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就向西方回復了,交易正式開始。”李世民最后說道。其余四皇點了點頭,便瞬間消失了,他們都有自己的事情,不會長時間在這里。
李世民看著已經(jīng)空著的四個椅子嘆了口氣,作為人皇,承擔的義務遠遠超出能夠享受的權利,人皇所作的每一個決定,都會決定人族的走向與興衰,每一次做決定之前,都會反復推演,以免把人族帶入深淵。
好在有歷任四位人皇在身后幫他,不然他非得累死不可,也不知嬴政那個時候一人是怎么熬過來的,要知道大周之前的人皇全部在伐天之戰(zhàn)中死的死,亡的亡。
在那段人族最為凄慘的時光里,嬴政橫空出世,暗中聯(lián)系五國之中還沒有被磨滅人族血性的人族,說服孟婆收留人族,一舉覆滅大周,橫掃六合,建立大秦,成為伐天后的第一位人皇。
而之后的我們,就是享受福澤的后代,僅僅是管理,就快要要了我的老命啊,李世民感嘆道,自從成了人族人皇,他就感覺自己的心神是越來越累了,他才執(zhí)掌人族帝國數(shù)百年,就這樣了。
“小曉曉,我要去邊疆了,你保重?!眹啦婚e找到顧曉,對他說道,顧曉和煙秋蝶是他為數(shù)不多的朋友,他先和顧曉道別,至于煙秋蝶那里,他還在糾結自己要不要去道個別。
“決定了?”顧曉一臉迷惑,他和顧曉朋友這么多年,可以說是很了解嚴不閑,嚴不閑平時雖然看著像一條咸魚,但是他骨子里還是很努力的,而且一但下定決心,就不會改變。
“嗯”
“那你小心,我可不想在看見你,是你的骨灰?!鄙踔羾啦婚e性格的顧曉,也沒有阻攔,直接損道。
“我這么強,怎么會,你好好修煉,等我回來直接吊打你?!惫瑖啦婚e大笑著,對于顧曉的損話,他絲毫沒有在意,如果顧曉好好祝福,淚流滿面的舍不得他,那才是不正常。
“還有東西嗎,我?guī)湍闶帐??!鳖檿钥戳艘谎鬯闹?,嚴不閑的東西已經(jīng)都不在了,想來是已經(jīng)收拾好了。
“我收拾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帶到邊疆也沒有用處了?!闭f完后,嚴不閑就轉身離去,離開了這個帶了幾年的地方。
鳳鳴院,嚴不閑在門口糾結要不要進去,想了想,還是不要見了,正打算轉身離去,煙秋蝶就走了取來,一把將嚴不閑拉了進去。
“你站在那里半天了,是有什么事嗎?”
“我也要走了,以后長安城,就剩下你和顧曉了?!眹啦婚e想了想,還是說了出來。
“走吧,都走吧?!睙熐锏麖男鋷М斨心贸隽艘粔鼐疲f給了嚴不閑,這壺酒,就當為你踐行吧,以后,有緣再見。
嚴不閑一口將酒飲凈,把壺口向下,沒有一滴酒落下,“會見的,長安城,怎么也是要回來的?!?p> “是嗎?”嚴不閑不知道這聲是嗎,問的是江流,還是他,但是還是斬釘截鐵的答道:“是?!?p> “走吧,我就不多留了?!睙熐锏肆艘槐?,對著嚴不閑敬了一杯,一口飲下之后,便直接進入了十七層秘境。
唉,走嘍走嘍,若是能活著,我一定再回來看看你。
長安城外,來往商客絡繹不絕,呂布就在長安城們旁的一顆槐樹下,牽著血色龍馬,來來回回的走著,看起來是等了很長時間,有些焦急。
“呂布將軍,抱歉,讓您久等了?!眹啦婚e趕緊跑向呂布,一臉歉意的說道,雖然他沒有遲到,但是呂布這么焦急,還是先道歉好了。
呂布拍了拍馬頭,“別廢話了,趕緊走吧?!闭f完,呂布就跨上龍馬,向北方飛去,而嚴不閑也趕忙跟上呂布。
“不閑,路上我為你講解一下那邊的形勢,你心里有個數(shù)?!眳尾简T在血色龍馬之上,對嚴不閑說道。
“我率領貪狼為一府,駐扎大唐北方的軍團是漢字軍,共有五府,分別是貪狼,云浮,黑水,玄土,天虎。
而我們面對的主要是北俱蘆洲的妖族,北俱蘆洲,煞氣彌漫,在煞氣的侵蝕下,那里的環(huán)境極為苛刻,可謂是寸草不生,所以哪里的妖族會時不時的沖擊大唐邊境,掠奪口糧。
而出了妖族之外,還有已經(jīng)沒落的巫族,由蚩尤領導,但是巫族并不會跟產(chǎn)生太多瓜葛,他們有閻界做后盾,只是守好自己的地盤,而且我們與閻界可以說是同盟關系,所以我們之間基本上是井水不犯河水。
相比較于巫族,在北俱蘆洲的阿修羅就比較難纏了,那里的阿修羅基本上是被逐出血海的叛徒,天性噬殺,無法無天,無論是妖族還是阿修羅,都是他們的口糧,所以每次的戰(zhàn)爭,都會有阿修羅參加,他們沒有目的,單純的就是為了殺戮?!?p> “我們不是有共同的敵人,天庭嗎?為何還會自相殘殺?”嚴不閑突然好奇的問道,這是他心中一直以來的疑問,曾經(jīng)人,妖,阿修羅共同伐天,那現(xiàn)在為何會刀兵相向。
“這我也不太懂,反正自大秦建立起,北俱蘆洲邊界處的妖族就不斷進攻人族城池?!眳尾紦u了搖頭,他也不是很清楚,讓他打仗可以,讓他思考種族糾紛,那是在為難他。
嚴不閑點了點頭,裝做自己懂了的樣子,呂布顯然知道的也不是太多,反正他是去當兵的,也不是去當將軍,統(tǒng)領全軍的,只需要知道大概就可以了。
“你雖然是氣魄境的修為,但是終究是新兵,對戰(zhàn)場軍陣也不熟悉,你就先從伙長做起吧,給你兩個伍,你先適應適應軍營的戰(zhàn)斗方式?!眳尾枷肓讼?,又對嚴不閑囑咐道,要知道軍營之中氣魄境的修為大都是校尉了,可以獨領一團了。
但是校尉的職責太過重大,呂布雖然是莽夫,但是他也不傻,他要為手底下的兵負責,一個從來沒有上過戰(zhàn)場的菜鳥領導一團,很有可能造成一府或是一軍的全軍覆沒。
這話并不是夸張,人族作戰(zhàn)大都是以團為單位,都尉(率領一府)根據(jù)自己擅長的軍陣來訓練團,培養(yǎng)默契,可以說校尉是戰(zhàn)場之上的根基。
“我知道?!眹啦婚e微笑著對呂布說道,他也是有數(shù)的,給他一個大官兒,他可能都不敢要,戰(zhàn)場不比平時,可能一個小錯誤就會讓自己陷入萬劫不復,為了自己的小命,嚴不閑還是很謹慎的。
呂布欣慰的點了點頭,他就怕嚴不閑對這安排排斥,畢竟勉強算個熟人,不服從命令他也不好下太重的手。
沒錯,呂布在等嚴不閑的時候,就已經(jīng)在思考嚴不閑不聽命令后,他該用多少修為來修理他了,對于呂布來說,你不服從命令很簡單,打到你服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