi),歸趙王親自指揮。一只信鴿由汴梁城飛向了遠(yuǎn)方。
再次看到羅漢花開放時,李易揚突然發(fā)現(xiàn)它是那么的美麗。雪白的葉片之上就象是撲上了一層厚厚的脂粉,紅花的花蕊隨著花朵兒而微微向下彎曲著。這么美麗的花兒卻沒有招來一只的蜂蝶,這的卻令人疑惑不解。啞奴克意的捉了只蝴蝶輕輕按在了花朵兒之上,傾刻間那蝶兒便撲騰了幾下死掉了。
書中說此花百蟲不近一點兒都不假。人就是如此,一但有了盼頭,時間卻象靜止了一樣。整片的羅漢花十多天了就象是長到了上面一樣不肯下來。第一批試驗的人已經(jīng)被悄悄的送了進(jìn)來,他們都是金刀門里武功根基最為扎實,年紀(jì)只有十六七歲的男孩子。為了發(fā)展,金刀門每年都免費的收一些孩子作為門徒,這也是為羅漢花計劃奠定了很好的基礎(chǔ)。
他們不知這里是什么地方,只有一個老頭每日指導(dǎo)他們習(xí)武。他們看到了羅漢花,很美很美的羅漢花。突然間象到了仙山一樣,四周無時不刻不云霧繚繞。
他們都是在睡夢中不知不覺來到了此地,老師父曾經(jīng)說只要學(xué)業(yè)一年便可功成下山。孩孑們都很努力,好奇之余也很快樂。
司徒?jīng)]有與禁衛(wèi)軍同去,只有在鐵拳里等候著。等什么他不清楚,也沒有人吩咐他做什么?趙財神死了,他沒有感傷,雖然自出道以來第一次見到了這個女人時心中就有種親近感,但也有些陌生。是她安排自己在那里守候,殺死了柳無淚,忠神偷才得以逃脫的。至于為什么他也不清楚?
最另他喪心的是東方克,無緣無故的就成為這次莫名其妙的陰謀之中死掉。還好他沒有親人,尸骨也埋沒在茫茫的草原之上。他手下的五大買賣席數(shù)的被竹桿收攏在了自己的手中。
忠神偷并沒走遠(yuǎn),他還在偷偷的觀察著這一切。他也清楚竹桿是誰,這些并不可怕,可怕的是那些高高在上的真正老板們,只有他們才掌握著所有人的命運。
小屋里一盞昏暗的油燈,撲啰啰一只鴿子落在了窗臺上。他慢慢的出了屋,抓住了鴿子拿下了綁在它腳上的一根小竹管,然后放飛了它。
他看完了上面的一行字,將紙條湊到了油燈下,一束明亮照著他那張忠厚老實的面孔。突然顯出了一絲的滑稽與無耐,江湖,這就是江湖。
和尚通常都是受人尊敬的,無論你走到那里都一樣。如果和尚頭上再有幾個戒疤,那就更加了得了。和尚臉上總是笑咪咪的,而且尺度把握也很到位。雖然說他的頭上一個戒疤也沒有,而且還喝酒吃肉,可到了茫茫草原之上也被牧民們視為神明。白天順著草原之上一路向北,晚上便入住在蒙古包中,受到牧民們的熱情款待。
忠神偷真的想出家當(dāng)和尚,當(dāng)一個老老實實的和尚,他也不想在回到中原了。什么功名利祿在這里都是浮云,都一文不名。一片黃土從北方揚起,十幾匹戰(zhàn)馬如同風(fēng)一樣從忠神偷的身邊刮過。他似乎算準(zhǔn)了這伙人要住進(jìn)鳳凰城,所以他還是不緊不慢的向前走著。
鳳凰城中沒有鳳凰,只有店鋪之中飄出濃濃的牛羊肉的香氣。這個鎮(zhèn)子很小,小的一進(jìn)鎮(zhèn)子便能看見對面的出口。十幾頂帳篷與一些用泥土蓋成的房子混搭在一起。這里只有一家客棧,十幾個房間。和尚剛到門前便有一個草原的婆娘迎了出來:“您就是集福大師,這兒已經(jīng)有人給你預(yù)訂了房間。”
和尚連忙稽首:“阿彌陀佛,老納正是,施主勞煩請指點一下?!?p> “師父客氣了,還是讓我?guī)闱巴桑俊蹦桥怂坪跻彩侵魅?,將和尚帶到了最里面的一間屋子。隔壁里傳來了一些人吆五喝六的聲音。
“施主這隔壁也有客人?”
“有有,剛來的幾個官爺,好象從北面過來,似乎要趕回中原。”
和尚終于吃素念佛了,剛一入夜他便正襟威坐在床榻之上,嘴里小聲的吟誦著別人根本就聽不懂的經(jīng)來。隔壁的人似乎是酒足飯飽已經(jīng)呼聲如雷了。
二更鼓后,和尚悄悄的下了地,他從兜囊之中掏出了一把尖刀,把茶壺拿到了墻邊,用壺里的水慢慢的潤濕了墻上的石頭縫隙,然后用刀子輕輕的摳劃著。一會兒的功夫一塊石頭便被他輕輕的挪了出來。他伸頭向里觀望了一下,除了鼾聲平安無事,他又挪出了幾塊石頭,剛好夠自己出入的。這時他又從兜囊之中掏出了一塊跟墻壁一樣圖案的布來輕輕的掛在了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