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卿笑,眼底閃過一絲深意:“這是他生母所住之地,魔尊為了掩蓋曾經(jīng)的錯(cuò)誤,將其封閉多年,直至無宸為魔界立了大功,才網(wǎng)開一面,將院落賜予給了他,而這位二殿下,為了不叫人弊病,亦讓蓮花閣不見光的存在著?!?p> “他生母有什么見不得光的嗎?”
“本就是浮萍,任人踐踏,做個(gè)替罪羊不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嗎?”葉卿聲音有些冷,看著若寒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他忽然笑了:“別說他們了,說說你哭什么吧?不是被無宸欺負(fù)了!看來你在這里過的并不開心嘛,要不要跟我出去!畢竟你又不是真的林若寒!”
什么?他竟然?若寒豁然驚跳,倒抽一口冷氣:“你?知道?”
“我知道的事且只一兩件,你問哪一個(gè)?”將頭放在落枕上,呼吸著若寒特有的清香,他滿意的笑了:“好聞,你們女孩子身上的味道都不盡相同,唯有你的最好,真不愧是我千挑萬選的未來媳婦!”
“別胡說八道,我問你,你怎么知道我不是!”
“又不是天大秘密,知道了有什么可奇怪的。”
既然連他都知道了,那么無宸會(huì)不會(huì)也……
“他那個(gè)蠻野村夫怎會(huì)知道,何況就算知道也不會(huì)多在意,畢竟他真正關(guān)注的只有林若寒的靈珠!”葉卿無情著揭穿了若寒所想,并成功打擊到了她,她瞪著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你的眼神叫我很不舒服,能不能溫柔一點(diǎn)”
“你的人叫我很不舒服,能不能出去一下?!比艉焓秩ネ扑幢凰话殉蹲?,若寒一怔,看著他妖艷如狐的臉,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心里發(fā)涼,她掙扎著,卻怎么也掙不開雙手,若寒氣惱,伸出腳,猛地使大力,將葉卿從床上踹了下去,葉卿哭天喊地般的呻吟響徹整個(gè)房間,他瘋了嗎?要讓無宸聽到,八條命都不夠解決的,若寒只能跳下床,堵住他的嘴:“你想死就死外面,別拖我下水,叫人聽到,還以為我通敵呢。”
葉卿瞪大眼睛,嗚嗚的想說什么,若寒聽不清只能反問:“你要說什么?大點(diǎn)聲行不!”
葉卿掙扎著指著,若寒方警覺,放開手,葉卿重獲自由,邊夸張的呼吸著新鮮空氣邊沒正經(jīng)的指責(zé):“你這是要謀殺親夫嗎?殺了我對(duì)你有什么好處,三界第一首富的兒子,你不想想多少銀子,就拱手讓人了,傻不傻!”
“誰稀罕這里的銀子?!彼缤硪氐阶约旱氖澜纾@里就是有金山銀山也帶不走,要來何用。
“哇,你還真是大方,有錢能使鬼推磨,你想回去,就憑自己,能去哪?花錢找能人異士不就慢慢解決了,還不稀罕,你可想好了,不稀罕我都捐出去,到時(shí)候你跟我討飯去吧!”
“誰要跟你去討飯,我跟你熟嗎?我對(duì)你有情嗎?還討飯,討你個(gè)大頭鬼吧!我只想離開這!”
“我知道,但這并不重要,我的喜歡本就是我自己的事,無需你來回應(yīng),不過你想離開,我倒可以想想法子幫你!”
“你幫我?!”
“你那么笨,沒我?guī)?,怎么逃出去!?p> “我笨,你就聰明了,你知不知道無宸是什么人,他一出手就索命的,你不怕死嗎?”
“怕?。〉档せㄏ滤雷龉硪诧L(fēng)流,何況他有武,我有智,到時(shí)候鹿死誰手,尚不可知呢!”
若寒看他,只覺心底警鐘大作,這個(gè)男人究竟為何而來,滿身痞氣卻能自由出入別院,讓人無法小窺,何況他根本沒有理由僅為了救自己一命而去得罪魔宮,得罪無宸,每個(gè)人的生命只有一次,誰會(huì)傻得以卵擊石。他傻嗎?
“你,為什么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