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風(fēng)高。
何必與吉澤爾穿著一身嚴(yán)密的夜行衣,只露出一雙眼睛警惕地看著四周。
“boss,我們不用穿成這樣吧!好憋氣?!奔獫蔂栭_始感覺很新奇刺激,過了幾分鐘后又覺得夜行衣捂住鼻子呼吸不順暢,就要拉下頭上的面罩。
“你不懂,干一行愛一行,這才叫專業(yè)!”何必一把拍下吉澤爾的手:“掉一根頭發(fā)在現(xiàn)場,信不信我把你剪成跟瑪?shù)龠_同款發(fā)型?!?p> “你敢!”吉澤爾嘴上這么說,卻也沒有再繼續(xù)拉下頭罩。
何必抬手看了一下手表,凌晨四點整,正是人睡意最濃的時候。
“走——!”何必話音剛落,人已經(jīng)像一只貍貓一般閃進別墅外墻。
吉澤爾也很快就跟了上來。
“下面跟緊我的腳步?!焙伪乜礈?zhǔn)攝像頭搖開的時機,給吉澤爾打了一個手勢。
“停!”急馳一段距離后,何必把吉澤爾按在一面墻上:“窗戶夾角還有一個攝像頭。”
吉澤爾順著何必的視線看了過去,窗口夾角真的隱藏著一個非常難以察覺的監(jiān)控攝像頭。
“boss,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吉澤爾真的要崇拜死何必,這個男人的眼睛也太毒了,然而何必絕對不會告訴她,自己是有‘探測技’加身的男人。
何必很快就打開了別墅的房門,大搖大擺地走入,他事先已經(jīng)探清楚別墅大廳里面一個鬼都沒有,外國佬的防御設(shè)施大多都有這個弊端,外緊內(nèi)松,看似很強大嚴(yán)密,但是只要你突破了外圍,就會發(fā)現(xiàn)那只是一個空架子。
何必向小心翼翼的吉澤爾打手勢,讓她趕緊跟上,從樓梯旁若無人地上了二樓,呃,也確實是無人,這個時候,連守著監(jiān)控室的鬼佬都睡著了,何必只是不想給攝像頭錄下身形,才特意避開攝像頭的。
“boss,這么多房間,東西藏在哪里?我們不會是要一個一個房間地搜吧!”吉澤爾是第一次從事盜賊這個行業(yè),這個萌新女盜賊是既緊張又感覺很刺激。
“探測技,開!”何必心里默念道。
“在三樓!”何必走上了三樓。
吉澤爾墊著腳尖,尋找盜賊的感覺,偷偷摸摸地跟在何必的身后。
“......”何必突然轉(zhuǎn)頭,狠狠地瞪了吉澤爾一眼。
“到了?”吉澤爾好奇地說道,她發(fā)現(xiàn)自己boss越來越神秘了。
“嗯!”何必點了點頭:“不過里面有兩個人!”
“那又怎樣?我們悄悄開門打暈他們就是了?!奔獫蔂柡唵蔚卣f道。
何必?fù)u了搖頭,他就是不想被人發(fā)現(xiàn)才選擇了無聲潛入,使用暴力就沒意思了。
“那怎么辦?我們動作輕一點?”吉澤爾疑問道。
何必從腰間抽出一根管子,蹲下身體慢慢地把管子伸入門縫。
“boss,這是什么東西?”吉澤爾非常好奇地問道。
“迷魂煙!”
何必看著手表計算著時間。
“可以了!”
別墅里面的房間根本就沒有鎖門,吉澤爾伸手一擰就打開了房門,床上果然躺著一男一女倆人,這使得吉澤爾更加崇拜何必的未卜先知。
吉澤爾這一次也不幫忙尋找病毒藏在哪里了,只雙目煥煥地看著何必,何必沒有讓吉澤爾失望,這家伙根本就沒有尋找,瞬間就成功鎖定了保險柜的藏身之處。
“咦!有密碼鎖的!”吉澤爾語氣里竟有些幸災(zāi)樂禍,這個長腿美女暗想,這下你不行了吧!
