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情回到宴席上時,剛坐穩(wěn)了身子,便見主位上的貴妃娘娘不知所蹤,她來回地環(huán)視一周,依舊沒有看到貴妃的身影,這令她她不免有些疑惑,于是伸手招來一旁斟酒的丫頭,輕聲向那丫頭請問,道:“方才溫情出去行了趟方便,不知……貴妃娘娘去了哪兒?”
只見那丫頭看了看主位的方向,了然地笑著回答:“貴妃娘娘她不甚酒力,方才呀!先回殿里歇息去了,她囑奴婢們好生伺候主子們?!?p> 溫情聽此,點了點笑著道:“原是如此?!蹦茄绢^聽溫情如此說道,便福身幫溫情將酒杯斟滿,便笑著退到她的身后去了。
溫情拿起酒杯,小抿一口,眼睛卻借著袖子,打量著宴席上的人,她反復(fù)地看了看,總覺得有些不對,再想起時,發(fā)現(xiàn)原本坐著溫靜的位置,早已空空無人,再想起她與四皇子廝混的這些日子,不禁皺了皺眉頭,放下手中的銀制酒杯,心想著她總不會不顧現(xiàn)下是什么情形,敢在宮中與四皇子私會吧?如此一想,心里不免起了不安的情緒,一下子心又沉重了起來。
她忍不住捏了捏手中的帕子,坐立不安的同時,又想起交給青青的那生辰禮,一下便有了主意,她招手讓青青過來,在她耳邊輕聲道:“你將這生辰禮送去貴妃殿上,一路上多些關(guān)注些,仔細(xì)找找二小姐的位置,一看到她,便來通知我,我立馬過去。”
“小姐……這是為何?這生辰禮不是不送了么?還有,為何要找二小姐,二小姐不是……”青青疑惑著道。
“這只是個借口,你主要的還是找找二小姐在哪兒?喏~你看這宴席上,哪兒還有溫靜的身影,今兒人多,我怕溫靜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來,那后果便不堪設(shè)想了,屆時對于整個溫府來說,便是一場萬劫不復(fù)的災(zāi)難……”溫靜擔(dān)憂地道。
青青聽她道完,環(huán)視了整個宴席一圈,確實沒有發(fā)現(xiàn)溫靜的身影,一下子便明白了溫情的意思,有些生氣地道:“二小姐真是個麻煩精,怎么到了這種地步還如此,真會拖累小姐,青青這就是尋她回來。”
“嗯,你且去吧,小心點?!睖厍辄c了點頭道。
隨后又嘆息著道:“唉~興許是我欠她的,事到如今,我雖氣憤她自甘墮落,非要用如此下賤不堪的手段,但是我不能讓整個溫府的幾百號人都與她一起陪葬,再等等吧……就快了……如今還缺些證據(jù)……很快便可以將那人……”說著狠狠地捏著手中的帕子,垂下眼眸,掩蓋住她眼里的恨意。
“小姐……”青青見她如此有些難受地叫了一聲她,一時不知怎么安慰她才好。
溫情露出一個蒼白的微笑,道:“快去吧!切記莫要暴露自己,若是有人問起,你便說,奉我之命,前去昭蘇殿送另一份生辰禮,因這生辰禮是我親手所制,禮過于輕,所以只想著私底下給貴妃送過去,屆時你拿出那匣子,便不會有人懷疑你,去吧!小心些?!?p> “是,奴婢知道怎么做了,青青這就去?!鼻嗲嗟?,說著朝溫情福了福身。
溫情點了點頭,道:“早去早回?!?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