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寶器閣
山鷹城外,刀光劍影,寶器閣的隊伍被突然沖出來的乞丐給襲擊了。
“金光乍現(xiàn)!”
“舉火燎原!”
“土崩瓦解!”
突襲乞丐紛紛使出自己的絕招,不留一分余力。
紅眼駿馬上的人快速調(diào)轉(zhuǎn)馬頭,形成一個防御方陣,同時紛紛控制鐵馬上的機關(guān)按鈕,頻頻射出爆裂箭等。
那些襲來的金刀和烈焰,還在空中就被給爆裂箭抵消了。
“保護(hù)大小姐!”小頭目大聲喊著,隨后自己帶領(lǐng)著幾人跳下了紅眼駿馬,身負(fù)鎧甲,手持長劍盾牌的他們,向突襲乞丐們發(fā)起了反擊。
寶器閣等人的盾牌居然可以抵擋爻相秘法的攻擊,那些土石烈焰完全砸不爛,燒不毀。
他們手里的長劍劍柄處還裝有爻石,每次長劍發(fā)出劍氣攻擊波時,上面都會閃爍一下。除此之外,他們的胸甲偶爾還會發(fā)射出暗器,鐵靴還可使他們高高跳躍起來。
“沒想到,一群普通人居然可以打敗爻者?!蓖醪莶菘粗麄兊膽?zhàn)斗,內(nèi)心有點震驚,畢竟在玄武王朝里,這種事是絕對不會發(fā)生的。
不一會兒,所有突襲乞丐都被消滅了,只不過寶器閣這邊也有少許傷亡。打掃戰(zhàn)場后,小頭目走到精玉廂房旁邊匯報情況。
“大小姐,突襲乞丐總計11人,全部殲滅。他們身上搜出玄武王朝的物件。除此,我們寶器閣受傷2人,犧牲2名血脂涂敷人。”
“大小姐,剩下的乞丐要不要清理掉?!?p> 周圍的乞丐一聽到這話,連忙大聲求饒。皆說不知情,與我們無關(guān)等等。
“吱呀!”精玉廂房的機甲鐵門打開了。所有人都沒有說話了,屏氣凝神著。
門內(nèi)走出了一個楊柳細(xì)腰,身姿曼妙的女子,此人身穿的白色長裙,雖然看似普通,可總有一種讓人覺得與眾不同的感覺,念及她的身份,想必也不是什么普通之物吧。
老乞丐呆呆的望著,可是眼神里面卻不是剛才的恐懼和害怕,而是驚訝和贊嘆。想必若是今天不死,今晚雙手又要忙碌了。
大小姐俯視著眾人,目光所過之處,每個人都低下了頭,不敢正視。除了一個人,就是王草草。
少年不僅沒有低下頭,反而直鉤釣的盯著大小姐看,當(dāng)然,與其說他看得是人,不如說他看得是那白色長裙。他很好奇,那白色長裙是不是也是機關(guān)?是不是也可以發(fā)射爆裂箭?刀槍不入?抵御烈焰金刀?
被他這么純真無邪的眼睛直直看著,大小姐有點不好意思了。一旁的小頭目察言觀色,注意到了此等變化。
“你,怎么一直盯著看?莫不是你也是同伙?”小頭目指了指王草草。
少年聳聳肩,有點無辜,沒有回話,他懶得解釋。
“他不是爻者?!贝笮〗憷淅涞恼f了一句。
“阿三,不必連累無辜,找兩個人補齊血脂涂敷人的位置,其他人就放了?!?p> “算他一個吧?!贝笮〗阒噶艘幌峦醪莶?,交代清楚后,就又回到了精玉廂房里。
隨后,其他乞丐連忙將小頭目圍住了,紛紛自我推薦,巴不得做血脂涂敷人。畢竟這東家可是寶器閣。
“他們都去了,你怎么不去爭取?”少年好奇問著老乞丐。
“我一把老骨頭了,誰要我?。〉故悄阈∽?,真是走運,居然誤打誤撞被大小姐看上了?!?p> “哪有?不就給她們干苦力活嗎?有什么好的?”少年有點小傲嬌。
“苦力活?血脂涂敷可不是苦力活,輕巧的很。寶器閣的寶器都是需要保養(yǎng)的,而妖獸血脂具有防銹蝕,防雨水,除菌潔凈等保護(hù)功能,將其涂敷在寶器上面可以延長寶器的使用壽命。涂敷血脂而已,算苦力活嗎?”
