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正在閑扯之時,旁邊的酒館傳來了哄鬧聲。
“嘿…又有好戲看了?!?p> 黎永雙手搓了搓。
“阿半,你是不是特地來這里的?”
魏遠看黎永一副看熱鬧的表情,就知道這貨應該是特地挑這里,想看熱鬧。
“嘿嘿,那是必須的??!”
“你就知道宅的人,不懂,在酒館舔傷口的人最多?!?p> “每次舔久了,就會醉,然后就鬧事?!?p> “索西雅最喜歡這種既會舔,又會醉的人?!?p> 黎永一副你等著看好戲的表情。
“索西雅?誰啊?”
魏遠疑惑的看著黎永。
“酒館老板娘??!走,我們看熱鬧去?!?p> 說著就站起身,往酒館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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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理他,阿半這貨就喜歡湊熱鬧,我們吃我們的?!?p> 藍非對著魏遠,指了指桌上的烤魚。
“嘿嘿…你們先吃著。我去看看阿半,免得看熱鬧被打了?!?p> 魏遠顯然也是愛看熱鬧的主。
這到底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
魏遠也跟著去酒館了。
“得…我倆也去看看吧。”
藍非說道。
“……”
顏莫不想說話,翻了個白眼,你自己體會。
一聲驚雷響,氪金閃亮登場。
“遠遠,你想知道這個索西雅的特殊癖好嗎?”
魏遠當然不想知道了。
他是誰?
大宅男。當然沒興趣知道。
才怪……
“說說,什么癖好。”
氪金左搖右晃,飛來飛去。悠哉悠哉。
“索西雅,她喜歡勇猛的男人?!?p> 魏遠說道?!斑@算什么特殊癖好?”
“不過是人家喜歡的標準而已好吧!”
“你現(xiàn)在是屁事都拿來得瑟了。”
氪金飛到魏遠臉上,貼著他腦門。
“你別說話,我還沒說完呢!”
“她喜歡勇猛的男人,看他們決斗。
她開這酒館,一是為了看那些貼舔傷口的人鬧事?!?p> “二是為了看人決斗?!?p> “為了看決斗,還特地開了一個決斗場,更酒館一樣的造型?!?p> “你說她變不變態(tài)?!?p> 魏遠不以為意。
“喜歡看決斗怎么了?很正常啊!”
氪金一副你怎么教不會的表情,他說的話有這么難理解嗎?
“她是精靈耶,懂不懂?”
“愛好和平的精靈,喜歡看決斗,不奇怪?”
“說不定這是哪個哪個啥久了,然后延伸出這種癖好呢?”
氪金使勁擠眉弄眼,一副你懂的表情,就連語氣都猥瑣了幾分。
“你這是什么表情?擠眉弄眼干什么?”
“還什么我懂?有事快說,有屁快放?!?p> 氪金這明顯就是很欠揍了,還什么你懂我懂得。
不說怎么懂,人的一生處處都是充滿了這樣自以為是的傻子。
所以氪金被魏遠叼了。
“好嘛!好嘛!我說就是。這么兇干嘛?”
氪金漂浮著,一臉無辜。
“愛好和平的精靈變得喜歡看決斗,說不定是哪S什么M的傾向演變的呢!?!?p> 不就是想說一個傾向,非得拐彎抹角的。
“就這?還以為你能說出什么所以然來。”
魏遠對于這種賣要關(guān)子還沒料的氪金,表示你真的無聊。
“這還不夠,抖M耶,精靈耶?!?p> “無聊……”
“……好嘛!無聊就無聊?!?p> 本來他們離酒館就很近,所以幾句話之間也就追上了黎永。
黎永說道:“來啦,看…”
此時………
酒館里面一個西裝革履,打領帶的平頭男子正在被一個頭梳沖天馬尾辮,腳踩七彩祥云……。
不好意思,走錯場了!
是手帶麻花拳套,一身干練武道服的年輕女子按在地上錘。
只見那個男子嘴里還念叨著。
“臭婊子…等我匹配了職業(yè),看我不打死你?!?p> “啊…你等著?!?p> “哦…你給我…??!”
“哦…別打了?!?p> “啊……姑奶奶,我錯了”
“別打了,別打了?!?p> 這時那個女子好像打爽了,站了起來。
對著那個西裝革履的平頭男就是一口涂抹。
阿…嗯…這唾沫真香。
不好意思,又跑題了。
應該是吐完,對著那個男子說了句。
“渣男?!?p> 說完便轉(zhuǎn)身離去,也沒有人來阻攔。
“這就完了?”
魏遠看向黎永,這就完了,這有什么好看的。
自己整天錘怪,錘人估計也差不多,有什么好看的。
“完?嘿嘿,還沒完呢?看著吧!”
被黎永這么一說,好像接下來的才是重頭戲。
而此時的藍非等人也到了跟前。
“咦…打完了?”
黎永翻了翻白眼。
“打是打完了,但是事情還沒完,看著。”
然后他們就和一堆的吃瓜群眾一起看著。
然后一起看著。
一起看著。
看著。
~~~
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
該躺地板的還是躺地板。
該吃瓜的還是吃瓜。
????
