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King奇怪地看著何必,這個小子好像認識自己,但是阿King的記憶力極好,他可以肯定自己從沒見過對方。
“我叫何必,能認識一下嗎?”何必一邊說著,一邊緊緊盯著阿King的雙眼,對方的眼神有些迷惑,看來還真不是陸明華,在另外一個時空,何必與徐一鋒聯(lián)手,把陸三川坑進監(jiān)獄,如果面前的人是陸明華,他不可能沒有一絲破綻。
“沒這必要吧!”阿king雖然不認識何必,但是他本能地反感眼前這個笑瞇瞇的小子。
林萊好奇地看著阿King,她還是第一次見過何必主動要去認識一個人的呢,當然,看到何必吃癟,林萊更加地開心,悄悄給阿King比了一個大拇指。
“探測技。”
何必使出了探測技,然后看著阿King意味深長地笑了笑。
“貴賓您好!這是您贏的全部籌碼!”美女荷官把何必贏得的籌碼,疊整齊放在一個精致的托盤上。
“哦!謝謝!”何必笑著拿起一個籌碼扔到賭枱上:“賞你的。”
美女荷官驚喜地瞪大眼睛,激動得說不出話來,一萬美元的打賞,即使是在VIP包廂也是極少有的。
阿King幾人也驚訝地看了何必一眼。
“老板!”阿King總感覺何必很危險,向叻哥打了一個眼色。
“哦!走啦走啦!這里玩得太小兒科了,我們?nèi)ジ呒壻€區(qū)?!标惏龠窂垞P地搖手道。
“林萊,我們也去高級區(qū)?!焙伪剞D(zhuǎn)頭向林萊笑道。
“好呀!”林萊點頭道:“反正難得來一次,如你所說,要賭就要盡興,不過先說好,最多玩完這些錢,不能再兌換籌碼了?!?p> 何必嘴角抽了一下,很明顯,林萊比他還要菜鳥,哪有在賭場玩說輸光這種喪氣話的。
“嗨!我叫焦嬌,Z國人,兩位也是Z國人吧!由我?guī)銈內(nèi)ジ呒墔^(qū)好不好?”美女荷官收了何必的小費,表現(xiàn)非常殷勤,讓另外一個荷官頂替她的位置,主動請求為何必服務(wù)。
“當然沒問題!”何必又笑了。
林萊的臉色卻不好了,同性相斥,林萊冷冷地瞪了殷勤的美女荷官一眼。
“高級區(qū)沒有賭大小的賭枱哦,你們想好玩什么了嗎?或者需要我?guī)湍榻B介紹嗎?”路上美女荷官善意地提醒道,看來賭場的人都看出了何必是菜鳥,他能贏錢純屬是運氣。
“不必,跟著前面那個白頭佬,他們玩什么,我就玩什么?!?p> 美女荷官雖然不懂何必的意圖,卻還是微笑地點頭。
“高級賭區(qū)怎么這么少人?”林萊一進入高級賭區(qū),就發(fā)現(xiàn)人數(shù)只有普通賭區(qū)的十分之一不到,再加上高級賭區(qū)還比普通賭區(qū)大了兩三倍,就顯得更加空蕩了。
“來高級區(qū)玩的都是真正的豪客?!泵琅晒仝s緊解釋道:“通常都不會有很多人的,今天的人已經(jīng)算多了的?!?p> “他們在那一桌?!泵琅晒俚难奂?,很快就找到了阿King他們。
美女荷官一手端著托盤,伸手指了指前面:“他們是在賭百家樂的?!?p> “你會不會玩百家樂?”林萊擔心地問道。
“不會可以學嘛!世界上就沒有什么東西比賭還要容易學的?!焙伪匦χ戳嗣琅晒僖谎郏骸昂螞r這里還有一個美女教師的同胞臨場指導?!?p> 美女荷官尷尬地笑了笑,她純粹是想繼續(xù)賺何必的小費。
何必走到百家樂賭枱前,才發(fā)現(xiàn)只有兩個人在賭,陳百叻跟另外一個東方人,阿King竟是只能站在陳百叻的身后,充當保鏢的角色。
陳百叻的左右坐著兩個東方美女,另外一個東方人更是夸張,身邊左擁右抱著兩個金絲貓,身后還坐著一個東方美女。
何必來到,東方人抬頭看了何必一眼,又瞥了一下美女荷官托盤上的籌碼,滿意地點了點頭。
“坐我身邊,給撐場?!焙伪氐吐曊f道。
賭枱上的兩個家伙都幾個美女作陪,何必這邊就林萊一個美女,顯然不夠氣場。
“好的!”美女荷官欣喜地說道,能坐下誰愿意站著。
林萊又要生悶氣了。
阿King看到何必入座,右眼皮莫名其妙地跳了一下,隱隱感覺何必很不簡單。
“化骨龍,有新手加入,再幫我換五千籌碼?!标惏龠房粗伪氐靡獾靥值?。
“是,老板!”說King恭敬地向陳百叻點頭道。
“給我說說怎么玩?”何必低聲說道。
美女荷官靠近何必的耳邊輕聲說道:“百家樂其實沒有什么技巧,發(fā)兩張牌,最多補一張牌,九點最大,零點最小,誰的點數(shù)大,誰贏,十、J、Q、K為零點,下注最多的坐莊,賭場荷官負責發(fā)牌?!?p> 何必聽完美女荷官的話差點笑出豬聲,跟比大小差不多,他最喜歡的就是這種沒有技巧的玩法。
賭局開始。
“一萬美元,買莊?!标惏龠肥紫认伦?,一下子就把他全部的兩張籌碼放在莊的位置上,然后挑釁地看著何必與另外一個東方人。
“一萬,閑!”東方人也下注了,對方很隨意地扔出一萬美元,然后和陳百叻一起看著何必。
“他們兩個把莊閑都買了,那我不是沒得玩了?”何必愣了一下,向美女荷官問道。
“當然不會,你也可以買莊或者買閑,不過如果下注低過他們就沒得看牌,但是你買的那方贏了,你也是贏錢的?!泵琅晒仝s緊低聲解釋道。
“是不是先發(fā)牌給莊家的?”何必問道。
“是的!”美女荷官答道。
何必看了一眼牌盒怪笑道:“不看牌有什么意思?”