殊不知何必卻是松了一口氣,因為這是一個機械密碼鎖。
“探測技,開!”密碼鎖的內(nèi)部構(gòu)造立刻出現(xiàn)在何必的腦海。
何必伸手抓向密碼鎖轉(zhuǎn)把。
“boss,你不是真的能打開密碼鎖吧?”吉澤爾看著何必的眼神像見鬼了一樣。
“哼!不會開鎖的小偷不是好小偷,今天就讓你見識一下我的開鎖技?!焙伪卣f的很認(rèn)真,吉澤爾卻聽得有些像天方夜譚。
然而何必只用了五秒鐘,就把十萬種不同組合的密碼鎖給打開了。
保險柜里面有一綠一紫兩種不同的液體藥劑,很顯然,一瓶是病毒,另外一瓶則是對應(yīng)劑的解藥。
“boss,天哪,這種病毒可以通過人體的呼吸快速傳播,只需要四個小時就會起作用,這...這簡直是個潘多拉盒?!奔獫蔂栐诔轭^柜的抽屜里發(fā)現(xiàn)了撒旦組織的計劃,心驚膽顫地說道。
何必卻是已經(jīng)開始掉包‘重組反免疫雙多肽液體病毒’與對應(yīng)劑解藥,對于何必來說,這就是核武器,你可以不使用,但是不能沒有。
“boss,危險!”吉澤爾擔(dān)心地提醒道。
“危險個卵,快干活,去水龍頭加點水,把顏色調(diào)配回來?!焙伪匕芽掌孔舆f給吉澤爾。
十分鐘后,何必關(guān)閉了保險箱,把密碼鎖復(fù)位回原來的數(shù)字,撤退。
一路上吉澤爾還是余懼未消,十分緊張地看著何必的扶手箱。
“吉澤爾,你先回去,我先去把東西藏好!”何必揉了揉吉澤爾柔軟的秀發(fā)笑道。
“boss!你...你要把這東西藏到哪里?”吉澤爾問道。
“當(dāng)然是一個只有我自己知道的地方。”何必下車。
吉澤爾聽著也松了一口氣,有些秘密還是不知道輕松些,她現(xiàn)在就很是羨慕林萊什么都不知道。
何必回到公寓的時候,吉澤爾房間的燈還是亮著的,她睡不著,何必推門進去幫吉澤爾熄了燈,然后到中午才出的房門。
“鈴鈴鈴鈴......”
何必吃午飯的時候,電話的鈴聲響起。
“喂——!”
“打錯電話了!”何必說完立刻掛斷了電話。
電話那頭的弗蘭克臉色一變,迅速打開手機,取出電池,自己的電話被監(jiān)聽了。
“何必,是誰的電話?”林萊代替大家問道。
何必皺起了眉頭:“弗蘭克打來的,應(yīng)該是求助電話,不過他電話被人監(jiān)聽了?!?p> “查一下他剛剛撥出的電話是打給誰的?”吉姆立刻說道。
“這個很難查到,對方電話掛得太快了?!必?fù)責(zé)電訊技術(shù)的特工杰克答道。
吉姆說道:“盡量查!這個電話很重要,可能就是弗蘭克當(dāng)一個小司機的原因?!?p> “ok!”杰克答道。
“最近可能有點事情,安全起見,大家散開,我這段時間就不回來了,林萊,你看著她們,吉澤爾負(fù)責(zé)保護工作。”何必說完,吃了一塊雞蛋餅就沖沖離開了。
“吉澤爾,你昨天晚上跟何必去哪里了?”林萊忍不住問道。
“我不能說!”吉澤爾老實地懟林萊。
林萊:“.....”
瑪?shù)龠_低頭扒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