一臉黑人問號的魏遠看向黎永。
黎永尷尬的撓撓頭。
“等會兒,在等會兒。會發(fā)生的。”
等會兒。
等會。
等。
終于老板娘好像也等的不耐煩了。
走過去輕輕的踢了踢躺在地板上西裝革履平頭男。
這動作,漬漬漬,跟在親熱似的。
來嘛!來嘛!來我身上照顧。
魏遠差點就這樣開口了。
索西雅優(yōu)雅的開口道。
“起來啦…該醒醒了?!?p> 聲音酥酥糯糯,聽著仿佛被一雙手輕輕扶過。
刺激,舒服。
和最早見到的那次打招呼的不一樣。
原本躺在地上裝死的平頭男,蹦的一下直接站了起來。
平頭男站直了。
看著一只手端著酒,靠近嘴唇,輕輕搖晃。
另一只手盤在腰間的索西雅。
平頭男尷尬的笑了笑。
其實他心里苦啊!
怎么就管不住這手呢?
怎么就管不住這嘴呢?
怎么就管不住這脾氣呢?
沒事喝什么酒。
沒事還來這里喝。
沒事喝完還鬧事。
怎么辦,我也沒錢??!
完了,完了。
沒人知道,看似尷尬的平頭男,心里會有這么多戲。
索西雅微微靠近呆立如木樁的平頭男。
露出如花般的笑容。
“你~準備好了嗎?”
平頭男結(jié)結(jié)巴巴道。
“準…準備什么?”
索西雅繼續(xù)笑著搖著酒。
“金幣啊~”
“你喝的酒加上你打架,砸壞了不少東西?!?p> “我給你算算,一共……”
說著還看了一眼此時已經(jīng)把自己繃緊的平頭男。
又是微微一笑。
平頭男對著一笑魅惑的兩眼冒星星。
只覺得一陣快感直達靈魂。
然后渾身一抖,緊繃的身體也…軟了。
等他軟了,索西雅又道。
“一共6萬金幣,請結(jié)賬?!?p> 得……這會是徹底軟了。
這話是直接讓平頭男,直接啪嘰一聲,重新趴在地上。
兩眼無神的望著天。
可惜沒人理會他,也沒有人去扶起他。
嗯…估計也扶不起。
索西雅好像見多了這種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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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來了,要來了!”黎永激動的說道。
“什么要來了?你姨媽?”
看著激動的黎永,魏遠還在開玩笑。
藍非一愣,隨即笑道。
“不是阿半姨媽來了,是索西雅的絕招要來了?!?p> 剛剛說完,就見微笑的索西雅揮了一揮手。
就見那個本來是正常人,被她弄的邦硬邦硬。
然后又變軟,直至最后變成一灘泥一樣的平頭男。
此時正在緩緩消失。
沒錯,就是緩緩消失。
由下往上的化為光芒,緩緩消失。
那個軟成爛泥的平頭男沒有喊,也沒有叫。
像是事后無欲無求一般。
這一幕看的魏遠目瞪口呆。
因為這像極了當時他手機消失,重組成氪金的樣子。
有些失神的魏遠從嘴里不自覺的蹦了一句。
“氪金,她是你母親嗎?”
這話是從嘴里說出來的,不是神交。
所以黎永聽見了,大家也都聽見了。
所以在氪金回答魏遠之前有人搶答了,那就是黎永。
“氪金?嗯,這個詞用的好,的確,氪金是能救一命,說它是母親也不為過?!?p> “畢竟只要有錢就能保一命?!?p> 魏遠看著黎永強行解說的樣子都要忍不住給他豎個大拇指。
然后再說上一句。
你可真是個好解說。
氪金“……”
魏遠“呵呵,是吧!”
當平頭男消失后,一眾吃瓜群眾也散去了。
好像這個事情經(jīng)常發(fā)生,但是卻百看不厭。
然后他們四人又回來吃魚了。
然后一到攤位懵逼了。
魚不見了。
別說魚了,連跟刺都沒有。桌子上空空如也。
沒喝完的酒我不見了。
“老板…老板…”黎永喊來老板,指了指桌上。
“我的魚呢?我的酒呢?”
老板不明所以,問道。
“幾位要吃點什么?”
黎永氣結(jié),這老板是傻還是怎么滴,自己剛剛在這里吃的。
也就出去這么一會兒看個熱鬧。
你他丫的吧桌子都收干凈了是幾個情況。
好氣哦!
“早知道不先給錢了,晦氣?!崩栌榔擦似沧?p> “算了,!反正都吃飽了,回家吧!”魏遠說道。
四人只能打算各回各家了。
途中。
魏遠問黎永。
“你知道那個平頭男結(jié)果會是怎樣嗎?”
黎永攤了攤手。
“不知道,每次在酒館打鬧的人,只要錢不夠,就會跟那個平頭男一樣?!?p> “索西雅這一揮手可比打響指來的容易。而且管用。”
“所以知道為什么沒人敢惹她了吧!可怕的女人,把你吸成光?!?p> 按理說這么可怕的一個索西雅,應該沒人去酒館才對。
可是她的酒好,而且只要有錢,就沒任何事。
估計錢多,都可以,嘿…嘿…嘿…,這么說可能還是個拜金精靈了?
真的作孽?。?p> 對于這個只會看熱鬧,其他什么都不懂得黎永,魏遠表示你瞎看個藍子。
然后這回真的各回各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