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還沒有走到鳳鳴院,就看見很多人在向鳳鳴院的方向跑去,嚴不閑隨手拉了一個路人,問他為什么。
“兄弟,聽說有一和尚在前面為鳳鳴院老板娘念經求愛,我們這不去看看?!闭f完,路人掙脫了嚴不閑拉住他的胳膊,向前跑去。
這和尚,估摸著就是江流了,嚴不閑很是好奇,江流到底是怎么想的,畢竟這樣做簡直就是費力不討好。
顧曉和嚴不閑還沒走多遠,就看見一群人圍在前邊,有平民百姓,也有一些達官貴族。甚至還有一些修士飄起來向里面觀望,畢竟和尚討老婆,百年一見啊。
而江流還坐在屋頂,默默念著經,初升的太陽散發(fā)出溫柔的晨光,只是莊嚴而神圣,但是對面的鳳鳴院卻依然是熱鬧非凡,甚至可以說是火爆。
嚴不閑雖不知發(fā)生了什么,但是他也不想知道,知道了就得摻和進去他們兩個的情感糾葛,麻煩,太麻煩。
“唉,感覺江流這次是被自己坑了。顧曉,我看江流還不是很清楚現(xiàn)在的情況,你上去叫他下來怎么樣?”嚴不閑輕描淡寫的說出了這句話,似乎這件事跟他無關,全是顧曉的事情一樣。
“??為什么你不去?”顧曉沒有答應下來,而是一臉稀奇的反問,“你可是他的朋友???”
嚴不閑似乎是猜到了顧曉會這么問,擺了擺手,沒有回答,而是說道:“你昨天可是蹭了人家的便宜,我是他的朋友,我無所謂,你呢?今天可是你還人情的機會?!闭f完拍了拍顧曉,一副我看好你的表情。
顧曉摸了摸下巴,細細思索了一下,似乎覺得很有道理的樣子,只是被嚴不閑套路太多次,有點不敢相信他是好心。
思索了一會兒,顧曉也沒思索出來什么結果,索性不再想了,直接向里面飛去,要去把江流拉下來。
半空中的顧曉卻是突然停了下來,上衣卻是突然滑落,漏出身軀,只見顧曉上身白潔如玉,沒有一絲傷痕,潔白的皮膚哪怕是待字閨中的姑娘看了也不自愧不如。
“什么人?”顧曉暗暗握緊雙拳,在空中環(huán)視著四周,絲毫不敢放松警惕,就在他剛剛想要靠近江流的時候,突然襲來兩道兩把匕首,向他刺去。若不是他反應快,以極快的身法躲開襲來的匕首,恐怕破的就不是衣服,而是他的身體了。
突然兩個身穿紅色盔甲的人出現(xiàn)在顧曉面前,盔甲覆蓋全身,頭部佩戴金色面具,每個人手中有一紅色短劍,紅色短劍只有手指大小,漂浮在兩人手中,顯得極為不凡。
看來這就是剛剛襲擊我的“匕首”了,這短劍,似乎是后天靈寶,能這樣財大氣粗的,難不成是煙秋蝶的人?顧曉暗暗思索著,畢竟能這樣針對江流的,煙秋蝶的可能性似乎很大啊。
“主人有令,不允許任何人前去打擾法師。還望見諒?!逼渲幸粋€人隨著顧曉冷漠的說道。
“那我一定要上去打擾呢?”顧曉雙手五指交叉,向上伸了伸,像是在說熱身運動,挑釁的問了一句。
“那我們只好親自請您下去了?!眱扇苏f完,手中的短劍瞬間變大,在兩人的手中散發(fā)出紅色的光芒。
兩人想要動手的時候,卻是突然把武器收了起來,對著顧曉恭敬的比了個請的手勢,“主人說您可以過去,但是要帶句話,主人想得到的東西,還沒有得不到的?!?p> 說完,兩人轉身直接消失,速度極快,直接出現(xiàn)在鳳鳴院門前,似乎在告訴顧曉,他們的主人是誰。
呵,又浪費我一件衣服,我這可是法寶級別的啊,得讓江流那和尚賠我兩件,不,三件。
顧曉現(xiàn)在這會兒雖然很是輕松,但是剛才卻非常緊張,要知道兩個手持后天靈寶的武者,他是無論如何也打不過的?,F(xiàn)在想想他都想抽自己一下,腦袋是抽了,非要裝B,萬一不是煙秋蝶的人,估計就要身隕在此了。
緩了緩心情,顧曉飄到江流身邊,“江流兄啊,現(xiàn)在這可都流傳您為愛念經的故事啊?!?p> 江流睜開眼睛,停止了念經,突然原地起身,正對鳳鳴院,鼓足聲音,大聲喊道:“煙秋蝶,我為你念經,你卻始終不肯出面,從今以后,貧僧只頌佛,不念你?!?p> 聲音傳遍四周,想來是用佛力放大了聲音,讓周圍的人都能聽見。
說完之后,直接轉身離去,生怕煙秋蝶直接出來找他,不讓他離開,而此刻的煙秋蝶卻是在鳳鳴院中擺弄著自己的指甲,自言自語道,“你蹦跶的越歡,我越興奮,咱們慢慢玩。”
顧曉見江流直接離開,他也沒去追,就站在樓頂之上,從袖帶中拿出一件衣服,絲毫不介意下面還有人圍觀,自顧自的穿上衣服。
嚴不閑在下面看見顧曉那不知羞恥的動作,直接離開了返回夜府,生怕顧曉下來找他,他可不想被人知道他和顧曉認識。
顧曉在上面穿好衣服,沖下面擺了擺手,想要在人群中找到嚴不閑,但是環(huán)視了一周。確實沒有發(fā)現(xiàn)嚴不閑。
嚴不閑在遠處給顧曉傳音,告訴他自己先回夜府,讓他自行安排,只要別跟著自己就行了。
顧曉撇了撇嘴,沒有隨著嚴不閑回到夜府,而是進入鳳鳴軒內,畢竟他可是鳳鳴的貴賓,終生免單,這不去享受享受,太對不起自己了。
卻說嚴不閑回到夜府后,便直接去修煉了,煙秋蝶給了他太多的壓力,現(xiàn)在煙秋蝶不只是什么原因對江流是這種太多,說是想娶他,但是又不用武力,要是煙秋蝶以后哪天突然反悔。
那他這位江流的朋友,煙秋蝶會如何對待還未曾知道,但是嚴不閑雖然不想管閑事,但是卻不是咸魚。
跟何況現(xiàn)在又和江流的關系扯不斷,說來也怪,嚴不閑并不想和江流扯上什么關系,但是對待江流,他卻不知不覺間把他放在一個很重要的位置之上,很是奇怪。
江流也是,明明沒見過幾次,卻是說我是他的朋友,不管干什么,兩個人總會相遇。不得不說很是奇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