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克.史密斯,身高175-180間,20-30歲之間,黃種人,國籍不祥,家庭背景不祥。”
“洛杉磯地下賽車圈的新人王,承接一切地下包裹,從來不問雇主緣由,只要給錢,就能夠把貨送到目的地,從不失約。”
“他還真是個送快遞的?”凱撒皇宮賭場的老板約翰楞住了。
“呃——!”女秘書也是有點發(fā)呆,只好說道:“資料上是這么說的?!?p> 老約翰問道:“還有呢?”
“他在洛杉磯一個人赤手空拳打趴下二十幾人?!迸貢罩Y料讀道。
“一個人?”老約翰又愣住了:“赤手空拳?”
“呃——!”女秘書再次仔細確認資料:“資料,會不會是資料出錯,他實際是打趴的是兩個人。”
“無論如何,派人警告皮特朱,杰克出了賭城他要怎么做都行,現(xiàn)在住在我們賭城的酒店,就是我們的客人,我不想看到任何影響我們公司聲譽的事?!崩霞s翰說道。
“明白!”女秘書說道。
“那我們要不要提醒下杰克.史密斯?!迸貢嘧靻柫艘痪洹?p> 老約翰掏出口袋里面的名片,扔進了垃圾桶。
提醒杰克.史密斯?沒有這個必要,讓他們兩個東方人狗咬狗去。
另外一邊,阿King已經說服了兩位臺灣美女色誘何必,他當然沒有說出自己的真正目標是皮特朱,只說想敲詐何必一大筆錢,事后三七分賬。
何必現(xiàn)在的身上可是有五千多萬美元,即使分三成那也是一夜暴富了。
兩個美女跟阿King與陳百叻一拍即合。
凱撒皇宮,總統(tǒng)套房。
“這么說你是來報信的?”何必看著美女荷官的雙眼,輕松地笑道。
“嗯!你贏了皮特朱這么多錢,他絕對不會讓你平安離開拉斯維加斯的?!泵琅晒倏隙ǖ卣f道。
“我不信,賭場里面還不讓人贏錢的?拉斯維加斯這么大的賭場,沒有警察嗎?那以后誰還敢來拉斯維加斯玩?”林萊立刻反駁道。
“可是你們贏的是皮特朱的錢?!泵琅晒儆幸痪湓挍]有說,即使他們贏的是賭場的錢,賭場輸了這么大的金額,如果沒有背景,也走不出拉斯維加斯。
林萊還要再說,何必已經抬手,止住她繼續(xù)說下去。
“我記得你說過你的名字,你叫什么?”何必看著美女荷官笑道。
“我叫焦姣?!泵琅晒俾牭胶伪卦俅螁栕约好?,激動地看著何必。
“哼——!”林萊故意大聲地冷哼一聲。
“焦姣,好!謝謝你,那你有什么好的建議嗎?”何必一邊問道,一邊拿起一疊美鈔塞進焦姣的手里。
“謝謝謝謝”焦姣接下何必的錢,低聲地說道:“今晚就悄悄走,皮特朱的人肯定措手不及,等他們明天醒悟過來的時候,你們已經離開了拉斯維加斯?!?p> 林萊狐疑地看了美女荷官一眼。
“這倒是一個好主意!”何必瀟灑地攤手笑道:“可惜我這人天生就是硬骨頭,不懂得低頭,再說,今天玩了一晚的牌,也累了,我叫了晚餐,吃完就要睡覺,不想折騰了。”
“貴賓您好!您的晚餐到了!”
何必的話剛說完,他的晚餐就到了,晚餐很豐盛,兩位廚師各推著一架餐車進來,才裝得下何必的總統(tǒng)式晚餐,因為何必點的是現(xiàn)做想吃的特色餐。
“要一起吃點嗎?”何必看著美女荷官笑道。
“不了!我擔心被皮特朱的人發(fā)現(xiàn),那我先走了,這是我的電話,如果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Φ?,可以打我電話?!泵琅晒俳o何必手里塞了一張紙條轉身就走了。
“哼——!”林萊板著雙手走到何必的身邊冷道:“你不會相信她的話吧!小心美人計,這種在賭場里面混跡的女人,嘴里不會有一句真話的?!?p> 了解女人的,通常會是另外一個女人。
何必把手上的紙條隨手扔在垃圾桶里面。
“她說的話,我連標點符號都不信。”何必說著往餐桌走去。
“啊?”林萊反而愣住了,她只是懷疑,卻沒想到何必這么肯定。
“林萊,看來我們倆今晚的總統(tǒng)式晚餐要泡湯了,降低一點標準行不行!”何必突然說道。
“?。?!為什么?”林萊往何必走去:“師傅不是已經來了嗎?”
