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苗宇一愣,這是什么回答,說話的語氣就像個流氓一樣!
結(jié)束以后,鄧晉城在助理的掩護下離開,去了苗宇的辦公室,坐在沙發(fā)上等著他。
過了一會,有人進來,鄧晉城以為是苗宇,頭也沒回,便問道,“苗思念去哪了?她今天為什么不來?”
“你當(dāng)你一張嘴說說,那些人就會停止嗎?你家經(jīng)紀人自然是為了你要去犧牲自己了!”陳天寒玩味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然后徑直走到苗宇的位置上,坐下。
“怎么是你,苗宇呢?”鄧晉城驀然皺起了眉,問道,然后向門口望了一眼,以為他會在后面進來。
陳天寒無聊的翻看著苗宇桌子上的書,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他可是大忙人呢,還在那報告呢,說什么公司未來發(fā)展之類的,我也不懂,就過來了?!?p> 鄧晉城譏笑一聲,酸溜溜的說道,“你們兩個關(guān)系倒是挺好的!”
“那當(dāng)然,我們可是好基友??!”陳天寒抬起頭,沖著鄧晉城眨巴兩下眼睛。
頓時,雞皮疙瘩掉一地。
不僅認識他,還和苗宇關(guān)系那么好,那當(dāng)初還敢調(diào)戲一個和兩個男人都有關(guān)的苗思念!陳天寒還是和以前一樣喜歡作死啊。
也不知道苗宇知不知道,要是知道了,就他那寵妹狂魔,還不得把陳天寒轟出去?
鄧晉城下意識的摸了摸胳膊,試圖撫平胳膊上豎起的汗毛,開口問,“苗思念呢,她在哪?”
陳天寒把書合上,起身走到他身邊,無奈的嘆了口氣,“放心吧,她沒事;不如我們兩個去喝一杯?”
“沒心情!”鄧晉城別過臉,煩躁的說。
“哎呀,我朋友剛從云南帶回來的茶葉,可新鮮了呢!”陳天寒低著頭,故意這么說,然后用余光偷偷瞄他。
鄧晉城立馬就動搖了,腦子里好像有一桿天平,一面是冒著香氣的茶杯,而另一面是苗思念,搖搖晃晃。
“她真的沒事?”鄧晉城有些懷疑的問道。
陳天寒突然一笑,因為從他的眼睛里已經(jīng)看出他到底是選擇哪一邊了,果然,還是和之前一樣單純。
“我保證!”陳天寒伸出三根手指,像模像樣的。
想了想,“那走吧!”鄧晉城邊說邊站了起來,要和陳天寒一起離開。
走到門口,苗宇碰巧開門回來,看了一眼鄧晉城,然后把視線落在陳天寒身上,淡問了句,“去哪???”
“喝茶,一起?”陳天寒把手搭在他肩膀上,向他發(fā)出一波邀請。
苗宇瞥了一眼他的手,沒有推開,只是有些疲憊的搖搖頭,“算了,我還有很多事!你們?nèi)グ桑 ?p> 陳天寒笑著,卻難掩眼里對他的心疼,拍拍他的肩膀,溫柔的說了句,“辛苦了!”
鄧晉城站在旁邊,感覺自己像是電燈泡,莫名的有些多余。
隨后,被陳天寒拉走了。
苗宇回頭看著兩個人,尤其是鄧晉城,念念都去參加相親了,他竟然還有心情喝茶,看來剛剛說的什么養(yǎng)她都是屁話。
男人都是大豬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