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恭喜三位,你們成功通過了我的測試,以后為了送貨,二十萬美元一趟!”坎波斯開心地大笑道,他等待著何必、弗蘭克、吉澤爾三人感激涕零的回應(yīng)。
何必雙手插在口袋里面,看向坎波斯的眼神就像看一個煞筆。
“警察是你們引來的?”吉澤爾看了何必一眼,轉(zhuǎn)頭向坎波斯問道。
坎波斯的刀疤臉手下攤手道:“有什么問題嗎?利用那些白癡警察剔除掉大部分的庸才。”
“嘿,不要說這些了,現(xiàn)在歡迎你們加入我們的團(tuán)隊?!笨膊ㄋ棺宰鞫嗲榈匦Φ溃J(rèn)為自己給的價碼,是任何車手都無法拒絕的。
何必終于忍不住了:“加你媽的筆,立刻把比賽的獎金拿出來?!?p> “......”坎波斯不懂地看向何必。
“你們不愿意加入我的團(tuán)隊?”坎波斯給自己倒了一杯酒,雙眼盯著何必的眼睛問道:“為什么?”
何必不想跟白癡說話,轉(zhuǎn)頭給弗蘭克打了一個眼色。
弗蘭克了然地上前一步。
“我們只要獎金!”弗蘭克面無表情地說道。
“你們可以拒絕我,但是不能拒絕我的老板,從來就沒有一個人,拒絕了我的老板,還能完整地走出他的地盤,知道我是為誰做事嗎?”坎波斯認(rèn)真地說道:“布拉加”
“這又是哪個蠢貨?”何必向吉澤爾問道。
“南美洲最大的毒梟之一,警方A級通緝名單上的家伙。”吉澤爾低聲地說道。
“哦!你們是販毒的,傷天害理的事我不能干,實在不好意思,哪個什么什么!”何必指了指坎波斯突然認(rèn)慫地說道:“贏的獎金我們不要了,山水有相逢,后會有期?!?p> 坎波斯的兩名高大的黑人手下卻攔住了何必與吉澤爾的去路。
坎波斯臉色難看地說道:“不識抬舉,你們現(xiàn)在只有兩個選擇,要嘛幫我做事,要嘛死?!?p> 何必嘴上在笑,臉上卻是一個惋惜的表情。
“這真真是太可惜了,我本是最和諧的一個人?!焙伪卣J(rèn)真地說著,吉澤爾忍不住向他翻了一個大白眼。
坎波斯不懂自己面前的Z國小子說的是什么,九不搭八。
“弗蘭克,動手!”
何必突然臉色一厲,已經(jīng)探出雙手,這家伙一出手就是絕殺的鎖喉技,兩只手爪襲向面前的兩個黑鬼喉管。
“咔嚓!”何必既是偷襲,速度又快,一擊即中地鎖碎了兩個黑鬼的喉嚨,正如坎波斯所言,要嘛贊同,要嘛死,坎波斯那點錢,何必根本就不放在心上,他要的是坎波斯的命。
坎波斯被突然的變故嚇呆了,他哪里能想到何必一言不合就殺人,惶恐地后退一步,弗蘭克離他最近,已經(jīng)撲了上來,刀疤臉一腳飛踢向弗蘭克,弗蘭克抬手架住刀疤臉的飛踢,一拳狠狠地砸向?qū)Ψ降哪樏妗?p> “嘭——!”
刀疤臉被弗蘭克的拳頭砸中,腦袋還在昏呼呼間,弗蘭克已經(jīng)把他掀倒在地,同時一腳踩向他的腦袋,刀疤臉趕緊抬起雙手唬住腦袋。
“嘭——!”弗蘭克改變方向一腳重重踩在刀疤臉地胸口上。
“啊——!”刀疤臉?biāo)砷_雙手抱住胸口慘叫一聲。
“嘭——!”弗蘭克第二腳襲到,直接踩中刀疤臉的臉面,刀疤臉立刻昏死了過去。
弗蘭克剛剛擊倒刀疤臉,立時又有兩個坎波斯的手下沖向弗蘭克,弗蘭克一躍而起,凌空飛踢向其中一個家伙的腦袋,弗蘭克一個剪刀腳夾住對方的脖子,半空大力一扭,對方立刻倒地,腦袋重重地砸在地板上,頓時頭破血流痛昏了過去,另外一個家伙的拳頭趁機(jī)砸向弗蘭克的腦袋,弗蘭克抬起雙手架住拳頭,一個撩陰腳的衍生招式,一膝蓋重重地撞向?qū)Ψ降南麦w。
“嘭——!”被弗蘭克大力撞中的倒霉鬼臉色由白變青,一動不動地保持著彎腰的姿勢,然后被弗蘭克輕松地一拳砸中腦袋,放倒在地上。
此時坎波斯已經(jīng)跑到了辦公桌前,快速打開抽屜取手槍。
何必殺死黑鬼的第一時間,就從他們的腰間抽出了兩支手槍,遞了一支給吉澤爾,而何必、吉澤爾與弗蘭克的手槍在進(jìn)門的時候,就被坎波斯的手下沒收了。
坎波斯拿到手槍一喜,趕忙打開保險,抬槍。
“砰——!”