“千萬不要亂動,子彈是不長眼睛的?!标惏龠氛掳咨膹N師帽子,手里握著一支手槍,對著何必得瑟地說道。
阿King把餐車下的餐布拉開,鉆出兩個臺灣美女。
“不好意思,為了藏人,我們把你們的晚餐扔掉了一半,只剩下這些了?!卑ing看到陳百叻已經控制了全場,輕松地笑了笑。
阿King倒是機靈,他看到何必總統(tǒng)套房的門口守著八個白人保鏢,立刻就改變了計劃,讓兩個臺灣美女去色誘廚師。
“快點把錢全部拿出來!”陳百叻激動地叫道,兩個臺灣美女聽到錢也是雙眼發(fā)亮。
“探測技!”何必突然閉上雙眼,一秒鐘后張開。
阿King本能地直覺自己算漏了什么。
何必聳了聳肩膀:“你以為拿著一支玩具槍就能嚇唬我?!?p> 陳百叻大笑:“玩具槍?哈哈!要不要賭一把,我至中意賭了,我向你大腿開一槍,看是不是玩具槍?!?p> “不要!”林萊趕緊說道:“你們要多少錢?”
“什么要多少錢,是有多少要多少,要全部!”陳百叻晃了晃手里的手槍賤笑道:“是錢重要還是命重要?”
“我還是決定賭一把!”何必抬手讓林萊閉嘴。
“來,開槍,也別對著大腿了,對著這里?!焙伪厣斐鲆桓种?,點了點自己的額頭。
陳百叻臉色變了一下。
“你唬我是不是,你以為我真不敢開槍,殺了你,最多老子找不到錢白忙活一頓?!标惏龠放械?。
何必從口袋里面掏出五千萬美元的銀行本票放在桌子上,解了陳百叻的后顧之憂,這家伙繼續(xù)指了指自己的額頭,好像子彈不朝他額頭發(fā)一槍,他就不舒服一般。
陳百叻:“……”
“開槍,你不是喜歡賭嗎?誰不賭誰是王八蛋!”
陳百叻咽了一下口水,他出千一輩子,從沒見過像何必這種拿生命開玩笑的人,被槍指著頭,哪怕是有萬分之一的機會,都不會有人敢賭,何況現(xiàn)在是一半一半的幾率。
“不開槍是吧!好吧!那換一種方式?!焙伪厥终仆蝗换鲆恢Ь碌男∈謽?。
“你們幾個賭一下,我這支像玩具一樣的小手槍是不是真的?!焙伪貕男Φ?。
阿King臉色一變,凌空跳起,一腳踢向何必手里的小手槍。
“何必,小心!”林萊驚叫道。
何必轉頭,給阿King亮出自己一口整齊潔白的牙齒。
阿King心里一寒。
“嘭——!”
祖?zhèn)髁藐幠_再次驚鴻一現(xiàn)。
阿King躺在地板上,蜷縮著身體毫無形象地雙手抱住下體,拼命地吸著涼氣。
“我輸三二一,大家一起開槍?!焙伪乜粗惏龠氛J真地說道。
陳百叻汗水瞬間濕透了衣背。
“三、一!”
“千萬不要開槍,我輸了!”陳百叻很光棍地跪下,一雙手舉得高高的。
“很好!轉過去,屁股翹高一點。”何必賤笑道。
“啊???”陳百叻臉色一變:“大佬,你不是吧!這里有三個美女,你玩哪一個都好過玩男人屁股,我他媽有陳年老痔瘡的。”
“轉過去!”
“嘭——!”
何必已經把徐一凡的撩陰腳升級到了后入式,陳百叻步了阿King的后塵,一起蜷縮在地板上抽搐著。
另外一邊,美女荷官走到一輛加長的勞斯萊斯前,低頭彎腰恭敬地站著,車窗降下。
“事情辦得怎么樣?”皮特朱問道。
美女荷官臉色一緊,低聲地說道:“他們沒有上當,那個何必好似有恃無恐,可能身份不簡單。”
皮特朱神色一動,向身旁的女人說道:“菲菲,再叫人重復查對方的身份,除了一個明顯的假名字,什么都不祥不祥,這些資料有什么用?”
“多花點錢都要查出來,我五千萬都輸了,還在乎這點錢!”皮特朱冷哼道。
菲菲答道:“明白!”
皮特朱轉向美女荷官:“這么說他們要明天再離開了?”
“不知道,可能明天,也可能后天,那個何必城府極深,讓人看不透他的想法。”美女荷官謹慎地答道。
皮特朱煩躁地揮了揮手。
“羊排切得太粗了?!焙伪匾贿叧灾聿鸵贿吿籼薜卣f道。
林萊心情愉悅地喝完杯子中的紅酒,笑兮兮地抬手示意臺灣美女給自己倒上。
兩個臺灣美女,一個負責切西餐,一個負責倒酒。
何必抬手看了一下手表,轉頭向林萊說道:“吃飽了沒,我們該走了?!?p> “啊!不是明天再走嗎?我有點困了。”林萊不明白地說道。
“明天走也行,但是會非常麻煩,今晚走會很順風?!焙伪啬闷鸩徒砑埐亮瞬磷煺f道。
林萊眼珠一轉,立刻明白何必的意思。
“那他們幾個怎么辦?”
“替罪羊?!焙伪卣f完,抬手打暈了身旁的臺灣美女。
十分鐘后,換裝成廚師的何必與林萊推著餐車離開了總統(tǒng)套房。
阿King、陳百叻幾人躺在地板上呼呼大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