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掣光輪!”刀疤會長大喝著,天空中頓時出現(xiàn)了一個巨大的光暈輪盤,上面還有許多閃電游離。
閃電光輪從天而降,向著王草草而去。周邊百姓紛紛退開,拉遠距離,免得被誤傷。
少年猛地一蹬,向前沖去,心神力量的釋放讓他能察覺到光輪的具體動作,這光輪實在是巨大無比,左右閃躲根本不可能。
當即將觸碰到光輪時,少年陡然向上一躍,并在空中連續(xù)翻騰。
“無知小兒!”刀疤會長陰險地笑了。
突然,閃電光輪中央向上彎折了,直接朝著空中的王草草攻去。
“這光輪居然可以追蹤目標?”人們對于這一幕都大為吃驚。
空中的少年沒有著力點,根本無法調(diào)整自己的動作方向,避無可避。
危難之際,少年將空間戒指里的爻石全扔了出來,撞在了閃電光輪上。
“砰!轟!轟!”
爻石本來就具有能量,遇到光輪自然就炸裂開來了。少年利用這爆炸勁力,調(diào)整動作方向,躲開了光輪攻擊。
“噗!”一口鮮血吐了出來,剛才的爆炸讓少年的五臟六腑受了傷。
王草草強行壓下翻涌的氣血,從地上快速爬起來,朝著刀疤會長奔了過去。
“幼稚!”
“砰砰砰!”天空中快速落下了幾根粗大的冰劍,將會長團團包圍了,擋住了少年的前行之路,當最后一根即將落下時,王草草笑了。
“你好像忘記了我的什么東西?”
“?。“ ?!”一陣狂風襲來,推動著刀疤會長向著王草草而去。
“砰!”最后一根落下了。
“這下我抓到你了,你也逃不了?!蓖醪莶菥o緊拉著刀疤會長的胳膊。
后面的閃電光輪繼續(xù)襲來,躲無可躲,唯一的方法還是只有跳到空中,可是……
“結束了,我們可以一起死了?!鄙倌陳汉莺莸目粗栋虝L,眼神中全是決絕之色。
“你若把閃電光輪解除了,我一樣殺了你?!蓖醪莶葑笫帜弥笆?,抵在會長的腰間。
“瘋了,你真是瘋了。”
“你到底想怎么樣?”刀疤會長一下子大汗淋漓,渾身濕透了。他開始有點后悔找上這個少年了。
“怎么?著急了?你現(xiàn)在知道害怕了。”
會長看著少年身后的閃電光輪越來越近了,眼神里全是恐懼之色,連忙點頭道歉著,“是是是,是我的錯,你快停止這一切吧?!?p> “用你的冰劍,攻擊二皇子,讓他受傷,快!”少年在會長的耳邊嚴厲呵斥著。
“這,那是皇族啊!”
“你的時間越來越少了?!?p> 看著少年身后的光輪,會長咬咬牙,意念一動,一柄巨大冰劍從天而降砸在了二皇子的宮簾處。
緊接著,天空上的陰陽混沌點迅速回到了會長身上,那閃電光輪也消失了。
待會長做完這一切后,少年左手握著的匕首連忙調(diào)轉方向,刺向了自己,那刀柄處強行塞給會長了。
“噗嗤!”匕首插進了血肉之中。
“你,你好狠的心?。 蓖醪莶莼位斡朴频南蚝笸酥?,還不甘心地指著刀疤會長。
少年之所以這么做,就是想坐實刀疤會長襲擊二皇子的事情,把自己當成是受害者之一,免得被會長說成是受自己威脅。
對于這么一種情況,公會會長一臉懵,連二皇子受傷都忘在了腦后。
“呼!咻!”
天空中響起了幾聲奇怪的聲音,一個龐然大物從天而降。
此物形似二層樓閣,尖頂,其中央寫著一個“蘇”字,其兩側還豎立著一雙巨大翅膀,每只翅膀下還有八只洞口,里面隱隱約約有能量和聲音波動,想必剛才的怪聲就是從這里傳出來的。
整個物體都是由青銅精鐵所制,表面上有銀色的金屬色澤,顯得特別有質(zhì)感。
“吱呀!”底層閣樓門打開了,走出了一位仙風道骨的白衣老者。
“刀疤胡,現(xiàn)在你是越來越長本事了,如此欺負小輩,連你的看家本領閃電光輪都使上了,你可真不要臉啊?!?p> “而且,你居然敢打二皇子?你的天道格局就是拿來襲擊皇族的嗎?”
這白衣老者就是蘇家家主,蘇楹雪之父,蘇海。
“白衣蘇,你少在哪兒胡說八道,我料理后輩是為了維護皇家顏面,至于襲擊二皇子,明明是他脅迫我的。”
“就是用你手中的匕首脅迫你的,然后還用你手中的匕首,自己刺了自己?”蘇海面露嘲諷之色。
“一個普通的年輕小子能夠脅迫你堂堂公會會長嗎?能夠對你構成威脅嗎?真是無稽之談,你當我們所有人都是傻子嗎?”蘇海開始嚴肅起來了。
“你放心,我來之前,已經(jīng)稟告陛下了,他自有決斷?!?p> 聽到這話,會長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了。這個蘇海早不來晚不來,偏偏結束了就來,還向陛下匯報了,實在是……
“咳咳,讓路,進城?!碧K海大喊著,所有人都讓開了。
見事情基本結束了,狗二連忙上前扶著王草草,往隊伍末尾的馬車上走去。
江伯則跑到蘇海身后,小心翼翼地說著,“老爺,小姐在精玉廂房里,一切平安?!?p> 蘇海沒有回話,也沒有去查看王草草,眼神直視前方,進城了。
……
大梁王都內(nèi),寶器閣總舵。
“爹爹,這次多虧了王草草,不然事情就麻煩了,那陰陽師公會的蕭水故意利用二皇子,就是想挑起……”
蘇海伸出左手,阻止了蘇楹雪繼續(xù)說下去,然后向江伯使了使眼色。
“回稟老爺,那蕭水確實是故意刺激二皇子,讓他騷擾大小姐?!?p> 聽這話,蘇海眼神一凌。
“江伯,你原來是蘇家的管家,因為辦事得力,就讓你去了寶器閣,這十幾年過去了,現(xiàn)在你都已經(jīng)是后勤門的副門主了?!?p> “基于我們這份特殊的關系,所以你也沒有像其他人一樣叫我閣主,而是叫我老爺。所以,你也應該知道,我想問的是什么?”
蘇海意味深長地說著,話語間自有一種不怒自威的氣勢。
“老爺,此次我辦事不利,請您懲罰?!苯l(fā)抖起來。
“大小姐和王公子相識于山鷹城門外,那時候王公子只是普通的一個乞丐,大小姐無意間選中了他作為我們的血脂涂敷人,后來,王公子三番兩次地給我們解圍,漸漸地,大小姐和我們就信任他了。”
“至于大小姐和王公子的情愫……,我真的不知啊!”江伯一口氣說出了所有事情。
一旁的蘇楹雪緊張地看著蘇海,十分在意他的態(tài)度,因為她害怕連累到王草草。
“一個乞丐?閃電光輪!有趣,有趣啊!”蘇海大聲笑著,顯得十分高興。
“爹爹……?!?p> 蘇海再次阻止了蘇楹雪發(fā)言。“在他傷勢未好之前,不準你見他?!?p> “爹……”蘇楹雪看著父親離去的背影,在其身后撒嬌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