鑒于毒梟組織的大本營在G國,黑白兩道勢力雄厚。
通過斑點狼雇傭軍,張一粒購買的三輛防爆車與三輛豪華房車經(jīng)過改裝順利進入空間,大量軍火裝備和糧食燃油也輾轉進入空間。唯一的意外是他們在執(zhí)行任務的時候正遇上G國一家大型液態(tài)燃氣廠漏液失火,張一粒趁亂裝入近百噸液態(tài)天然氣入空間,算是意外之財。
改裝車輛花費驚人,近五個億,還有一個億是各類配件和易損件以及車子外在材料的儲備。軍火兩個億,糧食、燃油六個億,水上游艇、潛水艇,各類水中救生器具以及雇傭軍向她推薦的一架新型軍用直升機共計兩個億,醫(yī)藥醫(yī)療器械兩千多萬,剩下近一個億,全部換成黃金收入空間。
張一粒幾人傷愈出院已經(jīng)六月中旬,天氣熱的反常。往年這個月份的平均氣溫在18—28攝氏度之間,但如今竟然達到30?—39攝氏度之間,比盛夏更炎熱。氣象局已經(jīng)發(fā)出橙色高溫預警,末世的前兆如期來臨。
前兆來臨,末世也不遠了。二姐交代的帶走恩人的事,必須盡快進行。隨拍里的15人除了霍東升不請自來不用她費心外,還有14人中8人有姓名有地址有影像,3人有影像無姓名,2人有姓名無影像,后5人均沒有地址。這就增加了尋找的難度。
隨拍中的霍東升和現(xiàn)在的他差異很大,初見他時張一粒根本沒想到是一個人。那時的他臉上從下巴到耳朵有一道長長的傷疤,已經(jīng)是個滿臉滄桑的陰郁青年。二姐遇見他時帶著小啾啾在尋找她的路上已經(jīng)輾轉了3年,空間里應該有了糧食,被兩個中年男人圍堵的時候霍東升出手相救,并對她說出張一粒所在地,讓二姐少走很多彎路。
鄭旅長批準了她的退役申請,并授予她二等軍功,第16特戰(zhàn)小隊被授予集體三等功。胡芬妮、鮑有余與侯啟立也同批退役。令人沒想到的是郎印天也申請退了役,理由是心理創(chuàng)傷嚴重,無法服役。奇怪的是他退役后沒有和16特戰(zhàn)小隊的任何人聯(lián)系就突然消失了。
“這只白眼狼,真是枉費‘惑鷹’用命救出他?!焙夷莺苁菤鈶?。
“也許他因為內疚無法面對我們吧?”張一粒理解那種痛苦和愧疚。如果不是他判斷失誤,讓毒梟大本營里的藏獒突然發(fā)狂,他們不會暴露,而‘惑鷹’也不會因為營救他被一槍斃命。
“我不管他心里怎么想都無法原諒他的不告而別?!滨U有余暴躁的想爆粗口。
“我準備回南方老家隱居一段時間,你們打算怎么辦?”
“能怎么辦,當然跟你走。其實你申請退役的事我們都知道,‘惑鷹’還和我們約好,以后退役就去找你一起浪跡天涯,可現(xiàn)在……….”侯啟立抹去淚水,“真他媽操蛋!”
“走,我們四人依然可以浪跡天涯,實現(xiàn)他的夢想?!睆堃涣H套⊙劾锏臏I意,帶頭走出駐地大門。
回到萊陽別墅區(qū),張一粒差點以為走錯了門。兩個女人正糾纏著小姨和外婆,而屋里小啾啾小木頭的哭聲與沃夫的威脅聲不時傳出來。
“你們是誰?想干什么?”張一粒上前扯開糾纏的兩人,
“還說沒有勾引我侄子,這不是狐貍精回來了,我侄子哪去了,我要見他!”胖女人叉著腰,一臉的理直氣壯。
“你侄子是哪個混蛋我不知道,你到我家里擾民我可以報警解決,你覺得這樣處理怎么樣?”
“誰、誰擾民了?”胖女人沒想到她上來就要報警。
“小姨小姨,她們罵外婆和姨婆?!毙∧绢^牽著沃夫哭著跑出來,沃夫的冷靜讓張一粒很滿意,她把小木頭摟在懷里。
“我侄子是霍東升,我是他姑霍元月。我們打聽很久才知道他經(jīng)常提著東西來這里,連孩子都有了,怪不得把公司賣了,一分錢也不留給我們?!?p> 霍東升的孩子?他還沒那個福氣。張一粒撥通他的電話,
“你在哪里?任務完成了嗎?……”
“先別敘舊,這里有兩個女人急著找你,先把她們給我收拾走!”張一粒把手機塞到霍元月手中,
“有什么問題和你侄子說。”身邊的少女趕緊搶過手機,憋著哭腔說道:
“東升哥,你到哪里去了,不接我們的電話,也找不到你的人,我和姑姑很擔心……”少女突然哆嗦了一下,顯然被手機里的聲音嚇到了,
“我我沒有糾纏她……”她看著張一粒,眼里全是委屈,淚水不要錢似的流下來。
“別在我院里哭,臟了我的地?!?p> “你這個兇女人不要欺負我們小青單純善良……”
“別那么多廢話,有什么事和你侄子說?!?p> “你憑什么這么囂張?這張臉也就是能看而已,有什么……”張一粒一把奪過手機,既然喜歡胡攪蠻纏,她就不奉陪了,重新?lián)芰藗€電話,
“天陽區(qū)派出所嗎?我是C大教授別墅區(qū),有人私闖民宅無故擾民。”
“你瞎說什么,我們哪里擾民了,我們是和你講道理……”胡芬妮侯啟立一人一個把兩個女人拖出院子,鮑有余鐵塔似的站在一邊隨手關上大門,終于清靜了。兩個女人在院外不敢高聲叫罵,嘟嘟囔囔說了一通走人了。
“是那個藍顏禍水惹來的吧?我就說那男人沾不得。”鮑有余開啟老媽子模式。
“阿升是個好后生,是這兩個女人不講理?!蓖馄胚€不忘維護霍東升。
“外婆別說了,他不該把家里的官司打到我家來?!毙∫炭磸堃涣嵲趷琅?,到嘴的話咽了回去。懷里的小啾啾怯生生的看著她,眼里還有未干的淚水,這就是那個男人信誓旦旦保證的結果。果然應了那句話,男人靠的住,母豬能上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