何必開槍了。
“啊——!”坎波斯慘叫一聲,手槍跌到了辦公桌上,左手捂著流血不止的右手掌,他手掌被何必的子彈擊穿,甚至嘣飛了兩顆手指。
坎波斯兩名門外的手下撞門而入,吉澤爾立即抬槍。
“砰——!砰——!”吉澤爾所站的位置在門后,坎波斯的兩個手下一推門進(jìn)來,后腦正對著吉澤爾的槍口,吉澤爾一槍一個,擊殺了兩個毒販。
“砰——!”何必向門外開了一槍,立刻沖了出去。
“砰——砰——砰——砰——砰!”坎波斯辦公室外不斷有槍聲響起,既然談判已經(jīng)破裂,那么便是不死不休,斬草不除根,春風(fēng)吹又生的錯誤何必極少會犯。
二十分鐘后,何必渾身血跡地走回辦公室。
坎波斯一臉震驚地看著殺氣凜然的何必,剛剛對方還是一副稚氣未脫的無害面孔。
“殺了他!”何必看到弗蘭克手里拿著坎波斯的手槍,平靜地說道。
弗蘭克明白,這算是自己的投名狀了。
坎波斯臉色大變:“不要,你們要多少錢,我給你們錢,我有——”
“砰——”
坎波斯的聲音戛然而止,腦門正中出現(xiàn)一個彈孔,鮮血正在往外涌著,弗蘭克收起了手槍,往地上昏死的幾個家伙的腦袋逐個補(bǔ)了一槍。
何必滿意地點了點頭。
吉澤爾的臉色有些蒼白,她強(qiáng)忍這腳軟走到何必的身旁。
何必看了吉澤爾一眼,往坎波斯的辦公桌走去。
‘探測技,開!’
何必推開坎波斯辦公桌,然后掀開一塊木地板,從里面拿出了兩個皮箱子。
弗蘭克與吉澤爾驚異地看著何必,他怎么知道坎波斯的秘密儲藏室?
“弗蘭克,搭把手!”何必招手說道,木地板下面還有一個兩米多長的鐵皮箱。
何必與弗蘭克、吉澤爾打開了全部箱子,兩個皮箱子里面裝的都是現(xiàn)鈔,大鐵皮箱里面裝的卻是毒品。
“boss,原來坎波斯就是南美毒梟布拉加,這家伙真是夠狡猾的。”吉澤爾看完皮箱子里面的一份資料后說道。
“管他媽是誰,有多少錢?”何必站起身說道。
“有兩千萬!”吉澤爾答道。
何必看了看吉澤爾,又看了看弗蘭克。
何必:“六二二分!”
弗蘭克與吉澤爾大喜:“謝謝boss!”
沒有人會嫌錢多,兩千萬的兩成就是四百萬。
“這些毒品怎么辦?”弗蘭克皺眉道,毒品當(dāng)然也是可以賣錢的,只是。
“燒了!”何必肯定地說道。
弗蘭克與吉澤爾均松了一口氣,開心地點頭不已。
吉澤爾放松之后,腦袋一陣眩暈,身體往后倒去,何必順手抱住她。
“她可能是第一次殺人?!备ヌm克經(jīng)驗老到地說道。
何必了然地點了點頭。
“你收拾手尾,做得干凈點,我?guī)Ъ獫蔂栂茸摺!?p> 弗蘭克點頭:“明白!”
何必雖然從來不問弗蘭克的來歷,弗蘭克也沒有說的意愿,林萊卻是偷偷查了弗蘭克的身份,給何必報告了弗蘭克的軍人出身,何必相信弗蘭克可以搞定這些小手尾。
事實上,弗蘭克做得非常好,他把坎波斯的整個廠房都燒成一片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