美女荷官還沒說出賭百家樂不用把把都看牌,能贏錢才是最重要的話,何必已經(jīng)扔出了一把籌碼。
“十萬,莊!”何必看著陳百叻笑道:“有沒有人要搶莊?!?p> “呃——!”
賭桌上的人都看向何必。
陳百叻收起自己的籌碼:“這把我不玩,你們玩吧!”
荷官開始發(fā)牌。
何必突然反應過來。
“我下了十萬,閑家只下了一萬,我贏的話不是只能贏一萬?對方贏多少錢?”
“對方當然也是贏一萬。”美女荷官有點擔心何必了,他這是真的什么都不懂呀。
東方人拿到兩張撲克牌后,立刻就把第一張撲克牌翻了起來,是一張黑桃3,然后用右手按住第二張牌,等待何必亮牌。
何必無所謂地把自己的兩張牌都翻了起來,是一張方片7,一張方片K,何必是7點。
美女荷官長舒了一口氣,7點是一個很大的點數(shù)了,除了8點、9點,何必都是能贏的。
“一張6咬死你?!睎|方人把撲克牌轉(zhuǎn)過來,按在桌子上用力地捏著撲克牌。
“三邊、三邊、三邊!”東方人賭客嘴里不停地說道。
“嘿嘿嘿,是三邊?!睎|方賭客看著何必笑道。
何必聳了聳肩膀,三邊又怎樣?那是一張紅心7,再怎么捏它也不會變,加上第一張黑桃3,那就是傳說中的零點,也就是沒點。
果然,對方很快就一臉晦氣地把撲克牌扔出,是一張紅心7.
“哈哈!他沒有點數(shù)?!绷秩R拍手笑道。
“美女,我還可以補一張牌的,你懂不懂?”東方賭客瞪了林萊一眼,鄙視地叫道。
“哦!”林萊委屈地看向何必。
何必聳了聳肩膀:“他補牌都要輸,裝模作樣只是浪費時間罷了?!?p> “嗯——!”林萊看到何必撐自己,開心地點頭,鄙視回東方賭客。
“喂,小子,你什么來路,在拉斯維加斯,我皮特朱不是你得罪得起的?!睎|方賭客皮特朱哼叫著把補牌打開,是一張方片5,還是輸給何必的7點。
“哦!是這樣子啊,我只是想贏光你們的籌碼,或者讓你們贏光我的籌碼,僅此而已?!焙伪卣J真地說道。
阿king眉頭大皺,越發(fā)直覺何必會破壞自己的計劃。
“這是什么鳥高級區(qū),玩的還沒有普通區(qū)大,這樣下去,想把錢輸光都是一件不容易的事?!焙伪刳A了錢,還一副懊惱的樣子,看得皮特朱非常地不爽。
“五萬,莊,有本事就跟?!逼ぬ刂旌呓械?。
“好,我雖然不爽你,但是這局我撐你,我也買一萬莊?!标惏龠方o皮特朱比了一個大拇指,然后轉(zhuǎn)頭挑釁地看著何必叫囂道:“有種就一把下注六萬閑家?!?p> 何必攤手道:“你們兩個聯(lián)手,這叫我怎么玩!”
陳百叻看到何必打退堂鼓,一臉嗤笑地看著何必:“玩不起你可以不玩!”很低級的激將法。
“何必,下注,輸了算我的?!绷秩R看到何必被人欺負,不爽地哼叫道。
何必與美女荷官均一頭黑線地看向林萊,還沒開始呢,你又說輸,不過美女荷官這次總算知道,林萊是一個小富婆。
“我的意思是說,你們兩個加起來都一百多歲了,還幾萬幾萬地下,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小屁孩玩泥巴,要玩就要盡興?!焙伪氐脑捯徽f完,林萊與美女荷官的臉率先變色。
“這里有多少錢?”何必掃了一眼自己的籌碼:“四十三萬,那就全部買閑吧!”
何必一出手就震住全場。
“你們愛加注不加注,反正我全推了,我不是針對你們誰?!焙伪乜粗ぬ刂炫c陳百叻,最后目光放在阿King的身上。
“我是說在座的各位,都是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