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城防找歐文大叔?!?p> 雪碧一邊說著,一邊繼續(xù)往前走。
沒有停頓,也沒有要他幫忙的意思。
一聽說是去找歐文,俾斯麥就氣不打一出來。
你們昨天才被點(diǎn)作鴛鴦譜,今天就膩歪在一起,未免也太不拿愛情當(dāng)回事了吧。
“去城防可有些路程,不如我騎馬送你吧!”
俾斯麥還是不死心,再一次問道。
雪碧停下來,皺了眉頭,冷冷地說:“俾副官真的好悠閑,歐大叔拼死在城防戍守,你卻在這兒拍我馬屁。我告訴你,你拍我馬屁沒用,我不會(huì)因?yàn)槟惴畛形覂删洌驮诟赣H身邊替你美言的。
要想加官進(jìn)爵,還得自己努力才行。不要老想著投機(jī)取巧。你瞧歐文大叔,他之前從來沒有跟我說過話,不照樣被父親提拔?所以說,俾副官還是不要在我身上浪費(fèi)功夫了?!?p> 俾斯麥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是來表白的,怎么會(huì)被誤會(huì)成拍馬屁的?
俾斯麥決定不再迂回,單刀直入,直接進(jìn)入正題。
“雪碧小姐,你誤會(huì)我了。我今天來的主要意思,是想告訴你我喜歡你。而且一直都很喜歡?!?p> 俾斯麥瞪著雪碧的眼睛,希望不要錯(cuò)過任何一絲光彩。
雪碧身子一抖,頗為震驚地盯了盯俾斯麥,才嬌羞的說:“俾副官的好意我心領(lǐng)了。但于我來說,您就像大哥哥一樣,妹妹怎么能跟哥哥戀愛呢?”
“為什么不能?歐文還跟您母親勾搭呢,我怎么就不能跟你戀愛呢?”
俾斯麥急不擇言,說道,
“歐文最不是個(gè)東西,明明大人已經(jīng)招他作上門女婿,他還不知足,還要覬覦雪蓮夫人。我真沒想到,這世界上還有這么不要臉的人?!?p> 是呀,歐文大叔怎么會(huì)是那種人呢?吃著瓢里的,還想著鍋里的。也太不知足了。況且,晚上還有不穿褲子的傾向,這么想來,他真是一點(diǎn)優(yōu)點(diǎn)都沒有??!我怎么會(huì)豬油蒙了心,上趕著去找他呢?他要是見了我,說要要我,我怎么辦?給還是不給?我要是給了他之后,他再轉(zhuǎn)臉去找母親,那我又該怎么辦?
雪碧心中心思急轉(zhuǎn)。
哎,算了,我這是何苦呢?昨夜已經(jīng)講的明明白白,不再跟他有任何瓜葛?,F(xiàn)在怎么還去找他呢?我這不是自己打自己臉呢么?而且,還有可能被他當(dāng)做輕薄的女子,以后他更會(huì)肆無忌憚了。
雪碧想了想,終于下決定,今天不去找歐文了。
“我決定不去城防了,這下你放心了吧!”
雪碧笑了笑。
“不去城防,也可以去瞧瞧我家的寶馬的!”
俾斯麥還是不死心。
“好吧,反正閑著無事,那就去看看吧?!?p> 雪碧痛快地答應(yīng)了。
雪碧在前面走,蹦蹦跳跳,像個(gè)小喜鵲。
俾斯麥在身后跟著,越看越覺得她可愛。
他的目光緊緊盯在她白皙的脖子和水晶般通透的手上,心里一陣癢癢。
緊走幾步,跟他并排一起走。
雪碧跳,他便跳,雪碧停下,他便停下。
雪碧朝他一笑,“俾副官好沙比啊!”
俾斯麥愣了一下,雪碧居然這么跟他說話,難道雪碧妹子已經(jīng)不拿他當(dāng)外人了?
俾斯麥內(nèi)心一陣高興,也笑著回道:“你也好沙比!”
“你好壞啊,居然這樣說人家——”
雪碧氣嘟嘟地哼道,手腳并用,一通小碎拳砸向俾斯麥。
打是親,罵是愛。不打不罵不相愛。
俾斯麥自然很是高興。互相打鬧中,免不了有肢體上的接觸。
不過,雪碧看來并不在意。
這正合俾斯麥心意。
俾斯麥有意去摸雪碧的手,雪碧只是笑,沒有拒絕。
俾斯麥更進(jìn)一步,將雪碧攬?jiān)趹牙铩?p> 雪碧嗔了他一眼,雪白的眼球看起來很好看。
俾斯麥說:“你的眼白真漂亮,就像死魚的肚皮,潔白無瑕?!?p> 雪碧嗔他:“哪有你這么夸人的?我覺得你不是在夸我漂亮,是在嫌我丑?!?p> 俾斯麥笑道:“你要是長得丑,歐文那王八蛋還會(huì)要你???”
雪碧心情頓時(shí)低落,她又想起了昨夜歐文在餐廳看她的眼神,張狂而富有侵略性。
雖然她不喜歡那樣富有侵略性的眼神,但那眼神卻是對她美貌最好的贊美。
現(xiàn)在俾斯麥笑吟吟地看著她,眼神里一點(diǎn)侵略性都沒有。所以,雪碧認(rèn)為,在俾斯麥的心里,她是不漂亮的。所以,她不高興。
俾斯麥以為自己說錯(cuò)了話,忙改口道:“今天是個(gè)大好日子,風(fēng)和日麗,咱不提那掃興的人!”