“最重要的是,這可是大小姐的隊伍,你跟著大小姐,可以到大梁王都干活,哪兒可是富饒之地?。 崩掀蜇ぴ秸f越羨慕少年。
“大梁王都”這四個字讓王草草想到了什么?那不就是明年“七朝論劍”的地方嗎?想想自己早晚都要去的,還不如搭這個順風(fēng)車,包吃包住,豈不樂乎!
“多謝大哥指點,感激不盡?!?p> “不用,你最應(yīng)該感謝的就是這些死去的玄武爻者,是他們幫了你。”
王草草看著被處理掉的尸體,有點不解,這玄武王朝就派這么些人來刺殺寶器閣大小姐?真是夠蠢的。
小頭目挑好人選后,將一個乞丐和王草草交給了隊伍末尾的一個老者,讓老者教導(dǎo)怎么干活。然后帶領(lǐng)著隊伍依次進(jìn)城了。
“從今天起,你們兩個就是寶器閣的人了,出門在外都代表著寶器閣,不可丟人現(xiàn)眼?!崩险呙薪?,是負(fù)責(zé)血脂涂敷的總管。
“你們需要記住的第一件事,就是少說話,多干活。禍從口出,能不說話盡量不要說話。”另一個比較機靈的乞丐頻頻點頭哈腰,少年倒顯得更加木訥了。
“這第二件事嘛,就是你們的具體任務(wù),你們主要是接手原來那兩人的活,主要負(fù)責(zé)精玉廂房的血脂涂敷,這廂房寶器是大小姐乘坐的,所以血脂涂敷頗為繁瑣?!?p> “早上太陽還沒升起來時,需要用鬃毛獅的血脂涂敷兩遍,中午太陽垂直當(dāng)空直射時,需要用火焰鳥的血脂涂敷兩遍,夕陽西下時,需要用白玉羊的血脂涂敷兩遍?!?p> “最重要的是,等到太陽完全落山后,還要用丁香玫瑰汁涂敷兩遍,大小姐喜歡這味道,不然夜晚睡不好?!苯屑?xì)交代著,王草草卻被山鷹城內(nèi)的繁華景象吸引了,也不知道聽沒聽進(jìn)去。
“江伯放心,狗二都記住了,定會好好干活?!绷硪粋€小乞丐立馬拍胸膛保證著。
江伯瞅了瞅王草草的東張西望,沒有批評,沒有責(zé)備,離去了。
江伯一走,狗二頓時輕松了,重重拍拍少年的肩膀,豪邁的說著,“從今天起,叫我一聲狗哥,我罩著你,以后大家一起好好干活?!?p> 王草草聞聲,回頭正眼看了看狗二,說實話,他并不喜歡狗二,他總覺得狗二有點像翟沐心,雖然他們性別不同,但是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相似。
“狗哥。”少年還是稱呼了一聲,沒有別的原因,只是他覺得叫一個人叫“狗”,很好玩而已,至于后面的“哥”,無所謂啦,誰又會去在乎呢?
接下來,狗二頻頻和王草草稱兄道弟,大吹特吹,少年幾乎沒有插嘴說話,只是一直頻頻點頭,人在心不在,他的腦子里還在想著大小姐的白色長裙,它到底能不能射出爆裂箭?或者是有其他機關(guān)?
此刻,剛才的江伯來到了精玉車廂外。
“大小姐,那個少年叫王草草,沒有問問題,沒有說話,只是四處張望著小店商鋪,有點……,有點像一個鄉(xiāng)巴佬。屬下認(rèn)為,并無異樣,可用?!?p> “好,你下去吧。”
“是的,大小姐。”江伯告退后,又回到了隊伍的末尾處。
精玉車廂里,那張絕美容顏稍微舒緩了緊皺的眉頭?!翱磥?,是我多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