雪碧喃喃道:“你果真只能做我哥哥?!?p> 俾斯麥一愣,不明白自己到底做了什么,才讓她得出這樣的結(jié)論。
雪碧忽而又笑了,“當(dāng)我哥哥也好,俾哥哥,咱們?nèi)タ茨愕膶汃R吧!”
說著,就又拉起俾斯麥的手,蹦跳著前進(jìn)。
俾斯麥的宅院明顯比歐文的豪華,院子里仆人也蠻多的,一看就是權(quán)勢人家。
“我這房子不錯(cuò)吧!”
俾斯麥指著豪華的小樓笑道。
雪碧眼睛里都在放光,在治安府這么多年,她還從未近距離接觸過這座豪華的小樓。
“這樓好漂亮??!它叫什么名字?”
“希德樓!”
“希德樓?好古怪的名字!”
“古怪???我覺得還好?。 ?p> 俾斯麥笑道。
“希德樓是治安府最高的樓,甚至比令尊居住的樓還要高?!?p> “這可是僭越啊!你就不怕家父找你麻煩?”
雪碧戲謔地問。
“不怕,治安官大人喜歡住平房,我們總不能住狗窩吧!”
“也是。家父確實(shí)不喜歡住樓房。樓房太扎眼,容易成為飛龍的攻擊目標(biāo)?!毖┍绦Φ?。
“只是苦了你了,人家都說女孩子要富養(yǎng),要住高樓大廈,要穿金戴銀!可大人他卻偏愛平房,一想到你每天只能待在低矮的平房里,我就心如刀絞?!?p> 俾斯麥捂著心口說。
“俾哥哥心真好。好啦,帶我上去看看吧,我真的很期待站在高樓上一覽眾山小的樣子呢!”
雪碧拉著俾斯麥的手就往樓上跑。
“哇,真的景色好好哦!站在這里什么都看得見!快看快看,那是我娘,她在看龍母跳健美操呢!”
雪碧指著雪蓮給俾斯麥看。
俾斯麥看著她滿臉興奮的樣子,笑問:“以后就住在這里好不好?”
雪碧一愣,沒想到俾斯麥會(huì)突然問這樣的問題。
她思索片刻,紅著臉說道:“孤男寡女,沒名沒分,會(huì)被人說閑話的。”
這下反倒是俾斯麥愣住了,她那話什么意思?沒名沒分?難道是要他向她求婚的意思嚒?
俾斯麥半試探,半開玩笑地說:“我給你名分不就好啦!”
“好啊好啊,我超喜歡住樓房的!”
雪碧急不可耐地回答。
說完,又覺得女孩子應(yīng)該矜持,臉羞得更紅了。
俾斯麥從后面將她抱住,貼著她的頸子說:“只要你愿意,我現(xiàn)在就可以把名分給你?!?p> 雪碧嚶嚀一聲,嬌羞地抖動(dòng)肩膀。
“實(shí)話不瞞你說,你爹早就將你許配給我了。“
俾斯麥道。
雪碧吃了一驚,“我爹不是將我許配給歐文大叔了么?“
“一開始是把你許配給歐文,不過后來又許配給我了。不信,你可以回去問你爹。反正,我們在一起,你爹肯定不會(huì)反對的。“
俾斯麥說道。
雪碧沉思片刻,說道:“原來如此。不過雖然我爹已經(jīng)將我許配給了你,但你也要到我家正式提親才行。不然,別人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是個(gè)啷當(dāng)女人呢!”
“嗯,我絕不會(huì)讓別人知道你是個(gè)啷當(dāng)女人的。”
俾斯麥說道。
“你胡說什么呢你!”
雪碧一陣嬌羞,嚶嚀著捶打俾斯麥的上半身。
卻被俾斯麥抓住了手,緊緊摟在懷里。
院子里響起馬的嘶鳴聲。
俾斯麥說道:“碧妹,跟我一起去看看我的寶馬吧!他們都神俊的很?!?p> 雪碧點(diǎn)頭應(yīng)允。
雪碧和俾斯麥下樓,去馬圈看馬。
馬圈占地面積很大,里面十幾只馬兒,或奔跑,或閑臥。
“你怎么會(huì)有這么多馬?”
雪碧問道。
俾斯麥笑了笑,說:“我一開始也只有兩匹馬,但他們太強(qiáng)悍了,越生越多,止都止不住?!?p> “我可以騎一匹兜兜風(fēng)???”
雪碧問道。
俾斯麥搖搖頭,笑道:“他們很忙,不會(huì)讓你騎的?!?p> “嗯?”
雪碧有些不解。
俾斯麥指著馬場,笑道:“你看看就知道了?!?p> 雪碧一瞧,馬場里的馬兒兩兩疊羅漢一樣摞在一起,畫風(fēng)讓人不敢直視。
“它們好不知羞啊!大白天做這事兒。”
雪碧羞道。
突然又像有重大發(fā)現(xiàn)一樣,指著馬場中的馬兒,驚訝地說:“你這馬場里的馬兒公母數(shù)量正好噯,一個(gè)公的一個(gè)母的,不多也不少,正正好?!?p> 俾斯麥揉揉她的腦袋,笑著說:“傻瓜,數(shù)量怎么可能一樣。”
“那些疊羅漢的不是一公一母???”
雪碧驚奇地問道。
“誰說疊羅漢的一定是公馬和母馬?公馬也可以和公馬疊羅漢啊,母馬也可以和母馬疊羅漢啊,只要他們愿意。怎么疊都可以。不過,我倒蠻希望看到后面兩種情況的,不然這馬圈小馬都快要裝不下了。”
“那它們怎么會(huì)愿意?”
“憋急了,不愿意也得愿意!”
…………
褲笑俺
起點(diǎn)為什么總是提醒我發(fā)紅包????